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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信在看望完祖母之后,又抽空约了他的私人律师,让他去准备办理有关立遗嘱和财产转让的事情。
作为首席k市金牌律师之称的刘涛在知晓这个脾性古怪的总裁想要立什么遗嘱时,顿时差点惊掉自己的双下巴。
“总裁,您确定这么立遗嘱?”
看着面前这个年轻有为,却雷厉风行的活阎王,这么早立遗嘱就已经令他惊讶了,没有想到,还有更让他惊讶的事情。
简之信却难得看他,只是半耷拉着的眼皮似睡非睡的盯着某一处。
一旁的罗琦直接成石化状态,他也是忙完m国的珠宝展才飞回来,但是。一飞回来就收到如此震惊的消息,他缓了半天的都没有缓过来。
总裁竟然要把自己的财产的百分之三十五都给倾笋!!!
这特么是什么概念!!
倾笋那个姑奶奶下下辈子都花不完的概念啊!!
总裁自己的资产就多得眼睛发绿,这还给倾笋百分之三十五!!!
这简直是天上一个馅饼可以砸晕她了!这辈子都可以衣食无忧了。
他何曾见过总裁如此为一个女人如此着想过?哪怕是林萧小姐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滴乖乖啊,总裁这是哪根筋没搭对?
办公室内短时间的沉寂,沉寂得罗琦和刘涛两人心里发慌。
直到刘涛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之后,简之信方才淡漠的开口,“照着弄。”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令刘涛彻底没了任何疑问之声,规规矩矩的按照他罗列的那些条条框框给弄好。
西餐厅里。
倾笋将手里的特产交给他,看着对面温楠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的笑容。倾笋不由得被他感染,也扯了一抹笑容出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你最近没上班?怎么在公司找不到你?”
温楠盯着倾笋的目光柔和,“最近家族里有些事情,比较忙。”
目光顺着她望向推向他手旁的礼盒,目光更加温柔,“谢谢,我很喜欢。”
看也没看就知道很喜欢?倾笋抽了抽嘴角。
不过也没在意。
“对了,最近,你是不是在恋爱?”
温楠突兀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令倾笋有些惊诧的盯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气质。”
气质?
你老看人还挺准,只是……她上次还和他说,自己和简之信之间的关系,如今如果和他说,这不是打脸么。
有些尴尬的只好讪笑。
温楠盯着她笑得意味不明,“我祖母想要见你一面,可以再帮我一次忙吗?”
祖母?我滴亲娘哟,他们家到底是宣传到哪里去了。
“这个……”有些为难,毕竟现在她还和简之信谈恋爱,如果去的话,再次误会的话怎么办?可是不帮忙,又觉得挺愧疚的。
正两难之际,手腕直接被人拽起,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时,倾笋还处于懵逼状态。
简之信冷眸暼了温楠一眼,“她帮不了你。”
说完,径直半拥着倾笋离开。
温楠在他们离开之后,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盯着他们的背影意味不明。
被简之信强行从餐厅直接拖回家,除了没来得及道别,对温楠感到有些抱歉之外,倾笋并没有不高兴。
现在她更关心为什么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简之信会出现在这里。
“家里有点事,提前回来了,短期内不会再去。”回国之前简之信已经匆匆将所有的合约签字,连同配合当地媒体宣传曝光和其余非要他完成不可的工作都通通解决掉,剩下的事情便全权交由常驻m国的分公司负责处理。
他解释得简单,倾笋也没有多问,心里愁的是怎么解释今天的事,看简之信的臭脸就知道,他绝对很不高兴。
吞吞吐吐地坦白之后,令人意外的简之信并没有立刻冲她拉脸,反而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若有所思起来。
“他一直这么让你帮忙?”从不在亲近的人跟前隐藏心事,男人翻身将倾笋压在身下。
手伸进她的睡衣下摆惩罚似的用力抚摸,一上来就直捣各处敏感点。
“不,啊!那里……别碰!”倾笋咬着牙,心里后悔死了。
早知道简之信已经回国,她今天就应该不去给温楠礼物的,“我没答应他。”
“嗯。”简之信仿佛在考虑什么问题,他突然发现,有些问题他得“勤奋”点,不然一些棘手的问题接踵而来,敢偷窥他的人。
如果不是打听到她今天的行踪,他哪里会知道女人竟然会趁着自己不在国内偷偷跑去和别的男人“幽会”,心里的不悦是肯定的。
“那之前呢?为什么答应他?喜欢他这一种温柔型的男人?”
