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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琬握住了他的手,深情地说:“然后……”
“然后?”
这是无限循环吗?
还是鬼打墙那种?
楚琬:“然后……咱们搞点带色的!”
“……”会被封禁的!
不能搞颜色。
他用手指拂开她额前的垂落的碎发:“请不要开车,营养跟不上,如果你硬是要开车,请给孩子点一份宵夜。”
“……”轮到楚琬无语了。
有着芳草天系统内核的楚琬暗自嘀咕一句:大猪蹄子真难伺候。
她翻了个白眼:“人都送你面前了,还要啥自行车?”
阮之宁蜷起手指弹中了她的眉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
这车开的。
猝不及防。
他在某个字上加重了音,又特意拖长了声,让系统不得不想入非非。
好歹芳草天本天也是一个熟读御女心经,呸,正经系统都是读唐诗三百首的。
有句话不是叫——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死也会yin~
哪个yin?三点水的那个。
嗯,正经的芳草天确实是一个现当代的大哲♂学家。
楚琬深吸一口气,扬起一个笑:“行,吃点什么?”
“我啊,吃的简单,一碗面就好。”阮之宁半推半拉地将她带离卧室门前,扶着她落座沙发,“要是能整点深夜啤酒,小龙虾,干锅排骨,再来几十串烧烤,堪称完美。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你懂我意思吧?”
“不懂。”
阮之宁拿起桌上的手机,递到她的手中:“没事,你点了便能懂得我的一片苦心。”
“……”
楚琬咬咬牙。
反正用的不是系统的钱,大不了被那只易燃易爆的鸽子臭骂一顿,它,不带怂的。
爽快下单。
阮之宁瞟了数次她的手机屏幕。
他总觉得楚琬今儿个吃错药了,平日里哪有这么大方,一分钱掰成两分钱用的她,居然在明知道吃不完的情况下,大手大脚地浪费了一把?
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把备注给我瞅瞅。”
楚琬抬抬眼:“怎么了?”
“你是不是备注了魔鬼辣,变态辣,想让我的小菊花爆炸?”
“没有啊。”
她确实没有,因为她压根儿不想搞阮之宁,她还得干大事呢。
阮之宁半信半疑地接过她的手机,查找订单记录。
口味皆是中规中矩的“微辣”。
啤酒是冻过的。
备注一栏是空的。
楚琬不屑地瞧他一眼:“失望了?”
阮之宁:“哪敢,只是出乎意料。”
“我,要搞你,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做它芳草天的舔狗,不香吗?
要什么楚·大猪蹄子·琬?
**
酒饱,宵夜足。
楚琬打了个嗝。
人间真实。
原来做一个人真的太好了,有这么美味的夜宵,它干嘛要回去做苦哈哈的绿帽系统。
等等,它好像内涵了它自己?
它才不是绿帽系统呢!
它是正儿八经的红娘系统!!!
好了,三个感叹号表示它的感情极度丰沛,快要溢出来,证明了它所言非虚。
“吃好了?”楚琬放下筷子,抓起一张纸巾,简单而又粗暴地擦掉了唇上残存的辣椒油。
“嗯。”
他习惯一日三餐七八分饱,夜宵五六分饱。
楚琬勾勾手指:“那继续我们未完的大事。”
“……”
他装起了一脸懵逼大头蒜。
“啤酒有点醉人。”
楚琬:“你只喝了一小杯,剩下的全进了我的肚子里。”
“啊,那就是吃得太饱,头有点晕。”
楚琬:“我吃的比你多。”
她想要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奈何这动作和楚琬本人平时的生活作风差距太大了,万不能做这种损害形象的事,芳草天是个要脸的系统。
不然……
不然怎么会对“碧连”穷追不舍呢。
自从楚琬问出了那个关于阮之宁有没有送书签的问题,它的记忆闸门好似被一只上帝之手打开了一丢丢,对哦,它好像是有过这么一个经历,在和楚琬绑定之前,它的名字还叫“芳草碧连天”呢,那么,它的“碧连”肯定是落在阮之宁那里了!
“碧连”是它的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
重要到什么程度呢?
跟以前东厂、西厂里的大都督宝贝他的大宝贝是一个道理的。
它原本打算和楚琬老实交代这个融合过程的,可惜楚琬不配合啊,不听。
这个过程呢,说简单,还算是简单,说复杂呢,又有那么一点复杂。
因为……
它要拿回“碧连”,需要灵肉合一,水乳交融一番,然后趁机夺过“碧连”,从此不分离。
若说靠楚琬那个直到不行的钢铁直女,信奉着结婚之后才能做点那啥那啥爱做的事,它芳草天又得等到多久去了?!
