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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凌风目光静静的看着她,没再说话,浅浅的挑了挑唇,似讥讽又似别的什么,一瞬间也就刺激到了那女子,顿时也就换来了女子的一记冷瞪。
然而在靳连沅眼眸深沉的转身离开后,随后御凌风也抬脚走了出去。
容祁紧随其后。
最后离开的是那两位下属,走时还将房门给带上了……
然而,当房间内只剩下女子一个人时,瞬间,她面上故作镇定的表情就有了一丝的龟裂,面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十分的不安,嘴里喃喃的就说:“罗聿……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
提到罗聿,她眼眸有一刹那的温柔划过,她目光带着期许的看着天花板,开口就说:“你说过你最爱我了,要跟我生生世世的在一起,你不会骗我的。所以……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
几人一同来到一间办公的地方。
这边有下属在这里用电脑播放出了刚刚女子开口说的那些话。
听及,靳连沅抬脚走到了一张桌子面前,将那上面的一本文件袋打开,随即把里面的文件取了出来摆在了桌面上。
御凌风眼尖的瞥见那女人的照片,当即抬脚走了过来。
容祁和左亦也一同过来了。
在看到资料中,与他人关系的那一栏,竟发现那女人是M国最大富豪的私生女!
叫林星晨!
“怪不得!她手头上有那么多人,原来都是她爹出的钱啊!”
“不一定……”
靳连沅轻轻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林剑豪每个月给她的零花钱都是有限的,大概在五万十万以内。
要想做到开研究所和收购那些药材,培养杀手势力,根本就不可能。
并且,据调查所知,这些年以来,罗聿一直都没有固定的工作,他一直都在林星晨的手底下帮忙领队,增进新人。
而林星晨每个月都会给他汇一笔钱,养他和养那些下属。
这样的数目非同小可,绝不是那些零用钱就能够解决的了的,可见她私底下一直有别的渠道的金钱收入。”
御凌风则在旁边开口问道:“那,她的脸,一直都是长这样的吗?”
话音落下,靳连沅也轻轻皱了皱眉,目光看向了容祁,开口问道:“你可有发现她脸上有动刀的痕迹吗?”
容祁眼底幽深,缓缓点了点头:“确实是有动过刀子。”
说即,他抬手自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照片来,摆在了桌面上,开口说:“若是没有动刀子的话,那么她最开始,应该是长这个模样的。我用仪器把她最原始的模样幻化了出来,大概和照片上的,也没多大差别了。”
所有人目光全都朝着桌面上的照片看去,随即,靳连沅也拿出了一张林剑豪和林剑豪情人,也就是林星晨生母的照片出来。
对比之下,林星晨倒是和她母亲长得十分相似。
“大概就是照片上她母亲这副模样了。”容祁指了指林星晨母亲的照片。
左亦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照片上的林星晨,也只有眉眼之间和兰陵川长得有点像。整容之后,竟然和兰陵川长得十分相似了。
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她是兰陵川的姐姐还是谁了。”
“兰陵川,和她生母长得很像。”
御凌风突然开口说道。
然而话音落下,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左亦勾起了唇角,握拳一锤自己的手掌心发出‘啪’的一道声响,开口说:“这就有点解释的通了!当年罗聿将还是婴孩的然然抱走,之后,然然又被兰陵家收养,实则却是被兰陵川的母亲暗暗养在了外面不管不问,好让御家的人一直找不到。
而罗聿又和一个长得和兰陵川母亲长得相似的人同居,这也就说明,要么当年罗聿就和兰陵川的母亲有了奸情,要么就是罗聿他单相思,之后在兰陵川的母亲死后,就找了一个和她相似的人和她成就了一段,先前他不敢想的美梦!”
说即,左亦目光顿时扫了所有人一眼,轻轻的挑了挑眉:“你们说,我猜测的对吗?”
空气忽然静默了一会儿。
随后,御凌风轻笑了一声:“不错啊,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你怎么知道罗聿和那女人同居了?”
左亦顿时耸了耸肩:“我也是听下属说的,罗阎那些天一直都让人盯着罗聿住的那栋别墅,而别墅里面,也就只有那天走出来的林星晨和一个一直待在里头,只有偶尔出来丢一下垃圾的中年佣人。
你说,罗聿和林星晨,他们一男一女,又不是亲戚关系,待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先前,罗阎也看见了罗聿买了项链和女人的裙子回到别墅,总不能是买给那佣人穿的吧?”
说着,左亦目光又朝着容祁看了过去,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对他的赞赏。
然而后者却是连目光都没有瞥他一眼,反倒是将目光看向了靳连沅,开口问说:“只是,若是罗聿根本就不在意她,不来救她。那我们带着她,怕是反倒变得危险了。”
左亦目光黯然了一瞬,但此刻目光不由也落向了靳连沅的面上,想听听他的决断。
靳连沅沉默了一瞬,随即,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了敲,瞬间也就打断了靳连沅要说的话。
他目光看向房门的方向,开口就说了一声:“进来。”
房门并没有锁,门外的人听及这道‘进来’的同意后,立马也就推门进来了。
然而房间内的所有人看见罗阎时,除却都有些许的微愣,随之而来的,是震惊。
容祁更是皱紧了眉头:“你怎么下床了?罗阎,你的伤和毒都需要你静养几天!别逞强!”
