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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月和谢清尧都没有理会舒柏,且直接明晃晃的当着舒柏的面,十指相扣的走了出去。
绕着清园慢慢悠悠走着,徐明月瞧着舒柏那纵然亦步亦趋,但满脸呆愣的模样,便觉得人还是要聪明些才好。
“舒柏那脑子不好使,指不定会做出些蠢事,这段日子就直接留在清园,你好好看着他。”
两手将徐明月的手包裹:“好,我必然不会让他出清园一步。”
徐明月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愣神的舒柏,笑得古灵精怪,踮起脚尖凑到谢清尧耳畔。
“他们若在一处,你同我谁给的银子算嫁妆,谁给的银子算聘礼?”
“我没有银子,都是月月的。”
徐明月被哄得眉开眼笑:“谢清尧,我们刚刚是不是少做了点什么,纯靠晒日头警示之效果应当不好。”
谢清尧用下巴指了指前方。
徐明月顺着谢清尧指的方向看去。
好家伙,刚刚还一点伤没受的人,如今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淋淋的模样。
“会不会太狠了些?”
“舒槐只有死,这一个选择。”
谢清尧对舒槐展露的任何仁善,都只会让前头所有的准备与试探,变成竹篮打水。
徐明月将魏福禄唤了过来,在身上找了好一会,将一个碧绿的瓷瓶递给魏福禄:“做隐蔽些,莫要让人瞧见了。”
下意识回头看向舒柏,那钢铁般的汉子,如今成了那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模样。
像是,死了夫君。
“月月,你动不动瞧他作甚?”谢清尧不乐意了:“你莫不是现在喜欢他那般蠢的?”
如果是,谢清尧就要开始装蠢了。
要装到让徐明月瞧不出他是在装。
谢清尧相信自己,必然是能做到的。
“又瞎说。”徐明月瞪了谢清尧一眼:“你也别整日听我二哥胡说,我不会瞧上旁的好看的,就生出不要你的念头。”
“哦。”闷闷应了一字,谢清尧并不开心。
不过谢清尧现在都会因着这档子事情而将不开心挂在脸上,徐明月还真是要放鞭炮庆祝一番了。
“谢清尧,你说我若真瞧上更好看的了,你怎么办?”
谢清尧重重吸了一口气,用颇为严肃的嗓音道:“那我就努力向他学习,成为他的替身,最后取代他。”
“哈哈哈。”
徐明月笑得前俯后仰。
谢清尧还真是徐明月见过最有出息的儿郎,好好的正宫原配独一无二,硬是被他自己想成了需要靠着美色固宠的人物。
“谢清尧,我就喜欢你,你可千万别学别人。”
“没关系啊,两人在一处久了缺了新鲜感也是正常,你跟了我本就委屈,你能允许我成为旁人的替身,已经是对我极好。”
谢清尧少时也偶尔见过谢瑜以不同身份和陈舒相处,偶尔是书生,偶尔是侍卫,偶尔还是那等子长工。
每当这等子扮演过去之后,谢瑜和陈舒的关系就会更甚往昔。
所以,谢清尧打小就知道,适当的成为别人,有益于增进二人感情。
舒柏瞧着他主子和前主子这般打情骂俏之模样,一下子更伤心了,滴滴答答的眼泪,一瞬涌现了出来。
舒槐死了,就真的没有人会对他好了,就真的没有人会在乎他了。
暗夜已至,被徐明月留在清园的舒柏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等到所有人熟睡之后,拿着个水壶便去了那演武场。
此时被捆绑在木柱之上的舒槐已经奄奄一息,舒柏拿着水壶怼了好一会,那温热的鸡汤还是喂不进去。
舒柏想让舒槐多扛几日,扛到舒槐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他再去跪着求他主子回心转意。
舒柏一咬牙,一跺脚:“你我都是兄弟,我就给你喂点汤,你别多心。”
说着就将水壶里的鸡汤含在嘴里,鲜香异常的汤一入舒柏口中,因着小时候狠狠饿过,舒槐就没有将口里的吃食让给别人的先例。
所以,舒柏自己将这鸡汤,喝下去了。
等意识到自己竟然喝了半壶鸡汤之后,舒柏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心底狠狠咒骂了自己一顿。
舒槐都快死了,他竟然还想着吃!
这一骂,还真有点效。
剩下的几口鸡汤,舒柏还真都舍得喂到舒槐口中了。
远方传来略微急促的脚步声,舒柏当即将所有痕迹掩埋,一溜烟的从小路回到了卧房。
而那昏迷不醒被锁在木桩子上的人,一侧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这嘴都对在一处了,那舒柏可就要对他负责了。
将四肢捆绑的绳索被解开,奄奄一息的舒槐被人扛上了肩膀,飞快朝着清园外头走去。
而此时的清园之内,来将他带走的这伙人,已经和清园的暗卫兵刃相向。
清园忽然消失了舒槐这么个能在谢清尧跟前说得上话的大管家,不论是对谢清尧而言,还是对谢清尧手底下的人而言,都不能算小事。
舒槐手上握着的秘密太多,但凡走露分毫,要的就是谢清尧的命。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谢清尧不论是在明处还是在暗处,都没有安排任何人去找过舒槐。
而这番风平浪静落在谢清尧手底下人的眼中,那便是谢清尧留足的后手,不会受舒槐影响。
无形之中就让这清园涣散的军心,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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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崇安耗时半月将那些个昔年旧案给一一查清,就目前压在谢崇玉身上的罪名来说,就算是将谢崇玉直接挖出来鞭尸也不为过。
而谢崇安也的确大张旗鼓找了一具尸首当众焚烧,又亲自出了不少银子,将这面子里子全部都给平息了下来。
自然,谢崇玉那所谓的太子名头,自然就无人敢再提。
一忙起来许久未曾去柳宅的谢崇安,如今将手头的事情了却,自然要去看看柳绯。
坐上马车,谢崇安看着沿路对着他叩拜的百姓,嗤笑出声。
“小板子,那些个拿了银子走的人,找机会杀了,做隐蔽些。”
登上东宫的美名,谢崇安要。
那些本该属于他的银子,谢崇安也不可能拱手让人。
“奴才晓得。”
小板子自然知道谢崇安之行事作风,一早就安排人跟踪了上去:“您让奴才去核实的关于贤王的那些事情,全部属实。”
而这些个细节串在一处,就能坐实谢清尧已经知晓了先帝后遇刺的所有前因后果。
这档子事情若是在合适的契机挑到谢晏跟前,那就是谢清尧,绝无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