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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恋爱白痴遇上另一个恋爱白痴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想想当初两人合力炸厨房的骚操作,大概也能猜出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多半是想出一系列馊主意。
杨阳洋:“妹妹们喜欢浪漫的,充满魅力的,帅气又多金男人,比如我这样的。”
阮之宁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他:“下次记得用你原生态真面目去见你的好妹妹们,别给人错觉。”
出门必会装家里有矿的羊咩咩,他真是受他受得够够的。
那边的声音立即软了下来:“好boss,我最亲爱的,您忍心看着我跟着您单身至死吗?您想单着,人家不想的啦,嘤嘤嘤~”
“忍心。”阮之宁又把话题带了回来,“你刚才浪漫啊……能否具体?”
杨阳洋:“我觉得,是对症下药吧。这一点,我……大概是学废了。”
确实是学废了,通常姑娘们见他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再约的机会了。
他要是真会,女朋友岂不是一大堆?
还是一天三顿不重样的那种。
阮之宁不着痕迹地叹一口气。
杨阳洋一向是敏锐的,他贼兮兮地问道:“我的亲亲boss,你这是……改写青春言情偶像狗血大剧了啊?”
“……”看吧,这就是本应有着“七年之痒”,相看两相厌的贴身助理加好基友,都不怀疑他是否情窦初开,春心荡漾。
单纯地以为他是想尝试新的风格。
难道帅气的他,就不能拥有甜甜的恋爱了吗?
过分!
一直没能等到阮之宁的回答,杨阳洋又说:“嘤嘤嘤,boss,您别吓我啊,现在转型的话您会流失很多读者的啦,而且您这个没有感情的杀鸽人,写出来的东西绝对很下饭的啦。您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大脑遭受了什么重创,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阮之宁一时语塞。
有很多言情作者是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
杨阳洋:“说,是不是鸽子对您下了死手,我,我,我我我马上飞回来,我我我今天不拔光她的鸽子毛,我名字倒着写!”
一激动就会口吃的杨阳洋是真的担心上了他的摇钱树。
阮之宁决定开诚布公:“如果我说,是我想对鸽子下手呢?”
“太好了!请一定要下重手,不,下死手,别给我面子。”杨阳洋义愤填膺地声援,“我,杨阳洋,是您的超级拥趸!”
“……”此“下手”非彼“下手”,和一个沙雕助理聊感情方面的困扰真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杨阳洋发现阮之宁并未像以往那般对“杀鸽”事业上心。
敏感的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在沉吟片刻后,惊呼出声:“啊——您不会——眼瞎了吧?!看上鸽子了?不不不,我不要接受。”
阮之宁认真思考,答道:“鸽子的老爸把她托付给我了。”
这……
安慰也算是一种托付吧?
是的,没错,本该如此。
杨阳洋松了一口气:“难怪。他们真是太有眼光了!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要惯着、哄着她呢?要摆出高冷傲娇的姿态,让她深深地爱上您这该死的、充满魅力的男人。”
杨阳洋一口气说了好些话:“要我看啊,您也别委屈了自己,要趁着这时候握着尚方宝剑,狠狠地虐虐鸽子,教她做人,反正有人给您撑腰呢,您要做的,仅仅是完美地完成杀鸽计划。先恨后爱,恨之切爱之深,它不香吗?”
“……”似乎有几分道理?
杨阳洋:“我温馨提示一句,您时间不多,很快便会抵达这座不够美丽的城市。”
阮之宁:“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这个……”
杨阳洋想要说“可能计划无法完成”,可惜那一头已然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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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矛盾的阮之宁,他觉得杨阳洋的话和之前自己的想的没差。
他原本就打算做那个折腾得别人不得安宁的妖艳贱货,在鸽子的生命里嚣张跋扈到让她一想到他就——“哦豁哦豁~”
但是,度娘上的情感大师教的方法完全是另一种极端了——
对女孩子,必须要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晒了。
不知道哪种相处模式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楚琬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回家路上。
两人在路灯下拉长的影子渐渐重叠到了一起。
因为楚琬驻足停留,而他心不在焉地往前面走了很远。
阮之宁忽然发现身边人走丢了。
回头。
“鸽子,你是在晒月光吗?以为自己能成功吸取日月之精华,最后长成巨无霸?”
楚琬:“程大叔和我老爹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是拜那两个爹所赐。
阮之宁站在她的十米开外,勾勾手指。
她迈开步子走向他。
他的手掌悬在楚琬的头顶,刻意比划了下他们之间的差距:“人道是‘丑人怪多,矮子心多’,你看看,你长不高的原因就很明显了。”
拐着弯骂她。
不仅说她矮,还说她是因为心眼太多所以矮。
楚琬探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稍使劲,五指红印在他的手腕处乍现。
阮之宁:“你这从不讲理,从不温柔,从不体贴的女人!”
她的手又挪了个位,和他的大拇指相依偎,大有“我不顺心,你也没好过”的意味。
阮之宁:“讲道理,他们真没和我说什么。程先生只和我聊了聊之前的坑,他为了温颖,主动提出了赔偿一事。”
“噢。”或许是真话让她有了少许触动,原本就不够可靠的父女之情,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为了温颖。
仅仅是为了温颖。
但她明面上没流露出情绪:“那我老爹呢?”
阮之宁一顿。
她就知道有鬼!
楚琬捏了下他的大拇指。
阮之宁吃痛:“我记性不好,还不让人回忆一下下?”
“行,您慢慢回忆,我帮您做做复健。”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指甲盖。
阮之宁甩甩手:“他让我别欺负你,安慰深受心灵创伤的你。”
“噢。”楚琬丢开了他的大拇指,大步往前。
阮之宁一蹦一跳地追上她。
“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恰逢楚琬心情好了些,爽快地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