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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人类妇人,不好意思,非常抱歉,海之魂系统密码为一次性不可修改密码,一旦生成,便永不可更改,若强行修改,将会引发系统连同已绑定成功者,一起自爆并毁尸灭迹,鉴于经系统刚刚监测确认,你与原指定身份宿主,东海八中的陈子航同学,具有高达至95%的血脉相连关系,只好勉为其难的违规操作,把原本属于,东海八中的陈子航同学的指定宿主身份,变更为由你来胜任,这来自永恒之心无限宽容大度,又神秘莫测包罗万象,而仅只冰山一角的海之魂系统托管宿主,建议不容置疑和谨慎拒绝,若无异议,请你务必尽快签到,否则,后果自负,谢谢你的配合。”
“呼!谢天谢地!尊贵无比的系统鬼大人,民妇江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了!”
这下儿子终于置身事外,彻底脱离了潜在的未知危险,江宁才总算顿感如释负重,心里直呼万幸的大呼了口气,相比儿子能平平安安,在没有选择余地的情况下,把所有潜在的未知危险,全都转嫁和包揽到自己身上,她完全不用哪怕是只有一秒钟迟疑的考虑,当然是毫不犹豫,心甘情愿的便立刻选择接受和默认。
因为在江宁心中,普天之下,唯儿子独大,她愿意为自己唯一的儿子,作出无论怎样的任何牺牲,也在所不辞。
“啊?!我的妈呀,江姨你怎么就摔倒了呢,摔得严不严重,有没有哪里受伤,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啊?”
急促的哒哒哒脚步声在江宁耳边戛然而止,来人是陈大奎徒弟滨子的女朋友王丽。
名叫王丽的年轻女孩,在听到江宁那声惊声尖叫后,便飞快的从另一间与之相通的资料室,赶到江宁身傍,连忙蹲下身,一脸紧张和关切的询问江宁道。
“小丽,快……快扶江姨起来。”江宁忍着额头剧痛,偏过头来对王丽说道。
“噢!”
王丽应了声,连忙伸手去搀扶江宁:“江姨,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江姨!你额头流血了哦!”
王丽看到江宁额头上有血渗了出来,不由改脱口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又有其他同事也闻声赶来,探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江宁脸色苍白的问道,并在王丽双手搀扶下从地板上站起身来。
“嗯……”
王丽点点头,又一脸心疼的说道:“额头上的皮好像是磕破了,而且……我的妈呀,已经肿起个鼓包来了,都淤青了呢,你这得有多疼啊,江姨!”
“还……还行吧!”江宁咬牙说道。
“江姨,你是怎么磕到的,这水泥地板很光滑,一点也不粗糙啊!”王丽皱眉疑惑的说道。
“江师傅,刚才惊声尖叫……啊,不不,喊的人是你吗?呀!怎么回事,还额头都受伤了?”
“哎哟!江大姐你这是……”
“啊,老江!这……怎么给弄成这样了?!”
质检科的中年短刘海妇女刘红玫科长,和两一男一女两位同事赶到江宁身前后,围着江宁上下仔细瞅瞅,察看除了伤到额头外,她还有没伤到其它哪儿,脸上都很是吃惊和诧异的询问江宁,同为质检科的同事嘛,平时也都没有什么矛盾,发生这样的意外,当然是要表示一下关心了。
愁眉不展的江宁,只好苦笑着脸解释了一下:“唉,谢谢大家,我这不是手上有份质检报告,要送到刘科长的办公室吗?这刚站起身来,才走了两步,不留神便给绊了一下,人就跟着摔倒了,额头也运气不好,正好倒霉的磕碰到桌子边角上,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江宁对刚才发生的“诡异和恐怖”只字不提,因为连她自己到现在都还匪夷所思,难以置信,那么让她又如何能够解释清楚,并让人相信她说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事。
其实,真正的顾虑只有江宁自己心里一清二楚,她为什么要只字不提的隐瞒真相,最主要的当然还是因为,她不只是为了杜绝徒增麻烦,那么纯粹和简单,
而是为了保险起见,不得不如此谨慎小心。
这事如此“诡异和颠覆三观”,让她从有记忆开始,她还从未有有过像今天这般感到恐惧、担心和害怕过,
所以,她不容自己哪怕是出现丝毫的麻痹大意,和一点点的纰漏,她对现在这个已经完全确定,和自己捆绑在一起的“系统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根本一无所知,她不想也不敢,让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任何人知晓,包括陈大奎和儿子也不例外。
“哎哟!江大姐,你也真够倒霉催的!”
