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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妤拿起一块榴莲饼。
榴莲的味道十分浓郁。
“想不到楚楚姐厨艺这么好,还会做这些糕饼类的,今天可以一饱口福了。”
啊,这熟悉的味道,是宫斗剧的开篇序章。
楚琬笑说道:“喜欢,你就多吃点。”
“嗯。”徐一妤一口咬下。
好大一颗石子儿。
险些把她的牙磕掉。
补牙老贵了。
她一只手捂住了腮帮子,另一只手拿着榴莲饼放在眼下瞅。
好家伙,被她吐掉了一颗不作数,还有两颗比黄豆还大的石子藏在榴莲饼里。
她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楚琬率先老实交代了:“对不起啊,我给你表哥买了一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草。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呢,仅仅是比平常人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不大好意思直接闯进他的房间嘛,所以就把盆栽放在了厨房,这和面的时候……一不小心,进去了。”
楚琬疯狂暗示着她,别脑子一抽进别人的房间,关系没到位,要点脸。
徐一妤:“……”
她可以手动输入“666”吗?
还能再扯淡一点吗?
比那道名菜——虾扯蛋,还要能扯淡一点。
自从走上了绿茶的路,楚琬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没事,我去换一碟蘸料。”面对一个把“对不起”挂在嘴边上的人,她还能怎么样?爹妈祖宗的亲切问候过去?
她又不是祖安文化的传承人,一言不合便开喷。
她拿起蘸料碟子往厨房走。
还别说,徐一妤真看到了楚琬口中那一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草。
就放在菜板一旁,不飘不摇。
长的……
挺别致,挺茂盛的。
她是认识的。
狗尾巴草。
难为楚琬了,能找来这么一盆极为扎眼的草。
这是骂谁呢?
她将满是鲜艳辣椒的蘸料碟往菜板上一放。
今儿个,她就不信了,楚琬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气鼓鼓。
她想象自己变成了一只河豚,炸死楚琬这个过期绿茶。
长这么大,她没见过这么婊里婊气的女人!
不仅害得她拉肚子,还害她磕到了牙齿。
叔可忍,婶都不忍了!
她气冲冲地走出厨房。
正想说点什么……
小腹一阵隐痛。
她的小手手最终还是没能拍到饭桌上,让那一对嬉皮笑脸的贼夫妇吓一大跳。
她抚着小腹,急急地往厕所赶,心想着,定是吃了那一碗小米辣。
徐一妤暗自发誓,她和楚琬的仇不共戴天!
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她。
不知道心态会崩吗?
她攥着纸巾,在马桶上,气得双唇发颤。
恨不得自己有超能力,能够一只手把楚琬的脑袋拧下来当马桶盖儿。
**
楚琬从冰箱里把早已准备好的涮火锅食材一股脑儿搬到桌上。
“You bad bad,也许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她是不会相信徐一妤拉肚子没有阮之宁的一份功劳的。
辣椒多了,最多会让菊花爆炸。
唯有某个丧心病狂的表哥放的泻药能让表妹重温那种人在马桶上,菊花爆满山的快乐吧。
阮之宁:“彼此彼此。”
他也不会相信楚琬的功劳少于他。
真惨。
他没有可怜他的表妹,他只是在可怜那些被浪费掉的土豆。
多么美味可口的土豆啊,为什么全到了徐一妤的碗里呢?
哎,他只能勉为其难地吃吃肉了。
“趁热吃。”楚琬笑吟吟地将新鲜食材丢进锅里。
阮之宁想到了某种影响心情的不雅的东西……
楚琬那小表情和笑话里苍蝇麻麻教育苍蝇儿子快点埋头趁热吃没什么两样。
趁热……
他才不是苍蝇!
“好了。”楚琬的筷子尖上挑着刚涮好的毛肚,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趁热。”
“……”阮之宁拿起一块榴莲饼。
轻咬。
再往榴莲饼的“肚子”里一看。
Emmm……
从没见过这般歹毒之人,每一个饼里都有好几颗石子儿。
他用筷子夹出一颗石头,放在了楚琬的手边:“亲爱的,你觉得它能吃吗?”
“当然可以,你咬一口就知道了。”
“你吃给我看看。”
楚琬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是不信任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这么没了?阮之宁,你变了,你变得好陌生,因为表妹怀疑我,还质问我!哎,终是一个人扛下了一切。你走吧,我不留你。”
“……”
装绿茶是会上瘾的。
阮之宁:“别演了,没外人。”
“那您可真不见外。”她扒拉着碗里的肉,一口一个。
洗手间的门开启。
楚琬招呼道:“表妹快来,刚涮好的肉片,一定要趁热啊。”
徐一妤的眉头一皱。
完蛋。
她摆摆手:“不用了,你们先吃吧。我再去一趟厕所。”
“一定要趁热啊!”楚琬高声喊道。
不坏到一定程度是做不出这等惨无人道之事的。
阮之宁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心上了。
这只鸽子有一点好,和人相关的事,她一件没干过。
这座城市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手机铃声响起。
楚琬错愕地张望。
她放在一旁的手机没动静啊。
阮之宁接起电话。
楚琬眯起了眼,这人有毒吧,连手机铃声都换成她的同款了!
她的筷子在碗里戳啊戳。
“好。”阮之宁挂断电话。
他扬了扬手中的筷子,勾起唇:“羊咩咩打来的,他受不了乡土的味道,更受不了十里八村一枝花的骚扰。这不,让我去接他,承诺自愿卖身一年呢。”
“噢。”
阮之宁:“然后……我可能会耽搁两天,嗯,这两天的话……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想我。”
“噢。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嗯,女人最喜欢口是心非了。那这样,实在看不惯她,就把她反锁在门外好了。”阮之宁无奈地耸耸肩,探出手捏了下她的脸,“等我回来收拾她。”
楚琬轻蔑地一笑:“是收拾她还是套路我?”
“你觉得呢?”
她抬起脚,用光脚丫子踹了他的膝盖。
阮之宁随意地夹了几口菜,回屋收拾了换洗衣物,同楚琬道别。
待阮之宁走后,楚琬搁下筷子,冷冷地看着那紧闭的洗手间的门。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
收拾表妹,还用挑日子?还用等他回来?
笑话。
她想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谁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