“没有,不是的……”知道他还是发火了,但是简之信生气起来从未如此平静,倾笋几乎有些恐惧。
想转头不看他,却被一只手拧住下颌钉死在原地,强迫她不得不面对。
“别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行为,我知道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男人嘴上暴躁地说着,心里想的却是不管这女人怎么样,自己不会舍得把她交给任何人,想也不能想。
此刻的他,像是个面临危险的雄狮,不悦而暴躁。
“我没有生气。”一边如此平静的这么说,一边却重重地收紧虎口固定住倾笋的下巴,那力道仿佛要将她捏碎,没过一会,却轻轻地凑上去吻她,温柔地顶开她的牙关,舌头不容拒绝地伸进柔嫩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弄。
这个女人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也许他要一直放在身边,在这之前谁敢打她的主意,就是和他过不去。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倾笋很想这么告诉他,可是嘴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生与死的畏惧让她拼命扭动身体抗拒着对方。
“只要你一天还是我的人,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偷偷摸摸地跟男人来往。”简之信狠狠地说道,突然放开身下的人,起身将手边所有触手能及的东西全都抓起来扔出去摔了个稀巴烂。
偷偷摸摸?倾笋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丧失理智的男人,暴躁而凶残。
见他突然血红着眸子盯向她,倾笋心里一凉。
“我知道了。”沙哑地回答了一句,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息,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被简之信捏死。
这种恋爱,简直和待在皇帝身旁的所谓宠妃有何区别?宠爱时宠到天,吃醋时恐怖成这个样子,难怪外界都说他脾性古怪,喜怒无常。
如今这样子的他,倾笋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也不由得让她手足无措起来,这样的他,她会忍受得了么?
之后,倾笋仿佛是刻意的,却又像是心有余悸一般的的躲着他,说实话,她有些分不清他这样的,比她还要有强制的占有欲。
简直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她敏感的这么想。
而简之信也因为忙事业,暂时放过了倾笋,这天难得有空闲之后,直接来到她的公寓等着她下班。
一看到她在玄关出现简之信就忙不迭地蹦出来,不等她换好拖鞋不由分说就压在墙上热吻。
倾笋一边穿鞋一边轻轻推拒,她闻到简之信的身上染着一股属于女性特有的香气,或许是香水,或许是化妆品,只有如此接近才能抓住那阵若有若无的味道。
心下一沉,她眸子轻闪,却并没有发作,只是漠着一张脸推开他。
“别闹,我要去做饭的……你不是等着要吃吗?”几乎想屏住呼吸逃避那刺鼻的香味,倾笋强压下想吐的感觉。
“不急。”简之信改在她的鬓角和颊边流连磨蹭,“我给你带了很多礼物,等一下去拆。”
倾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在心里暗叹一声。
对于如今的简之信一直把她当作小孩子看待,她的确是无可奈何,却又不能拒绝,甚至在内心深处她还可耻地感觉到几分享受,几分留恋——如果自己真的永远停留在二十几岁岁,那该多好。
见眼前的女人突然间变得无比温柔,简之信忍不住亲了亲她微微牵起的嘴角。
哪知道男人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倾笋只是收拾好不该有的情绪默默地推开他,换好衣服去厨房里给他做饭,心里一片冰凉。
她不会去怀疑他,只是,她却不能够给予足够的信任给他。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简之信直接拉回她,将人压倒在沙发上,咬着她的耳朵,“跟我搬回别墅去住,嗯?”其实他早就这么想的了,只是一直没机会问她,无论怎么看倾倾都比较合适住在那边,这里的条件实在简陋。
“不,别在这里……”知道简之信的兴致说起就起根本无法阻止,倾笋只得抓住他扯下自己裙子的手,“我们回房间。”
她不喜欢这样,更何况简之信今天是带着别人的味道来到这里。
这样对她,难道他就是那么的粗根筋?不知道察言观色么?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懂得女人?
她心里难受,根本没有这种心情不说,这个男人还随时随地的发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