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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抬头看着小苏问:“你们家拿里阳光照射的最充足,甚至是一天到晚都能够照射到的?”
“阳台了。”小苏脱口而出,接着啊的一声:“我记起来了,来福还有送来一件东西。”
我急忙问小苏:“是什么?”
“风铃。”小苏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完,带着我们朝着阳台走去。
她家住在七楼,房子挺大,南北通透。
一个金色的风铃就挂在阳台的正中间位置,正对着阳台下方的一片她自己种植的一些植物。
显得格外的清幽,安静。
小苏对我们说:“自己很喜欢种植一些花草,那么多年的夫妻,来福也略微知道我喜欢什么。
刚开始给我的时候,我是不想接受的,但熬不过来福,说先放这里一段时间,如果不合适再拿手,当时心软,后来也证明,确实挺好,也就没想这么多了。
大师,这个难道也有关系吗?”
王叔根本就没空搭理小苏,直接就拿了一把凳子,踮脚用,将风铃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
生怕一不小心给摔坏了。
他拿着风铃端详了一阵之后,刚开始一句话都没说,后来才看着风铃对着我说:“范建,你跟我过来,有些东西需要你一起帮忙一下。”
我急忙答应了一声。
小苏突然紧张的说:“我也跟着你们去吧?”
“这个倒是不必,我也没打算带着你儿子走,你也无需如此紧张。”王叔笑着跟小苏解释道:“我很确定能够帮你找个忙,条件还是要那对镯子,当然现在找个风铃我也是要的?这个你能答应?”
我很好奇,王叔怎么盯上风铃了,你说阴镯他看上了,我还能理解,这风铃又是什么鬼?
这时候,小苏警惕的看着王叔,急忙问他:“大师,你要这风铃有何用?”
王叔看了一眼小苏,接着笑着轻轻的摇了几下头:“你现在是不相信我,这个风铃也是伤害你孩子的罪魁祸首之一。”
听了王叔的话之后,小苏有点震惊。
王叔接着跟小苏说:“镯子我已经拿走了,这个风铃我算是找你先借几天,这几天你看看孩子是不是转好了,到时候我在和你好好谈谈。
当然,我还有个要求。”
王叔说道这里,适时的停了下来,紧紧的看着小苏。
小苏也看着王叔,一个很想听,一个却不想说,这不约而同的举动,让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屋子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安静。
最后还是小苏打破了僵局,问王叔条件是什么,看看自己是不是在接受到范围之内。
王叔对着小苏摆了摆空闲的左手,对小苏说:“这事情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而是你愿不愿意做的问题,我想你找个机会将来福给约过来,然后提早通知我们,我们来的时候,你安排一个地方,既不让来福发现,我们又能够看到来福的神态举止,还有说话声。”
我能看出小苏有点为难,我都能明白王叔是在怀疑来福,更何况是小苏。
加上小苏说来福做不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小苏估计还是要跟我们理论一番的,只是现在不由得我们不信。
最终,她对着自己的孩子招了招手,将孩子搂在了怀里,眼里充满了无尽的失望,额头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哆嗦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希望着不是真的……”
随后转身对着我和王叔:“那就几天后,看看孩子的情况,如果有好转,那我会将来福叫来,到时候通知你们。”
王叔说好。
小苏打算留我们吃饭,王叔拒绝了,他说:“等事情圆满解决了,这顿饭再请都来得及。”
回来的路上,我问王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王叔对我微微一笑:“不可说也,等小苏真的想知道真相,那时候我也会说出来,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嘴巴比较严,而且也不爱啰嗦,有些事情,说第二遍就没有第一遍有感染力了。
稍安勿躁,我想为了孩子,小苏肯定要赌一把的。”
我也很好奇,来福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孩子下那么毒的狠手。
在半路,王叔就和我分开了,一天之内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也头疼。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都没什么生意。
加上小苏的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头,也没心情干别的,直到傍晚十分,我接到了陈燕的电话。
用的还是个陌生的号码。
当时我还真的以为是哪个客户,陈燕的声音很柔和:“小建,你今晚有空吗?”
那声音落入我的耳中,我感觉自己浑身都酥软了,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陈燕从嘴里喷出的香气就在我的眼前。
一瞬间我失神了,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陈燕噗嗤笑了起来:“小建,今晚能帮一下姐姐吗?”
我问花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她女儿又犯病了?
花姐说不是,沉默了十几秒后,她对我说:“小建,你今晚来皇家一号一趟,可以吗?龙哥说要见你。”
皇家一号,龙哥?
皇家一号是我们市里最有名的夜总会,人都说,喝最贵的酒,玩最漂亮的女人,酒要去皇家一号。
龙哥,真名叫刘文龙。
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一个市里总会有这么一个两个厉害的角色。
而皇家一号就是他的大本营。
这也是为什么皇家一号能越做越大的原因,毕竟龙哥的资源够多。
当我听到这两个熟悉而又不敢靠近的词的一瞬间,我脑袋有点懵,我问花姐到底怎么回事?
我质问她是不是真的去做陪酒女了?
按照燕姐的姿色,真的去哪个夜总会,都会有人要的。
我生气的是我明明跟陈燕说了大飞的钱我来还,但是陈燕,还是踏出了这一步。
而且是去皇家一号这样一个大的夜总会,去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谁也得罪不起,怎么可能只是陪陪酒酒没事了呢?
我我越想越是生气,但是内疚的成分更大一些,我无奈的对着陈燕说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