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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是老夫老妻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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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楚辞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这可不是就像老夫老妻才做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楚辞的脸颊微红了一下。

    但是做都做了,总不能把外套塞回去吧。

    而周延深注意到了,低低的笑出声。

    楚辞觉得周延深是故意的。

    因为这人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搭在自己的衬衫纽扣上。

    而后,他在一颗颗慢里斯条的解扣子。

    “周律师,您要干嘛?”楚辞义正言辞的开口。

    周延深抬头看向紧张的楚辞:“暖气太热。你不肯穿衣服,那就只能我脱衣服。”

    楚辞:“……”

    三言两语,就变成自己的错了。

    见楚辞答不上来,周延深倒是也没在意。

    那衬衫的扣子就解了两颗。

    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这样的画面,才更蛊惑人心。

    楚辞吞了下口水,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有点干涩。

    她转身想要找水喝。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不给客人倒水?”周延深忽然问着。

    楚辞是被吓的一个激灵:“我就去。”

    周延深嗯了声。

    慢里斯条的在沙发上等着。

    他环视了一眼楚辞的公寓。

    不大。

    两室一厅。

    传统公寓的格局。

    最重要的是,这里并没男人生活过的痕迹。

    这让这些天来,压抑在周延深心口的不痛快也跟着微微松懈了几分。

    楚辞很快就提了瓶矿泉水来:“周律师,我这里只有水。”

    说着,她把矿泉水递给周延深。

    周延深接了过来。

    两人的肌肤不可避免的碰触在一起。

    楚辞想也不想的闪躲了一下。

    “躲什么?”周延深问,“做都做了,有什么好躲的。”

    楚辞:“……”

    做是做了,您也不用这么明晃晃的说出口吧。

    楚辞下意识的咬着唇,因为口干舌燥,又忍不住舔了一下唇瓣。

    就在这样的举动里。

    周延深顺势而上。

    楚辞愣住。

    周延深的手已经扣着楚辞的腰身,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高大的神行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楚辞更是被动了,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越是躲,越是在这人的禁锢里动弹不得。

    “不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穿的这么少。”周延深一字一句。

    每一个音都很清楚。

    “也不要在男人面前舔唇。”周延深的指腹压在了楚辞的唇瓣上。

    动作有些重。

    楚辞僵了一下。

    没来得及反驳,周延深的俊颜忽然就在楚辞的面前放大。

    楚辞的心跳更快了:“周律师,您——”

    “楚辞,这样的行为是在邀请男人。”周延深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他贴着楚辞的耳边说的。

    热气不断的呵来。

    楚辞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而最后两个字,周延深是咬着楚辞的耳垂说的:“上床。”

    话音落下,楚辞直接从耳根一路红到了脖子。

    燥热又羞涩。

    完全不像话了。

    偏偏周延深就像没事的人一样松开了楚辞。

    他自然的拧开了矿泉水的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而后,他坐回到了沙发上。

    楚辞吓的是被动的站在原地,彻底不敢动了。

    “不是要问我案子的事情?”周延深明知故问。

    楚辞噢了声,尴尬的回神。

    她就像一个犯错的学生,站在老师面前,毕恭毕敬的。

    楚鄞的案子,之前秦放已经把消息传了过来。

    秦放字里行间就是告诉楚辞,楚鄞的案子很麻烦。

    因为这个案子受害者是江洲白家。

    死的人,是江洲白家唯一的儿子。

    楚鄞确确实实就是推出去顶包的。

    但是白家能请得动周延深。

    就证明这案子没这么容易善了。

    楚鄞想脱身,很难。

    所以,现在周延深在楚辞面前,楚辞也好似只能放手一搏。

    “我的价格是一分钟一千美金起跳。”周延深忽然淡淡开口。

    顺便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

    这无疑是在提醒楚辞,她浪费了很多时间。

    楚辞:“……”

    她觉得周延深是在抢钱。

    这种乱报价,工商局都不来管理一下的吗?

    但吐槽归吐槽,楚辞还是快速的整理清思路。

    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把过程说了一遍。

    也很直接的点名了白家的身份。

    然后楚辞的声音压低了几分:“而周律师就是白家请的律师。”

    那口气又带这意思的讨好,软软糯糯的:“楚鄞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情。”

    “敢吸毒贩毒,怎么就不敢杀人?穷凶恶极,这个道理你不懂?”周延深淡淡开口。

    楚辞被怼的硬不上来。

    毕竟她也一年多没见到楚鄞了。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楚辞真的不清楚。

    这下,楚辞低着头,不声不响的站着。

    她更不明白,周延深是帮还是不忙。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周延深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

    楚辞猛然抬头,一字一句倒是清晰:“留楚鄞的命。”

    这话倒是让周延深似笑非笑的看着楚辞。

    楚辞咬着唇,不吭声。

    那张娃娃脸上尽是忐忑。

    “你知道留楚鄞的命意味着什么?”周延深反问。

    楚辞摇头。

    她哪里知道。

    不过周延深也没含糊。

    很快,周延深站起身。

    这一次,他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辞。

    眸光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

    “意味着,我要和白家为敌。”

    “意味着,楚鄞也会从这件事里摘干净,而非你说的,只是留一条命。”

    周延深连说了两句。

    不轻不重的。

    但是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却又表现的清清楚楚。

    楚辞不至于不明白。

    楚鄞如果被洗脱了杀人的罪名,那也不可能贩卖。

    最多就只是。

    那是被送去就戒毒所。

    和现在的刑事犯罪就是两回事了。

    “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周延深的声音打断了楚辞的沉思。

    楚辞被动的点头:“明白。”

    “好。”周延深点点头。

    这人原本抄在裤袋里的手拿了出来。

    捏住了楚辞的下巴,强制的让楚辞抬头看向自己。

    楚辞很是被动:“周律师——”

    “楚辞,我不做亏本生意。”周延深的声线平静。

    再看着楚辞的眼神,也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