“江师傅,你刚才那叫声可吓了我们一大跳,原来是摔得不轻。”
“我说,事情现在都一清二楚了,大家就别站着问长问短了,还有,老冯和小许,你俩先回去上班吧……走走,老江,赶紧走,我和小丽扶你去厂医务室,处理一下你额头上的伤口,别给感染了,这不处理和包扎一下,怎么行,看着都让人瘆得慌啊!”
刘科长一边对属下一男一女吩咐说道,一边装模作样的赶紧上前,搀扶着江宁另一边的胳膊,和王丽一起扶着愁眉不展,有些近乎魂不守舍和机械的江宁,立刻前往医务室处理额头上磕破的伤口。
……
公交车一路仿佛迎着风雨飘摇,在堵塞的街道上摇摇晃晃的坚难行驶,虽然公交车一直在缩短通往家的距离,但此时此刻的江宁,从脑海里那颠覆三观的“诡异和恐怖”不请自来,从天而降的那一刻开始,心里有多充满忧心忡忡,有多恐惧忐忑和有多惶恐不安,自然是无人知晓。
这时,从江宁的随身挎包里传来清脆的电话铃声,但江宁此时此刻的心情,根本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想独自一人静一静,便伸手掏出电话,毫不犹豫,近乎粗暴的按了拒绝键:哼!老娘今天够倒邪门的了,你们还来烦我,都滚!谁都别来烦我!
江宁按了拒绝键后,电话铃声跟着也就戛然而止,然后江宁便顺手把电话,同样近乎粗暴的丢回到随身挎包。
直到这一刻,江宁才恢复了一点平时“女汉子”的彪悍范儿。
可是,电话刚丢回随身挎包,又再次烦人的响了起来。
江宁蹙眉,又被迫的再伸手从随身挎包里掏出电话,再次果断的按了拒绝键。
直到电话锲而不舍的第三次响起,有些无奈的江宁才接通了电话:“谁?烦不烦啊!”
陈大奎焦急的声音:“老江,是我,陈大奎……”
“老……我还不知道你叫陈大奎!这接二连三的拨打我电话,你倒是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江宁一肚子的心事重重和不痛快,便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身在公交车上,江宁没准早就暴跳如雷,直接发挥江河东狮吼“老娘”等粗暴言辞了,某种程度上算是已忍了再忍。
陈大奎:“我知道你现在心情肯定烦着呢……”
“你这不是费话吗?!”江宁撇嘴怼他道。
陈大奎:“唉,那你也不能连我电话都不接啊!”
“少费话,有事赶紧说,没事我挂了,好好上你的班去。”
江宁头偏向车窗,声音虽然在极力压低,但语气还是很强硬的说道。
陈大奎声音慌忙道:“老江,你先别挂,你在厂里发生的意外,小丽打电话告诉了滨子,滨子刚刚告诉了我,我听了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才打电话来问问你现在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
虽然电话里老公陈大奎说得朴实无华,但江宁还是能感觉到,陈大奎这朴实无华的话里对自己充满的那种关切和不放心,心里一暖,语气这才有所缓和的说道:
“嗯,不严重,我……就是磕破了点皮而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就放心吧,好好上你的班就是。”
陈大奎:“真的不严重?”
江宁立马又没好气的碎道:“那你希望我严重吗?真是够费话的。”
陈大奎:“瞧你说的,我还巴之不得你啥事都没有发生才庆幸呢!”
但那是不可能的,陈大奎啊你不知道,我现在摊上了多大的事,说不定还会连累你和儿子也难说。
但这话,江宁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她可不会现在就没遮没拦和毫无顾忌的告诉陈大奎。
而一想到那“诡异而恐怖”的系统鬼,现在已和自己绑定在一起的不明觉厉,江宁是多么无助的有苦难言,说不出的忧心忡忡,和惶恐不安。
陈大奎:“老江,你有在听吗?怎么也不说句话啊?”
“好了,我还在公交车上呢,不合适宜和你没完没了的闲聊,就这样,我挂了哈。”
江宁一想到脑海里凭空出现的,且完全一无所知的“系统鬼”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地,还有同样一无所知的潜在危险系数,便更没了和陈大奎继续通话的兴致,立马乏味。
陈大奎便在电话里恳切叮嘱:“如果有什么突然反常的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这不是费话吗?而且啰嗦,有什么事不先告诉你,我告诉谁去啊!挂了。”
江宁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