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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盼娣话音落下,直接闭上眼睛晕去。
说到底宋盼娣只有十岁,只是一个女孩,长年累月的劳作才能支撑着让她找到权司佑,再将他带回来。
宋老汉听到宋盼娣那么说,总算是松下一口气,幸亏活着,宋天佑回来,那就代表两万块钱回来。
宋盼娣不知道自己睡下多久,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天都是黑的。
略一挣扎,宋盼娣感觉到浑身都是腰酸背痛的,四下环顾后,宋盼娣看到自己旁边的床,权司佑正睡着。
宋盼娣总算是松下口气,看来是阿爹将她们从河那边抱过来的,从床上起来,宋盼娣来到权司佑的面前。
权司佑睡的很熟,脸颊是红红的。
“妈妈,陆储哥。”权司佑喃喃的说着。
看来是在想念以前的家人,宋盼娣有些心疼权司佑,于是将手放在权司佑的脸颊上,安慰着说:“不要怕,不要怕,姐姐在。”
话音落下,宋盼娣感觉到不对劲,权司佑的脸很烫,烫到有些烫手。
宋盼娣赶紧起身去找宋老汉。
宋老汉睡的正香,门外不停的响起敲门声,宋老汉一下子惊醒,心想该不是天佑那个兔崽子醒来后想要逃吧。
等到打开门,宋老汉看到的是一脸虚弱的宋盼娣。
“怎么回事?是出什么事情?”宋老汉焦急的问。
“阿爹,弟弟在发烧,赶紧找个医生救救弟弟吧。”宋盼娣恳求道。
“什么?发烧?不过就是发烧,找什么医生,总能自己恢复。”
“再说我们家可找不到那么多的钱,给他安排医生,万一那个兔崽子见到医生后,胡说八道怎么办?”宋老汉不屑的说。
“可是——”宋盼娣想要再说下去,却让宋老汉一把推到门外面。
“可是什么可是,给他拿条冷毛巾敷敷,等他明天可以下床,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宋老汉骂骂咧咧的说完,关上房间继续呼呼睡去,留下宋盼娣急得团团转。
最后宋盼娣只能选择听从宋老汉的,给权司佑用冷毛巾敷着,并且时刻不离权司佑的身边。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等到凌晨的时候,宋盼娣发现权司佑不单单是脸烫,浑身都是烫的可怕。
宋盼娣当下直接将自己脱掉衣服,钻进权司佑的被窝。
“弟弟不要怕,姐姐在呢,姐姐既然可以把你从河里捞起来,那姐姐一定可以帮你降温。”
宋盼娣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宋盼娣不曾发现,黑暗中那清澈见底的眼睛,浮起一层水意。
在那样一个孤独无助的村庄里,只有宋盼娣是唯一一个给他温暖的。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四姐妹的房间直接让一道外力踹开。
“宋天佑那个兔崽子,怎么样啦?”宋老汉粗嘎的声音传进四姐妹的耳朵。
宋盼娣知道宋老汉是要来打权司佑,当下来到宋老汉的面前,直直的跪下。
“阿爹,算我求你,天佑的烧刚刚降下来,经不起吓得。”
“说到底,那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管的不严,让弟弟找到机会逃跑。”
“阿爹要是非要打,那就通通打在我的身上,给阿爹出出气可以吗?”宋盼娣恳求道。
反正自己挨打挨的多,根本不怕。
“和你的账,一会儿再算,你们谁都不要想逃!”宋老汉恶狠狠的说。
说完一把掀开权司佑的棉被,权司佑懵懂的转身看向宋老汉。
“请问,您是谁?”权司佑歪着头,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说道。
“哈,兔崽子,现在搞什么?和老子装傻子?”宋老汉有些怀疑的说。
“你们都是谁呀?为什么我在这儿?这儿是我的家吗?”权司佑糊里糊涂的问。
“怎么回事?难道昨天发烧,把脑袋摔坏?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宋老汉看着权司佑的表情,有些相信起来,毕竟那只是一个八岁的男孩,怎么可能说谎说的那样的真。
权司佑点点头,一副稀里糊涂的模样。
宋老汉看到权司佑那副模样,终于笑出来,露出一副黄牙,笑的声音开始洪亮起来。
真是天助他呐,原本宋老汉担心那个兔崽子恢复以后再逃,现在失去所有的记忆,想必是不可能在逃,可以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想到那儿,宋老汉决定不再打兔崽子,当下慈爱的摸着权司佑的头发说道:“儿子,我呢,是你的爸爸,那两个是你的姐姐,那两个是你的妹妹,这儿是你的家呐,而你的
名字叫做宋天佑。”
“那我为什么失去从前的记忆?”宋天佑抓抓头发询问道。
“昨天你呀调皮非要去河边玩,摔进河里,发烧以后就这样。”宋老汉解释道。
宋天佑点点头,看起来是相信宋老汉的话。
“阿爹,现在很累,可以让我再睡一会吗?”宋天佑询问道。
宋老汉让宋天佑那声阿爹叫的骨头都要发酥,连连点头说道:“行行行,那你乖乖休息,你们四个都留下来照顾天佑。”
宋老汉心满意足的离开。
宋盼娣有些狐疑的盯着宋天佑,只是不管怎么样,宋天佑不曾挨宋老汉的毒打,宋盼娣总归放心些。
有四个姐妹照顾着,宋天佑的身体终于满满恢复,可以下床,可以到处玩。
“天佑,从前的事,难道是真的忘的一干二净吗?”一次在外面干农活的时候,宋盼娣趁着宋老汉不在,小心翼翼的询问。
“姐姐,从前的事,是什么事?”宋天佑一脸好奇的问。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忘记就忘记吧。”宋盼娣尴尬的说。
“那行,姐姐,那我先去帮招娣干活。”宋天佑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宋天佑走出去几步路,宋盼娣突然的站起来,然后朝着那背影喊道:“权司佑!”
宋天佑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缓缓转身,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开口道:“姐姐在说什么?权司佑是谁?”“不是什么重要的名字,只是突然觉得那个名字不错。”宋盼娣终于是将心放下,转身去干自己的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