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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宸跟在后面进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上一次慕老太太张罗着向靳相思下聘的时候慕斯宸来过。
公寓里的布置和他上次来时相差无几，简洁素净，布置温馨。
靳相思把早餐放好，没有回头，只是开口说道“我下午会自己回去的。”
这屋子里还有一些东西她没有收拾，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所以她想把东西都收拾好带走。
“我等你。”
这话一出的时候，不止靳相思，连慕斯宸自己都有些愣了。
这话他几乎是没经过思考就说出来的，出口之后才觉得好像不妥，又补充了一句，“奶奶打了电话，提醒你别忘了定时去医院做检查。”
“我知道。”
靳相思仍是淡淡的。
早餐她只买了一份，不过豆浆有两杯，早餐店的老板看她是个孕妇，特地送的。
她这样冷淡的态度，慕斯宸倒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总觉得靳相思好像要准备把他赶出去一样。
“靳相思，”慕斯宸拧了拧眉心，还没想好和她说什么，靳相思忽然把一杯豆浆塞了过来。
靳相思扬眉看着他，“斯宸，那天你说的事情，能不能在里面加一个协议？”
“什么事？”
靳相思：“生下孩子之后离婚，我答应你，但是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们各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这里是她和母亲的家，她不希望慕斯宸在这里。
这里会是她以后生活的地方，慕斯宸以后的生活里没有她，还会有别人。
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她不想让自己珍藏的小秘密被他发现。
慕斯宸‘呵’了一声，“也是，反正都是要离婚的，确实应该加这么一条。”
他把那杯豆浆放下，心里想的是，靳相思这样的女人，他以前不喜欢，以后更不会喜欢。
离婚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