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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灯火昏暗,充斥着浓浓的药草味,是叶清最讨厌的药味。她悄无声息的走向了里屋,透过薄薄的长帘,依稀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他好像睡着了,呼吸声还有些重。
叶清拨开长帘,走了进去,白临弦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上以及脖子处有些红疮,看上去很是渗人?。
怎么才两天不见,就成这样了?
“……咳咳咳。”
突然的咳嗽声吓了叶清一跳,连忙躲在了柱子后面,她还没有想好见了面该怎么说呢?要不就扮成小婢女照顾他得了,系统说他没几天可以活了,这几天就当做是白清欢尽的一份心吧。
【宿主,我这有换颜药,药效五天左右,保证白临弦认不出来你。】
“多少能量体?”
【500两粒,是不是很划得来?】
“一口价四百!”
【……】
“……水……”白临弦手微微抬起,没一会儿,便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王爷,水。”一只素手拨开长帘走了进来,另一只手端着一个茶杯,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睛。
见她走了过来,白临弦立马将被子扯了上来,遮住了自己的口鼻,声音无力却任威严,“出去!”
“王,王爷。你不是要喝水嘛?”说着又上前了几步。
“站住!这病……咳咳,会传染的!”
叶清歪了歪头,笑道:“没事啊,我是百毒不侵的身体,自愿来照顾王爷的。”
“那你也别过来,将水放在桌子上,就出去吧。”
叶清一把扯下面纱,露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我已经照顾过了其他病人,是真的没事。而且还是王爷的人找我过来的,就算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承担可以了吧?”
“不……咳咳咳……”许是太着急了些,这一咳便停不下来了。
叶清上前不顾他的折腾,将他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并道:“喝点水吧。”
一个病弱的男子自然挣脱不了,只好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喝了下去。
“小姑娘,此病十分凶险,你还是快出去吧。”
叶清索性破罐子破摔,“您还不知道啊,他们已经将门锁了,所以我想出去也不行咯。”
“什么?”他的声调提高了些,“来人,来人!”
“哎呀,你就安心吧,我比谁都惜命,真的没事的。”
好说歹说,才让白临弦勉强同意她在这里。
看着他苍白的睡颜,叶清问道:“小苏,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啊?”
【有,不过由于是用在他人身上的药,所以很贵,药效也只有哦仅仅一天的时间。】
叶清咽了咽喉咙,面露不舍,“多,多少啊?”
【1000能量体。】
这个数字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在她的心上啊,这,这也太贵吧!
“能少点不?”
没有一点声音回应她。
叶清:“……”
刚刚讨价还价的时候,它起码还和她说了几分钟,现在好了,索性不说话了。
“小苏,你不能这样吧!好歹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便宜一点就不行吗?”
鸦雀无声,系统还是不说话。
“……我买。”叶清有些咬牙切齿。
【好的,宿主!】真是没有一刻的犹豫啊。
叶清觉得自己又想打人了。
看着手中小小的黑色药丸,叶清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啊!
她暗骂了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宿主,我可不是资本家哟,我支持的可是共产主义哦。】
“……”都这个时候了,它说给谁听!
正在睡梦中的城主突然觉得阴风一阵,顿时便惊醒了,一睁眼对上的便是一双像是淬入了寒冰一样的琥珀色眼眸,紧接着一根细长的白丝缠绕到了他的脖子上,来不及挣脱,便听到那人开口了,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些家常话。
“梁承弼,去年任职的沽桓城城主,原因是娶了上任城主的女儿,并暗中害死了上任城主,对吧?”
梁承弼吓的一个哆嗦,那些事他明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
那人又开口道:“你想死吗?”
“不,不想,好汉饶命,钱财你随意拿……”
“为何不封城,不如实上报朝廷?”
梁承弼睁开了眼睛,想看清那人的模样,奈何夜色太深,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以及泛着寒光的面具,“你,你是六王爷的人?”
