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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橙:“……”难道不是吗?
当然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不过他的表情显而易见,对方说的没有错,他是这么想的。
“我刚才的表情给了你这种错觉?”祁宴问道。
大佬高贵冷艳的点了点头。
她最后也没有解释,和季橙也就是个普通朋友,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她还有其他很重要的事情做,所以没有打算把心思放在这些上面。
放学回家,来接人的是大熊,沈暮臣不在。
“大熊,暮臣哥呢?”她开口问道。
驾驶座上的熊北认真回答:“爷还有点事儿,在开会。”
“啧,沈暮臣分明还很年轻啊,你们怎么都一口一个爷的。”祁宴上一世的时候就不明白这件事,但是那个时候太忙了,没有时间问。
熊北:“……”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他自从来当专职司机和兼职保镖之后就已经跟随大部队开始叫三爷了,所以很难告诉祁宴小姐这个缘由,说多了都是眼泪,就三爷那暴虐的性子,说不定偷偷找个机会把自己作了。
她回到老宅的时候,发现沈老爷子回来了。
沈老爷子是沈家上一任的掌权人,面相威严,时常穿着一身唐装,看起来像个仙风道骨的老神仙,祁宴心里头对这位沈爷爷一直是钦佩的。
上一世自己和沈暮臣结婚,他是第一个赞同的,可是后面自己和沈暮臣的婚姻并不幸福,他心里头也是不开心的,后来沈暮臣受人追杀,下落不明,自己也被陷害,沈老爷子一夜之间心脏病发去世,可是她知道,老爷子没有心脏病,到底是谁做的。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迷雾一般,抽丝剥茧。
她一步一步走到老爷子的面前,甜甜的开口:“沈爷爷。”这一声是真心实意的,她上一辈子对老人家的不恭敬不孝顺,就从这一世开始吧。
老爷子看到祁宴,笑的慈祥:“小七也这么大了。”
“您这才出门旅游不到半年,怎么就感觉好几年不见我了呢。”她放下自己的书包,走过去坐在了老爷子的身边,乖巧懂事,宛如温顺的猫,
“离家这么久,也不知道你和几个哥哥相处的怎么样,我怕你受委屈,本来想着早点回来,可是又觉得你自己应该能处理好,暮臣会帮你。”老爷子说话断断续续的,话语间全部都是对祁宴的维护。
她小时候的时候,恨过老爷子。
因为他拆散了爷爷奶奶,才让奶奶怀孕带着母亲颠沛流离,最后无奈生下来虚弱的妈妈,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沈老爷子,母亲说不定不会长大,自己也不会出身。
所以这世间,哪有谁对不起谁。
所以的一切,不过都是一个机缘。
“我没事,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分不清好与坏呢,就算是真的还有青春期,好歹的是非都是可以分明的,您不用担心。”祁宴认真,她之前和老爷子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唯有现在,温顺无比。
死过一次的人,懂得什么是感恩。
也懂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老爷子之所以对自己爱护有加,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因为对奶奶的悔恨,也因为从小抚养长大的母亲早早去世,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小七是真的长大了。”老爷子话语欣慰。
不一会儿,
沈暮臣也走进了别墅,看到两个人正在交谈,下意识的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爷爷。”
“怎么这幅表情?”老爷子疑问。
“没事。”沈暮臣示意。
总不能明目张胆的问你是不是欺负我老婆了。
“你跟我到书房。”老爷子沉声。
沈暮臣不明所以,跟着上楼,祁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做题,嗷,学习,嗷数学,嗷英语,嗷上帝你一剑杀了我吧!
此时的老宅书房。
沈暮臣跟着老爷子走进了书房,本来想要跟着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的,可是没有想到,老爷子冷漠的开口:“站着。”
沈暮臣:“……”
然后老爷子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自家孙子。
两个人谁都不开口,隔空对视。
书房大而幽静,老爷子的书房古朴,外面窗台上的藤蔓丝丝蔓延,沈暮臣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老爷子,略显无奈。
“沈暮臣。”老爷子声音浑厚,不像之前的慈祥。
沈暮臣:“是。”
“最近和小七相处怎么样?”老爷子一副大佬样。
沈暮臣:“还行。”
“你有没有欺负她?”
