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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端一脸疑惑:“谁死了?”
老人见他这样更气了,他抬腿狠踢阿端一脚:“一周前的那个男的,我不是和你说过要留他一命吗?你当耳旁风没听见,是吧?”
哦,原来是那个人肉沙包。
“我手下留情了啊!”
“放你妈的狗屁,人都快死了!”老人指着他鼻子骂道,“我警告你,要是他死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送上启明台,让你也尝尝当祭品的滋味!”
他想起很多年前,生息地的第一批孕妇,在得知自己的男人死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相继自杀。这事被首领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整个冶石场的人屠了个精光。
那个时候,接手这件的事他,也差点死在他手里。自此以后,在这件事上,他从不敢怠慢。
“找个医生给那人看看。”老人见他不应声,不耐道,“听到没?!”
“是……”
老人走后不久,阿杜提着一人也来到厨房:“这个给你,病死的。你把他内脏去掉,剩下的就做成肉汤。”
阿端伸手接过那人,问道:“怎么一脸是血?”
“不知道,可能倒下时,脸先朝地的吧!”
“成!先放我这,回头就把它处理了。”
第二天,徐曼吃过早饭,忽闻一道痛呼声,她闻声看去:原来是昨天和她讲话的那名女子。此时,她正一手扶着肚子,一脸痛苦。
徐曼见她这样子,猜测她应该是快要生了。果然,几名女子见状,忙围了上去。
一阵努力后,女子产下了一名女婴。这时,房间大门被打开,巫师进来,带走了她和她手里的孩子。
很快,房内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徐曼待得有些无聊,便开始随意逛了起来。
来到一侧的厕所,徐曼无意间抬头发现,墙壁上有一个通风口,通风口还挺大。徐曼眼睛一亮,电影里不是有很多人从通风口逃出去的吗,说不定自己也可以。
她急急忙忙从房内找来凳子,踩着它,动手将那儿的装饰盖拆下,然后顺着通风管道爬了出去。结果,她发现她来到了另一间房,房里还有人。
此时,屋内人听到动静,向她看了过来。
是她!这不是在沙漠中救了自己的白衣女子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被绑了双手。
徐曼上前欲问清情况,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见此,女子立刻对她说道:“床底,躲床底下!”
徐曼刚藏好,房门就被人打开,库扎带着满脸笑意进来了:“怎么样?在这待得如何?”
女子冷哼一声,“托你的服,没饿死!”
男子来到桌前,倒了杯水,往嘴边送去:“我今天来这,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库扎见她一脸漠不关心,不由道,“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吗?”
“有屁快放!”
“你!”库扎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掐向她的脸,“你这女人可真扫兴!三天后,我们出发去见你父亲。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说完,库扎离开了。
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徐曼从床底爬出。
“小妹,快!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桑朵见女孩傻愣在那,满脸困惑,不由催促道,“快啊!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我听刚刚那人的意思,你三天后就能随他一起出去啊。”
“不行,我等不了这么久,多耽搁一秒,就会有越多的人死亡。”
“嗯?为什么?”
女子深吸一口气道:“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我是一名病毒学专家,这次应**邀请,调查国内的疫情事件。”
“前不久,**派遣一支军队,秘密护送我到莱城,那里有我老师生前所有的研究资料。可是,库扎这人不知从哪打听到我在莱城的消息,将我虏来这里。”
“后来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他打算利用我,和我父亲换一批武器。”
原来如此,徐曼恍然大悟。
她指着女子手上的绳子道:“姐姐,我可以帮你解开它,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得带我一起离开。”
桑朵没有犹豫,点头道:“好!”
“可是,门外有人守着,我们要怎么出去呢?”
桑朵见手上绳子解开后,连忙低头去解脚上的绳子。
“你先藏回床底。我一个人能搞定他们。”
“确定不用帮忙?”
“不用!”
桑朵见女孩躲好后,她从内衣里掏出一个黄色小瓶子,然后朝门外大喊了一声,“有没有人呐?我饿了!”
不一会儿,一人提着一竹篮进来了,他见女子已被松绑,脸色一变。
就在这时,桑朵拔开瓶盖,将瓶子里面的液体往他脸上泼去。
那人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
片刻后,门外另一人,见同伴进去许久后,还没出来,顿感奇怪。
他向房内走去,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房内情况,便被藏在门后的桑朵砸晕过去。
她放下手里的水壶,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朝徐曼喊道:“小妹,你可以出来了。”
徐曼见她这么快搞定两个人,不由心生感叹:“高手啊!”
“小妹,快!为避免注意,我们先换上他们的衣服。”
二人换好衣服后,将地上的人绑好,藏在了床底。
在途径生石场时,她们发现很多人围在了中间的那快空地上。
二人见人都集中在那里,此时如果穿过生石场,难免会引人注意,便决定等他们散了后,再走。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哭声。
这是…小孩的哭声,哭声撕心裂肺。
“走!我们去看看!”桑朵对她说道。
“我们这样过去,会不会被他们认出?”徐曼不安道。
闻言,桑朵脚下一顿,上下看了看女孩:“emm…是不能就这样过去,我们得上点妆。”
说完,她抠起地上的泥,往徐曼脸上抹去。
“来,帮我涂点。”
待二人挤进人群后,才发现这是一场祭祀,而祭品就是在场被绑的人,包括…刚出声不久的女婴。
徐曼看到了今早被巫师带走的妇女,还有她的女儿。而旁边被绑的人,她没见过,想必是她口中的老公。
巫师口中念念有词,徐曼听不懂。
他念完后,库扎走上了祭坛中央,他双手朝上张开,闭眼大声道:“渠州第五任州长库扎,今率众之兄弟,谨以至诚邀我之主神,卫吾之土地;现以鲜血为神饮,祈求主神,祐我渠州男子,人人如山似塔,个个晓勇善战!”
片刻后,他睁开了眼,对巫师说道,“呈祭品!”
话落,祭品被推上前,他们以巫师手中抱着的女婴为首,呈一字排开。
随着一声“启!”后,他们依次被人割喉放血。
“不行!我得阻止他!”
徐曼听后,瞪大了眼,她拽紧桑朵的手臂道:“你疯了!?你一上去,我们岂不暴露了?”
“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杀光吧?”
说完,她挣脱了徐曼的手。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