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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的愣在哪里,整个人都呆住了。
旁边的眼镜男在哪里幸灾乐祸的,我顿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马那家伙老实了。咳嗽了两声,他赶紧说我好像也要睡觉了,旺财哥,我就先走了哈。
说完,这货脚底抹油,跟赛车似得一下子窜了出去,眨眼间消失没了踪迹。
我特么一头雾水,你们这些人出门都是忘了吃药的吧,一个个的脑残得不行啊。
我悻悻的回宿舍去了。
到宿舍门口,草之,又出问题了。
门关闭着,里面“嗯嗯啊啊”的叫唤着,接着就是床铺那“吱吱呀呀”的声响。
麻痹,我气坏了,你个死阿全,又带着妹子跑到宿舍来打火包了啊。
问过我没有?
穷得连开房的费用都没了。
“咚咚!咚咚!”
要换了以前的话,我肯定让他们去玩,但现在大晚上的我没地方去,还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呢。
里面传来了一阵惊呼声,接着就听到阿全慌慌张张的说,“旺财啊,你小子先在外面玩泥巴,我等下就好了。”
“好你妹啊,外面这么的冷,我一个人站在外面吹冷风,你在这里“啪啪”,老子就在吹风刷刷是吧?”
“别这么说嘛,咱们是兄弟啊,你不能坑我。”
“我去啊,谁特么坑谁啊?你占着我的宿舍,和女人造人,还说我坑你,这……还有王法吗?!”
“你丫有病,今天忘吃药了吧。”
“我数三声啊,再不开门,我可踹门进来了。”
“别别别,老子服了你了都。”
很快,哪门“咔擦”一下就打开了来,阿全一脸不悦的站在了。上面什么都没穿,下面就穿着一条内裤,还支起了一定小帐篷来。
至于在他的床上,一个妹子蜷缩在被窝里面不敢出来,就伸出了一个头。
阿全没好气的说我,“你小子是不是赶着投胎啊?知不知道催人家办事儿,很恶心,要天打雷劈的啊。”
对于他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在听,大步的就朝着里面走了。
走到自己的床边,盖上了被子,蒙头就“呼呼大睡”。
阿全愣住了,一脸纳闷的说,“你是咋了?不是又和杨芳吵架了吧?”
我不理会他,谁管他啊,真是的这“坑爹”的大师兄。
阿全在哪里尴尬的搓手,一个劲儿的给他女朋友打眼色,大致是说赶紧穿好衣服,然后悄悄的走人。
“叮铃铃!”
就在这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杨芳的电话。激动得我,猛然一下坐了起来,那妹子正在换衣服呢。
我这一起来,立马就大眼瞪小眼了,她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貌似一件衣服都没穿啊。
看得我特么没喷鼻血去!
不过,也就那一眼的功夫而已,她吓得尖叫着,缩进了被窝里面去。
阿全也恼怒了,看我马子呢?
我红着脸,急急忙忙的跑,一边闪人一边说,“我有事,你们继续,宿舍当成自己家,想怎么啪就怎么啪。”
阿全的骂声在后面传来,你丫的,都给老子吓软了,还弄个屁啊弄。
我才不管他呢,因为杨芳打电话来,说她在操场上等我,让我去。
深怕她跑了,我急匆匆的轮滚带爬的赶到了操场。
北风吹,战鼓擂,杨芳站在哪里像是一个白衣仙子,长发在风中飘飘荡荡的。
我看得都傻了,俺家杨芳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呢。
站在她后面等了半天,这丫头都没发觉,我实在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咳!”
杨芳这才察觉了我,抹了抹眼角,转过头来,脸色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询问着,“你刚才好像是说过,要单独的和我谈谈对么?”
我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她的转变倒是挺大的啊,刚才我说的,不是死活不干么?
估计是回到了宿舍里面,醒了脑子,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吧。
“那啥,我其实是想给你解释,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真心的觉得很尴尬。
杨芳点了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能让你吐血的话。
“确实,真不是我想的那种人。在我印象中,旺财哥应该是一个很老实很老实,虽然是从乡下来的,但至少是让人尊重的。但现在,你泡富婆,你跟那些古惑仔沾染在了一起,你……你已经超出了我的想想了。”杨芳这句话,真心的让我委屈的想哭。
我特么跟道上的人沾染在一起,为了谁啊?
我特么的傍富婆,又是为了谁啊?
当然,这些话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杨芳,“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你说啊,你是怎样的?我看到的不是事实,你就解释给我听啊。”杨芳凑上前来,拽着我,她也想得到一个答案。
可是,我实在说不出口。我能告诉她什么呢?
王发开出的条件,就是让我去陪睡,勾引富婆么?
她知道了又能怎样?
去找王发,然后说让自己来陪富翁睡觉?
所以,我耸了耸肩膀,说“没什么的,就是跟王发有点关系,以后好在社会上混。”
“混什么混啊?你难道以后也想去当混子不成?旺财哥,这条路是一条死路,打打杀杀的,那一天不是局子里面,就是你暴尸荒野了。”杨芳很焦急,拉着我的手,在哪里一个劲儿的劝解着。
我何尝不知道呢?
我压根没跟他们去打打杀杀好吧,这种事情我也根本不可能去做啊。
我苦笑着说,没事的,你相信我,我不是要和他们去混社会,我只是……做点最普通的事情罢了。
“最普通的事情?那是什么啊?”杨芳急了。
在王发那个混子头头的手中,还有什么普通的事情。
说老实话,我做的事情真挺普通的,只要卖力的活动自己的腰,做活塞运动就行了。
当然,这不能说,我只能说端茶递水啊,打扫茅房啊什么的?
“骗人,这些杂活儿,他怎么可能需要你来做?何况,在电话里,他还称呼你表弟呢?”杨芳一下子就拆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