“没有。”
“你心里头对她还有没有其他想法?”
沈暮臣摇头:“没有。”
敷衍的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也不知道说的话哪句是真实的哪句是假的。
“沈暮臣,在我面前不要装了,你什么样我不知道。”老爷子不开心了,这个孙子从小就是最不省心的,被他一手带大,个性冷漠生硬,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可是对待祁宴的态度却让他都觉得奇怪。
两个人之间要是没什么,他完全不信。
沈暮臣抬眸:“我想娶她,可以吗?”
“你……确定?”老爷子迟疑了一下?
沈暮臣这下又不敢确定了,害怕老爷子一不留神把祁宴安排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现如今在别人眼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依旧没有完全挣脱老爷子的范围,所以不敢赌。
“你什么时候有的这心思?”老爷子问道。
沈暮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的这心思。
祁宴从小是借住在沈家的,他对这个女孩儿无感,加上别人一直欺负她,她也就只知道哭,爱哭的女生,真的是让他觉得莫名厌恶。
他小时候对祁宴的感觉很陌生。
就好像两个人不管何时,都不在同一个相交的地平线,两个人都是直线,可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萌生了曲线救国的想法。
在祁宴岁的时候,他看到她的时候感觉自己不一样了,那个时候的祁宴光彩夺目,宛如小公主,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和小时候那个受欺负的小家伙截然不同。
之后的与人相处,无一不优雅得体。
好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一样。
他内心觉得烦躁,离开了宴会回到了老宅,却发现祁宴已经回到了老宅,正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取掉身上的装饰,他皱眉,不回去房间嘛。
“好烦啊,我就说我讨厌这些东西了,你们太重了知道吗,我都不能戴着你们上楼了,所以就在这里让你们都乖乖听话哈。”
“啧,我今天居然穿了高跟鞋,这个跟也忒高了,我居然穿着它走完了全场,我的天我真是个天才,就是不知道提前回来沈爷爷会不会生气。”
“嗷,我的妈,我刚才是在干嘛?碎碎念吗?难不成我已经抑郁了?还是说我的情绪不稳定?怎么回事,我完犊子了,我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应该看医生啊!”
“………”
沈暮臣在暗处一动不动,看完了某少女的戏精表演,最后冷漠的看着她上楼,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一股火在烧起来,却不明白那是什么。
回忆就此打住,沈暮臣深深觉得自己是禽兽。
居然对借住在家里的妹妹下手。
而且居然还想过一些不好的瑰丽的梦。
“我想娶她。”沈暮臣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从书房出来之后,劫后余生。
不是因为老爷子的突然问话,而是因为走廊尽头那个房间里住着的那个小女生,拥有太多的美好,想要让自己尽可能的占有,欲望如同蛛丝一样,缠绕着自己,束缚着他的灵魂。
祁宴在房间里思考人生。
“数学——啧,放弃吧。”
“物理???我是理科吗?为什么有物理?”
“嗷,我的天,这是什么?化学方程式吗?”
“哦草,还是杀了我吧,我活着没意思——”
话语戛然而止,沈暮臣站在门口,长身玉立,不知道在哪里待了多久,深眸束缚着祁宴,这样的眼神莫名让她害怕,“你干嘛不敲门?”
“你没锁。”沈暮臣理直气壮。
祁宴:“……”
我不锁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开的嘛?
“有事吗?”尽管这样,她还是落落大方,好言问道。
“没事。”
沈暮臣走了进来,看到她的样子,颓废的可以,原本柔顺的头发此时已经被弄成了一个乱糟糟的鸡窝,让她看起来特别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没事来找我干嘛?”祁宴疑惑。
沈暮臣冷漠:“没事就不能找你?”
祁宴无话可说,大佬你随便随便,我等小人不言。
“不会做题?”沈暮臣看她桌子上乱糟糟的,问道。
祁宴点头:“怎么说呢,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达不成心电感应,然后就成了我有情它无意,最后一拍两散,活生生的爱情逼成了悲剧。”
沈暮臣:“………”
他应该继续看这个戏精的表演吗?
祁宴还是这个样子,他记忆中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改变,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她一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