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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不唱一首《法海你不懂爱》呢?”
好家伙。
阮之宁当真是乖巧无比地唱上了:“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与他一起快乐地污染她耳朵的还有芳草天。
系统同步唱小曲:【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一人一系统同在一个拍子上闭了嘴。
楚琬的嘴角抽搐。
这是杜比立体环绕声啊。
真是……
受他们受得够够的!
“我发誓了,也按照你的要求唱了,这下子你可以跟我解释清楚了吧?”
眨巴眨巴眼。
期待脸。
楚琬做着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妙,她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平心静气。
微笑。
“你刚才说约的是我?”
“对啊,然后你拒绝了我。”阮之宁低垂着头,手指在书上画着圈圈,“我还想问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和别的小哥哥有约了,这么快就将我抛弃了吗?”
这话说的,听上去像极了她是个始乱终弃的大坏蛋。
楚琬:“我没有拒绝你。”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滚!”楚琬一巴掌击中了他的右肩。
他拿过手机,戳戳戳。
举起屏幕:“看吧,你拒绝了我。”
楚琬的眼皮跳了又跳。
回想当初……
羊幂告诉她微信号之时的贱贱的小表情。
还有那一句——“保持你的热情。”
哎嘿!
破案了。
阮之宁一直把尹姝当成了她。
楚琬尴尬地笑了笑。
他陪着她尴尬地笑了笑。
两个人:“嘿嘿嘿……”
异口同声道:“你个狗东西!”
假惺惺地握手言和。
“都是误会。”楚琬叹口气,赔着笑。
阮之宁咬咬牙,看着压在他腿上的棒球棍:“是啊,都是误会呢。”
“好了,晚安。”楚琬拍了拍宝贝棒球棍,又摸了一把他的小脸脸,“明天晚上见。”
算是答应了他的邀约。
“犯错的人不该有惩罚吗?”阮之宁望着她。
“我只是暂时不和你计较你表妹的事罢了,我们两个人的账还没算清呢。”
“这个啊,我们只谈眼前的苟且……”他探出手,双手环住她的腰,“草莓味的你。”
楚琬涨红了脸。
阮之宁:“沐浴乳不错,下次借我用用。”
“嗯。”她强装镇定。
她垂在肩头的长发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鼻尖。
“有什么事,说出来就不是事了。”他的嗓音渐渐低沉,“但是该罚的还是得罚。留下来,别走了,我好不容易爬一次床。”
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不会做什么。”
这跟那些说“我就那啥那啥不进去”的臭流氓有什么区别?
“拒绝。”
她的拒绝显得弱爆了。
那人的手在她的腰上纹丝不动。
“你有想过到教学楼的楼顶看一夜的星星吗?”他笑着说道,“高二的某一天,听那些女孩子说晚上会有流星,可是那一天的晚自习是班主任的课,那个老太太可厉害了。虽说那个年纪的孩子总会有浪漫的幻想,碍于老太太的暴政,大家不敢逃课,不敢提请假的事。”
他顿了几秒,继续说:“我这个班里年纪最小的,最不懂浪漫的人,直接翘课了。顺便撬了通向天台的锁,坐在楼顶,看了一整夜的星星,没有流星。”
“无聊。”
阮之宁:“我只是想许一个愿望而已。”
“噢。”
“你不问问我是什么愿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阮之宁:“可是我对着星星许愿,会成真的。”
“你才说过没有流星。”
“我没有说我会对着流星许愿。”他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桥,“我希望你一直陪着我,一直,一直……”
“我知道了,一直,那你能先把我放开再说话吗?”
她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阮之宁苦笑着。
不要奢求鸽子懂浪漫,鸽子永远是煞风景的那一个。
**
半夜。
他失眠了。
他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唯有窗帘缝子里透过的一点点光亮和那条压在他小腹上的腿告诉他,这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
他长叹一口气。
某度上面的回答全是骗人的!
根本没有甜甜的相拥而眠。
嘤嘤嘤……
有的只是——
推不开的不安分的大长腿。
无处安放,四处乱摸,甚至时不时地赏他一个拳头的罪恶小小手。
死命挣脱他怀抱的小蛮腰。
永远吻不到的嘟嘟唇。
以及,时不时的梦话。
她喜欢裹被子,把自己变成一个茧。
被子本就不大,她只留了一角给他,遮了个寂寞。
“阮之宁。”
他一个哆嗦,脸转向她。
那人分明紧闭着眼,因为美梦而吧唧着嘴。
这一声叫喊,太吓人了吧。
大晚上的,瘆得慌。
楚琬喃喃道:“一个人在教学楼的楼顶看一夜的星星,很孤独吧?”
阮之宁停下了拽被子的手。
他戳了戳她的脸颊,确定她真的在睡梦之中,并且睡得很沉。
他勾了勾唇角:“遇见你,就不会孤独了。”
一个人是过活,两个人是生活。
两个人是不会寂寞的,因为他们可以一起寂寞。
哎,这该死的夜来非。
“那就说好了。”她的手扬起,拍在了他的脸上,“爸爸爱你。”
力道虽不大,但他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他不禁怀疑这人是清醒的,假装自己在睡觉,对他进行非人的虐待。
“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能不能先把被子撒开?”委屈巴巴。
无人回应。
空调那个吹。
身体那个凉。
心头倒是热乎乎的。
就像喝了梁静茹泡的咖啡一般暖暖的。
这样对他,真的不怕他唱一首《分手快乐》?
太过分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脸。
楚琬皱了皱眉。
**
一夜浅眠。
捱到了闹钟响起。
他迅速起身。
穿上衣服,蹦下床。
拉开房门之时又退了回来。
目标是额头。
准确命中目标。
“鸽子,我晨跑去了。”他低声交代自己的去向。
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瞬,楚琬豁然睁开双眼。
阮之宁像往常那般,推开洗手间。
水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