白丝骤然缩紧,梁承弼下意识的想呼喊出来,但发不出半点声音。
“回答我的问题。”那人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却又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
梁承弼忙点头,想要用手扯开白丝。
谢慎之松开了些,梁承弼才能说出话来。
“我要是上报朝廷,那我这城主就做不了了。你不知道,为了坐上城主之位,我费了多大力气!”说到这里,他的语气越发的癫狂,“我已经下令处死那些感染上病的人了,奈何他们太不听话,竟然敢私逃出去!”
“这就是你欺瞒的理由?”谢慎之轻笑道:“未免太过廉价了吧。”
梁承弼死死的盯着他,道:“我不管你是谁,这城我是一定不会封的!”
“不怕死?”
“做不了城主,还不如被你杀死!”
谢慎之唇角微勾,眼中满是不在乎的意味,他轻轻开口道:“那便……如你所愿。”
在梁承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慎之手中稍一用力,他便毫无声息的垂下了脑袋,脖颈处一圈细小的缝细正在不停地冒着小血珠。
谢慎之松了手,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走了出去,只丢下一句:“真是麻烦。”
之后他兀自去了书房,看了几眼他往日的书写习惯,便开始模仿着他的字迹写了几封信,拿出一旁的印章,盖了上去,随后往一旁一扔,便离开了,作法是何其的随意,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便从城主府中传出城主暴毙的消息,同时沽桓城城门关闭,各处关口全部封闭,除了一个送信的人,任何人不得出城。
不过好消息是,六王爷的病情好转,已经能够下床自由走动了,但是除了一些医师知晓他已命不久矣外,只有叶清一个人知道了。
屋里开了窗,草药味也不算太浓,斑驳的阳光从窗外轻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白临弦坐靠在床边,看着不远处的叶清问道:“小姑娘,多大了啊?”
叶清倒了一杯水递给白临弦,道:“18岁了。”她故意多说了一岁。
“我有个女儿,比你小一岁,不过,唉,我是见不到她了。”白临弦攥着茶杯的手有些发抖,满脸皆是遗憾。
叶清笑了笑,道:“你把我当成她不就好了,”
他和蔼的看着她,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叶……叶子!”
“叶子?”白临弦笑出了声,“哈哈哈,和你一样俏皮。”
“王爷你先喝点茶,我去看看他们送饭了没。”
“好。”
刚出房门,叶清便被一个人擒住了,两人走到一旁比较隐蔽的角落,谢慎之才开口说话,“你待了一整晚?”
叶清从他的怀中出来,后退了几步,与他隔了一段距离,道:“是啊,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不然被感染上了可不没人救你了。”
谢慎之笑道:“小叶清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别!”她到现在还心疼她那1000能量体呢,“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你怎么换了一副模样?”刚刚他还没注意到,要是她的衣服不曾换过,他大概不会轻易的认出她来。
叶清捂住了自己的脸,眼睛慌乱的眨了几下,然后才开口解释:“这个是郑先生给我的,说是可以改变人的面孔,所以我就用了啊。”
“郑先生是谁?”
“郑先生是我母亲请来为我治病的大夫啊,不过他已经走了。”叶清这下就更加放心了,谢慎之不认识郑先生,那随她怎么乱编,他都不会起疑。
谢慎之继续问道:“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来渠县救治病人?”
“我,我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就不来呗,好了好了,我去拿饭菜了。”叶清编不下去,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谢慎之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越发的沉沉,绯红的嘴唇紧抿着。
【宿主,谢慎之好像很不相信您呢。】
“去掉好像,他什么时候相信过我?”
【……宿主,您可真有自知之明啊。】
叶清撩了撩额前碎发,一副自信洋洋的模样,笑道:“那当然了。我本来就不奢望他能够相信我,那些瞎编的借口纯粹是给我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院子门口的木门紧闭着,一旁放着两个精致的饭盒,叶清打开的时候,一股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而来,她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
“小苏,这么多菜,唯独没有鱼啊!”叶清瘪了瘪嘴。
【宿主,不是他们不愿做鱼,而是这次疫情就是与水有关,现在谁还敢去捕鱼啊。】
叶清长叹一声,“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跟水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