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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办法才是最重要的。”封辰桀走过来，安慰她。
从他的气色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也不好。
“恩。”林若薇应了一句，心一横，坐正了身子，开始研究数据。
她发现，其实这些人多半是无脑喷，而且封氏的股票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于是她联系了发帖的人，询问情况。
“我是去你们那里应聘的，但等我赶到的时候，招聘会已经结束了。”那人发来消息，“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了你们的项目，惊觉就是我之前的方案，所以才愤而发了帖子。”
林若薇思索半晌，打下一行字：“如果你迟到了，你的方案不应该传到我们这里。我们根本接收不到，是不是通过什么渠道已经泄露出去了？”
她分析了一下，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就是明浅云没有说假话，只是她或者封氏的员工不小心把方案泄露了出去，对面这个人就是恶意歪曲事实，心怀不轨；
第二种则是，明浅云在考试时用的这套方案，本就是盗来的。
如果是第一种，这个人不应该对自己这么热情。
林若薇微微楞了一下，决定说话先客观一些，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中立状态。毕竟旁观者清，只有保持冷静，才可以得知事实真相。
对面传来了一段视频，配了几个字：“真倒霉，又碰到了交通事故。”
她定睛一看，就是招聘会当天，此人发的朋友圈。
他说：“当时我在赶往公司的途中遇到了车祸，整整把我困在高架上有一个小时。所以错过了招聘会，当时我还非常遗憾。”
林若薇更加疑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刚好因为车祸迟到了，刚好没能参加，刚好方案就和另外一个人重合，刚好就是最棒的那套方案，刚好就
她心头一凉。
她想，大概已经明白是谁做的了。
主动加了那个人的微信，沟通完后，林若薇让他暂时先冷静下来。
“我们一定会对此事做出公平公正的解决方案的。”
当事实摆在明浅云面前的时候，她只是笑了笑。
似乎早就已经猜到这个结果，她反倒很冷静，抬头看着林若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就是我抄了他的，而不是他抄了我的？”
林若薇盯着她足足有好几秒，接着开口：“如果是他抄了你的，怎么都不可能出现在考场之外。“
“如果，我是故意传播出去的呢？”明浅云说道，带着浅浅的笑容。
林若薇楞了一下。
“你”林若薇没想到她会说这话，“故意？”
“没错。”明浅云微微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看着墙壁上的风景画，语气轻松，“我承认，就是我泄露了我的方案，我将它传给了考场之外的人，因此这个人说我是抄袭他的，这不存在。”
林若薇挑眉：“你用什么手段传给考场之外的人的？”
明浅云笑了：“当然是凭借自己的记忆。当时我觉得我并不能保证成绩，所以就先拿出去卖钱了。”
林若薇一愣，看着明浅云从电脑中不慌不忙地调出了自己的“交易记录”——
就在考完的当天，她将重新凭着记忆做出来的方案和ppt全部打包出售。而那个帖子在一个月之后才存在。
明浅云不疾不徐地指着这交易记录，道：“看吧，副总，我现在承认了。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将这个方案出售的。”
感觉像是破案了，但林若薇的心中却隐隐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