罗阎目光看了一眼容祁:“我没关系,我心里有数。”
说即,他目光看向了靳连沅,忽视了站在靳连沅身旁眼眸幽深的盯着他看的御凌风,开口就说道:“老大,罗聿会出现的。”
靳连沅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你这么确定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
说到这里,罗阎停顿了一下,嘴角随即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来,开口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把兰陵川生母学的那么相似的,又让罗聿甘愿自欺欺人的和她生活下去,怕是只有那个女人了……”
所有人忽然陷入了沉思。
靳连沅看着罗阎,眉心忧虑的皱了皱,开口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你……”
“不,我也要参与。”
“你疯了???”说这句话的人是御凌风。
屋内所有人的眼神一刹那都划过了一抹微妙,轻垂着脑袋谁也没有看谁,也没有人说话。
然而御凌风似是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有些冲,看着罗阎一瞬间冷下去的脸,顿时他轻咳了一声,开口说:“我……我是说,你身体还没好,还去完成任务,身体会垮的。”
罗阎目光仍旧有些冷只说:“这是我的事。”
容祁也皱紧了眉头:“你就非去不可吗?”
罗阎沉沉的点了点头:“我想亲自解决这件事,毕竟我也是这其中的受害者。”
御凌风的面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两手指尖轻轻的握紧着,目光缓缓的从罗阎的面上转移开。
靳连沅抬起眸来看向罗阎:“要去可以,不过,你必须得待在安全的地方,只能用耳机来联系我们,否则,就是再危险,我都会让人带你回来!”
罗阎沉默了一瞬,眼眶渐渐变得有些红,随即他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多谢老大。”
几人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了靳连沅和御凌风。
靳连沅没有起身,还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资料分析罗聿会有多少人。
御凌风突然开口说话,瞬间也就打断了他。
“是你派人带走罗阎的吧?”
御凌风说这句的时候,靳连沅的目光一刹那间变得有些深。
他收起了翻资料的手,目光看向了御凌风。
恰好,就对上了御凌风那双此刻幽深的目光中去。
顿了一顿,他开口说:“我并没有让人消除了监控的视频,你问这句话不是显得多余吗?”
然而话落,御凌风沉默了一瞬,随即,却是嘲讽的笑了一声:“你没让人消除了监控视频,想必,在此之前,罗阎就已经准备逃走,并且还弄坏了所有的监控视频,好让我无迹可寻……”
靳连沅目光也变得幽深,顿了顿,忽然开口说:“那你可有想过,罗阎为什么就非要离开?”
御凌风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了天花板,眼底的黯然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还能因为什么,他恨我呗。”
“既然你知道他为什么恨你,又干嘛非要留他在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靳连沅也站起身来,腿部靠在了桌旁,侧对着御凌风。
御凌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轻笑了一声,看向了靳连沅:“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还是什么老掉牙的八卦?”
“是不是风言风语,是不是老掉牙的八卦,你不解释清楚吗?”
靳连沅也挑了挑唇望向御凌风。
然而后者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都说是风言风语和老掉牙的八卦了,又怎么会是真的?我只是,觉得十分愧对他……”
此刻,门外的罗阎想起了罗聿的一些事情,正想推门进来和靳连沅说,听及屋内传来的这话,顿时他手中的动作一顿,眼神也在这一瞬间变得空洞……
他没有发出声音,收回了要落向门把的手,紧紧的捏紧了指尖。
尽管内心不断地让自己离开,但此刻他的双脚,却宛若被灌了铅那般的令他动弹不得……
随即,就听屋内继续传来了对话声……
“我十岁那年,就给了才五岁的罗阎一段令他终身都难以忘怀的伤痛,打击了他的内心,甚至还没有及时留意到小人的暗害,令他毒白了头……”
靳连沅沉了沉眸,冷声说:“他确实应该恨你!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瘦弱的像是一个饿了许久的难民,就连头发还是雪白的,险些也就没命了!而这都是拜你所赐,他恨你也是人之常情。”
御凌风不再说话了,沉默了许久,靳连沅目光不由得又一次的看向他,开口问道:“可二十多年后再次见到面,你毒打了他一顿,甚至险些让他丧了命,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没认出他来?”
御凌风苍白的扯了扯唇角,开口说:“那时候,我母亲命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而我又查到然然就是我的亲妹妹,而兰陵川已经让人杀了她……”
“所以,你是因为迁怒于他?”
御凌风没再说话……
而屋外,罗阎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嘴角僵硬的想要扯出一抹弧度来,可却是怎么也做不到,转过身,踉跄着就离开了……
御凌风没有回话,目光落向房门的方向,眸子突然狠狠的闪了闪,指尖想要捏紧,可是突然他就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来,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御凌风没有回话,然而靳连沅也知道了答案,却是沉沉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再怎样,罗阎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就算要算一份他的错,而他的错,就错在将你看的太重要,还把他自己看的太轻。”
御凌风瞳孔紧紧的一缩,他苍白的扯出了一抹极为无力的笑来,可怎么看,都是比哭还难看。
靳连沅此刻目光也落向了房门的方向,眼眸深远,似叹息,又似感怀一般的说道:“罗阎心细,他看似神经大条什么都浑不在意,实则却是比谁都要认真和真挚,放在心上的,他是再也放不下了。
若你只能持续给他带来伤痛,除非你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否则,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靳连沅一语双关,直接道破了御凌风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情愫。
御凌风的面色也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格外的惨败,指尖也忍不住紧紧的握起。
随即,他突然开口无力的笑了一声说:“是不是,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只有我自己以为,我隐藏的很深?”
靳连沅沉默了一瞬,只说:“每个人爱一个人的方式大有不同,但爱一个人,爱的人眼底里的爱意,是怎么也不会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