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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腰的长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卷齐耳的短发，淡淡的烟灰色，小脸笑着，欢快的和身边的女生一起过了人行道。
绿灯亮起。
方清车子继续行驶。
顾千岐收回视线，欠收拾。
他又拿不动刀了吗？
敢把头发弄成那个鬼样子！
今晚回去再收拾她！
——
好无聊呀！
姜暖故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和短裤，露出了平坦的肚脐，站在一面墙的镜子面前。
跳舞跳得脸上身上都是汗渍。
进了舞蹈社，下周开学的迎新晚上，就让她上台去表演。
音乐循环播放，她在音乐声中停下。
短发似乎也不错，她晃着脑袋。
忽然，舞蹈室的门开了。
“岐叔！”
半个月不见了，好想他呀！
姜暖故三两步的跑了过去，“岐叔，想我没有？”
酒气，烟草气息。
顾千岐去应酬了。
顾千岐盯着她的头发，眸色越来越深，下午果然没看错。
真是变成鬼样子了！
“让你写的检讨书，你竟然敢让别人代笔？”顾千岐抓起她的手腕，“转过去，站墙边。”
“检讨重要的是心里，不是表面功夫，我知道错了……”姜暖故抹了抹眼睛，小脸上汗津津的，“岐叔，可以不写吗？我真的认错！我以后撞了车就是撞了车，绝不骗你！”
她眨着眼，小嘴嘟了一下，做可怜状的站在了墙边。
练舞的衣服这样穿着，以前早就见怪不怪了。
顾千岐眼底似火的掠过她身上单薄的衣料，手心火辣辣的，张开了，成年了，这身材越来越火爆了。
顾千岐猛地松开她的手，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厉声，“头发怎么回事？”
“我……剪了头发，好不好看？”姜暖故趴在冰凉凉的白色墙壁上，小脸贴着墙壁，凉丝丝的，居然有点舒服。
好看！
这张脸长得那么漂亮，什么样的发型都好看。
可是……
他不喜欢。
“丑死了！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私自剪头发！”顾千岐抓了一下她的头发，“黑色不好看吗？”
“啊……”
手一提，顾千岐盯着手里的头发丝，懵了。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把小暖暖的头皮都给扯掉了。
下一瞬才反应过来，这特喵的是假发！
“小骗子！”顾千岐扔掉手里的假发，“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
“不要打……我屁股……”姜暖故委屈的盯着他，猛地侧身，背靠着墙壁。
随着她的动作，发网掉落，黑色如瀑布的头发散开，巴掌大的小脸两颊被遮住。
“姜暖故，你再敢骗我试试？”顾千岐站得笔直，“看我怎么收拾你！”
“岐叔要怎么收拾我呀……”她歪着脑袋微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打我屁股难道就不觉得怪怪的吗？现在谁犯错，还打小屁股！”
“等你犯错试试，让你知道，我怎么收拾你的！滚去洗澡，一身汗臭味！”顾千岐盯了眼地上的假发，“扔掉！”
“我不，一千多呢！”姜暖故捡起地上的假发，“岐叔，你要不要试试看！”
“恩？”顾千岐视线扫过去，“你让我试女孩子的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