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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欧尼，我们都练了这么久的新歌了，什么时候才拍mV啊？”
趁着休息时间，金艺琳半个人靠在朴秀荣身上，无趣地询问着对方。
这段时间，日复一日枯燥的练习使出道的喜悦冲淡了不少，小家伙现在特别好奇新歌的mV拍摄。虽然她也有参与过《happiness》的mV，但那毕竟是一晃而过的镜头。至于为什么选择朴秀荣而不靠在别的姐姐身上，也没什么别的原因，谁还不选个舒服的肉垫？
朴秀荣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脑袋放空般地回答：“不知道，公司还没消息。”
“公司还没定下来吗？”金艺琳疑惑地眨了眨眼。
朴秀荣也思索起来，比对了一下时间，怀疑地说道：“不好说，可能已经定下来了，咱们也练习了一个多月了，但也有可能没决定。”
这种事情，她也不敢确定。
“你问这么多干嘛。”朴秀荣不耐烦地白了金艺琳一眼。练了这么久你不累吗？“你要是还有力气就帮姐姐们去买喝的去。”
“我很好奇。”金艺琳无辜地眨眨眼，只回答她前面的问题，至于后面那句帮忙什么的，她可没有听到。
再说了，买喝的什么的，不说有姐姐们，不是还有个闲着摸鱼的宁远欧巴吗？
诶，宁远欧巴人呢？我那么大个宁远欧巴呢？怎么突然没了？
金艺琳连忙直起身，四处张望，发现张宁远的确不在练习室里。
“珠泫欧尼，宁远欧巴人呢？”
正在和姜涩琪聊天的裴珠泫被她突然发问，表情一下子凝固住，满头的问号。
这孩子干嘛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他一大活人跑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今天好像没看到他。”不过裴珠泫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不过环顾一圈没见到张宁远，让原本形成习惯的她有些不适应，不满地皱起了眉。居然上班摸鱼，一点都不负责。
一边的姜涩琪和孙胜完也反应了过来。她们也习惯了练习时，张宁远在边上陪伴，休息时对方会提前准备好饮品的舒适时光，刚刚没看见人还以为他是出去上厕所了。
现在发现张宁远居然不在，几人一下子很不适应。
原先就感觉少了什么的朴秀荣，不满地叫喊：“宁远欧巴哪去了，我现在好渴，需要喝的。”
金·凑热闹·艺琳也跟着叫：“我也要喝的。”说着，她还装出一副惨兮兮的样子用眼睛瞄着另外三个姐姐。
孙胜完一边默默地念叨：“平时这个时候，宁远欧巴一定会帮我们准备好喝的。”一边瞟了一眼远处站在角落里玩着手机，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她们这边的助理。
“的确。”姜涩琪出声赞同好亲故的话。
裴珠泫无语地看了看妹妹们。怎么大家一下子变成了被人遗弃的小猫了？但裴妈妈毕竟不是白叫的，身为大姐的裴珠泫决定自己起身去外面给妹妹们买喝的。
她正要出门，就听到了短促的敲门声，张宁远拎着袋子开门走进了练习室。
“不好意思，有事情耽搁了。”张宁远有些气促地说道：“看来时间正好，也没迟到。”
张宁远把袋子里的饮料分给Red Velvet的五人：“刚刚去处理点事情了，你们都渴了吧，饮料来喽。”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饮料。
注意到几人不约而同地接过饮料默默看着自己，没有别的反应，张宁远疑惑不已。
“这···这饮料都来了，怎么还不喝啊？这是热饮，快趁热喝吧。”
“内，谢谢宁远欧巴。”
看着这几人低头默默喝水，张宁远总觉得自己一定错过了什么？
朴秀荣握着手里的饮品，看了看张宁远，带着期盼的语气说道：“要是宁远欧巴能一直陪着我们就好了，一直负责我们的行程就好了，比我们的助理做的好多了。”
金艺琳用力点了点头，要知道，几人里她可是最先认识张宁远的，她见张宁远第一面就觉得对方好说话，更别说现在自己出道还能交由对方照顾，简直不要太舒服。
孙胜完和姜涩琪也忍不住想要点头认可，但这时裴珠泫迅速地拍了一下朴秀荣的大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又小心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助理，见对方没有反应才安心地松了口气。
自知失言的朴秀荣不好意思地对裴珠泫笑了笑，沉默地低下头。
张宁远连忙缓和气氛：“也没有，主要是到下个月之前姐姐那边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不多，而且我待在你们这里也是有原因的，别真的以为我闲着没事给你们做助理。另外，我记得已经强调过好几次了，我不是负责你们的行程，只是跟进工作而已。”
闻言，Red Velvet的几人不由失落地低头看着手里的饮料，边上，裴珠泫眯着眼，手指默默用力，把拿着的瓶子握得嘎吱作响。
不过古灵精怪的金艺琳很快发现了盲点：“宁远欧巴，你说你陪着我们有原因，是因为什么？而且为什么说下个月之前工作不多，是下个月有什么工作吗？是不是和我们新歌的mV拍摄有关？”
“啊？”张宁远一副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样子，开始转移话题：“你们现在都是出道的艺人了，最近都注意一下身材管理，别到时候来不及，需要饿肚子减肥什么的。”
其他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被他这么一点醒，也发觉不对了。
“宁远欧巴，你是说······”孙胜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张宁远背过身，歪着脑袋作疑惑状：“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哦，对了，下次坐飞机记得除了护照还要带晕机药啊，别像某人上次一样，突然不舒服吓我一跳。”
张宁远继续提醒，说着还特意看了看某棵大头白菜。
裴珠泫也不由想起上次自己坐飞机身体不适还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事，俏脸一红，示威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撇过了头轻轻嘀咕了一句“知道了”。
众人提取了一下关键词“下个月”、“坐飞机”、“身材管理”，虽然张宁远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但已经变相地回答了她们的疑惑。
五人一下子兴奋起来，新歌的练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们对新歌也挺满意，一直在期待着mV的拍摄。现在从张宁远的话里，几人可以确定，很快就要拍摄mV了，应该就在月底，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是去国外拍摄。这么大的手笔，可见公司对她们这次的重视。
但金艺琳可沉不住气，连忙黏到张宁远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激动地问道：“宁远欧巴，那你知道我们最近可能有哪里的行程吗，下个月之前的那种？”说着还露出一种此事你知我知的眼神。
中二的金艺琳很享受这种说话说一半的风格，有拍谍战片的感觉。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
张宁远挣开金艺琳，带着心照不宣的神情看了看五人，轻轻问道：“你们有人以前去过加利福尼亚州旅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