它还想早点回去看看系统征婚网上有没有如花似玉的系统翻了他的牌子呢。
面对不配合的楚琬,它只好是挺身而出,做最靓的系统。
阮之宁:“嗯,我好像困了,我得睡了,有事明天说。”
“不行!”
阮之宁撇撇嘴:“你直接和我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耗子药,我一口干了,成不?”
楚琬:“……”
看来还是楚琬本人做的丧心病狂的事儿太多了,看把一岁零N个月的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谈“琬”色变!
楚琬:“你真不想和我一起睡觉觉吗?”
“觉觉是谁?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睡它?”在没搞清楚琬真实意图之前,他要把装傻进行到底。
捉住了他的衣领,慢慢凑近他的脸。
两人鼻息相闻。
从她鼻腔里喷出的热气轻柔地抚过他的脸庞,酥酥麻麻。
红唇微启,嗓音里带了几分诱惑之意:“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你别搞这种带色的啊,改装老爷车是不允许上路的,会被警察蜀黍抓到的!”
“怕什么?”吐气如兰,勾得人心颤颤。
阮之宁别过脸:“我认输,年纪大了,小心脏承受不了这么刺激的事。”
喝了二两装半斤。
借酒装疯呢。
这种套路通常是用在接盘侠身上的,比如怀了一个月了,找个老实人,陪他睡一觉,过了一个月告诉他,她怀孕了。
而后孩子足月生产,偏偏要和老实人说:“孩子早产了,你看啊,多像你啊,这眼睛,这鼻子。”
他才不是免费提供种子的播种机器。
曾有骗子给他发短信:重金求子,丈夫那方面不行,愿意给出五百万,借帅哥一晚,成全我当妈妈的梦。
他回了一句:妈妈,打钱。
骗子再也没骚扰过他。
嗯,见多了,见怪不怪。
楚琬:“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真不想做点什么?”
阮之宁:“不想。”
他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说这种违心话时,心里难免会有些膈应。
他必须搞清楚这只鸽子要捣什么鬼。
楚琬正想说些什么。
他却长臂一展,紧紧抱住了她。
“我很爱你。”这是他说过最露骨的话了。
楚琬轻咳一声:“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能不能先松松你的猪蹄子?”
“……”
和她待在一块儿,只适合一块沙雕,不适合煽情。
他稍微松了点劲儿。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了吧?”
楚琬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但他并没有突破心理防线,他很清醒。
这般想来,芳草天的计划终将失败。
好在,它是一个不达目的不放弃的系统。
楚琬:“我想要一样东西。”
“要钱可以,要命……看情况给。”
楚琬摇摇头:“你还记得你寄出的书里夹带的一张书签吗?”
又是书签。
阮之宁的眉头紧蹙,他不知道这书签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值得让她穷追不舍。
楚琬:“你可能不大相信,我,不是楚琬。”
“嗯。”他抿了抿唇。
让她编下去!
比他这写书的码字工还能编。
楚琬:“我是来自七百年后的红娘系统,我叫芳草天,我们应该是见过的,也许是在梦里。”
阮之宁的额上隐隐出现了一个“川”字。
红娘系统?
芳草天?
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楚琬叹口气,缺了“碧连”,使得记忆变得模模糊糊,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和阮之宁见过。
“这些都不重要,你和仙仙的相遇,相识,相爱,全是我一手促成的。”
“你咋不说你是丘比特呢?”阮之宁打了个哈欠。
楚琬:“我知道这些很难让人相信啊,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的助理!”
哎?
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一个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人?
这该死的记忆啊,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阮之宁:“羊咩咩和你有关联?”
“不知道。”
“你这故事编得不错,给了我新的思路。”
他平静地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楚琬,潜意识告诉他,这件事并非胡说八道那么简单。
楚琬:“我原是想着和你睡上一觉,拿回我剥离出去的重要核心,但是……你不愿意,我有啥办法啊!做系统也是很难的啊!你们有没有考虑过系统的难处啊!系统倒是帮你们解决了单身的烦恼,你们啥时候想想系统还是一个孤寡老系统啊!我的任务完成了,我想回去啊,我想回去过普通系统的甜蜜生活啊。”
她抓起纸巾擦过鼻涕泡儿后继续说道:“我把仙仙完成任务后给我积攒的能量全部用光光了,你好好珍惜今晚的我,明天你就见不到系统了。我不就是为了今晚能成事吗?我容易吗?你有体谅过系统吗?你这个狗直男,活该没老婆!”
越说越带劲,咆哮声乍起。
好一个……
声泪俱下的表演。
他,竟有了一丝丝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