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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盈初恨恨的咬牙,满脸的愤懑之色,她不能拿陆元白怎么样,但对付几个丫鬟还是绰绰有余。
“那我去如恭,你们也要跟着?”
“婢子是为了楚通房的安全。”丫鬟们颔首点头,这是王爷的命令,谁也不敢违背。
“……”她重重关上门,想从窗口翻出去,可那几个丫鬟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几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头。
“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屋子有我们几个守着,院子里还有十几个侍卫,总之你是逃不出去的。”
池盈初从窗棂上收回手,哪怕她出不去,也不能让钟景松在王府多待,她不怀疑陆元白真会要他的命!
眼下她被人变相监视,但有人能随意走动,而且还能亲近陆元白,她脑海里逐渐浮现一张脸……
再次打开门,她脸上都换成了笑盈盈的神情,招招手示意丫鬟附耳过来:“我想让你们找个人过来。”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眼神比方才警惕凝重不少:“楚通房有话直说,婢子们尽量办到。”
“我要见五姨娘,”池盈初看到丫鬟脸上怔愣的神情,继续道,“王爷应该没禁止我见她吧?”
丫鬟脚下没有动作,不禁想到前几日,五姨娘被她得罪个不轻,现在王爷也不站在她这边,她居然还敢主动挑衅,难道是脑子坏掉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没给你们好处?那这样够么?”她说着就将耳坠或头上的发簪塞给几人,不停朝她们使眼色。
丫鬟们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身后一声咳嗽,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跪下:“王爷!”
她塞给丫鬟的首饰都被丢到地上,陆元白眸光扫过一眼,最后落在她脸上:“懂得收买人心了?”
池盈初想不出好的理由,索性就站直身子,硬着头皮承认:“王爷连这也要管吗?”
“你随意,”陆元白嘴角一侧掀起,转身准备离开,想了想又折回来告诉她,“还有一个时辰,顺天府尹就到了,你不要乱走。”
“这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我怎么出的去?”她冷声哼笑,想到丫鬟接下来八成不会听自己的,那还不如直接说给陆元白。
“我可以不去前厅,但你让赵离鹊来我这里?”
陆元白眼里燃起兴味,幽幽看她一眼:“你们还能有什么话说?就不怕她和你打起来?”
“我听曲儿啊,她的小曲不是上京一绝么?再说我又不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不至于处处针对我吧?”
池盈初慵懒的靠在门上,不想引起他的怀疑,脸上不敢显露分毫。
“随你。”陆元白丢下这两个字,走到院子外停下脚步,侍卫见状上前。
“王爷。”
陆元白脸色不同方才的淡然,深邃的眼底暗潮汹涌:“要是看到她溜出来,不必抓她。”
“是。”
有了陆元白方才那番话,池盈初见到赵离鹊就轻松很多,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就见上了面。
丫鬟正要打开房门,被赵离鹊一脚踢开,她冷笑一声:“我还没找你,你倒主动找上我了!”
“五姨娘莫要见怪,这是王爷的意思,让你的丫鬟出去,我有话与你单独讲……”池盈初一把将她的丫鬟赶出去,然后将房门关上。
动作顺畅如行云流水,赵离鹊想要阻止又来不及,面色恼怒:“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差遣了?”
“究竟是不是你的人还难说,何必早下定论?”池盈初随口敷衍,话题一转又问,“你爱慕王爷多年,怎么只甘于他的侍妾?”
赵离鹊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语气充满不甘:“其实我想不明白,王爷对你的感情究竟在哪儿,你要害他的性命,他居然没杀了你。”
“我心里没有王爷,是他将我绑来的,今日来府上的顺天府尹才是我的心上人,你帮我见他一面,以后我让王爷天天去你那里。”
赵离鹊面色一惊,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她:“你居然……我凭什么帮你?”
池盈初面上装出爱而不得的神情,叹息不止:“你若不帮我,那我只好从此缠着王爷,从此以后母凭子贵,坐上王妃之位……”
“等等。”赵离鹊突然打断她的话,“你让我怎么帮你?”
王府前厅。
钟景松看向坐在大堂之上的男子,以往素来与他没什么交集,此次接到他的邀请实属突然。
“乡试之举在三个月后,目前准备妥当,王爷若得皇上恩准,可随时查验……”
“既如此,那本王没什么不放心的。”陆元白倒了一杯茶,朝他举起杯,“以茶代酒敬你。”
钟景松一饮而尽,一个侍卫匆匆而来,在陆元白耳边低语几句就离开了,他脸上的阴瞬一闪而过。
“王爷可是有事处理?”
“无妨。”陆元白并未起身,那他就离开不得,这话说出没多久,又一个丫鬟低着头跑过来。
“王爷,五姨娘身子不舒服,想请您过去看看……”
“我又不是大夫,找我能做什么?”陆元白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决定过去。
他前脚走了不久,后脚就又有丫鬟找钟景松,说是有人想要见他。
钟景松本不想见,但又好奇是谁,跟着丫鬟走到一处庭院,池盈初看到他连忙过去。
“你听我说……”她伸手要拉他被避开。
“你是谁?”钟景松声音疏离。
池盈初余光朝周围看看,刻意压低声音:“我是谁不重要,陆元白他不是好人,他会害死你的,快走!”
“他为何要害我?”钟景松觉得她不对劲,前言不搭后语。
“我现在没太多时间和你解释……”如果这情景被陆元白撞到,那他们都暴露了。
“你如果不解释清楚,我如何信你?”
池盈初恨不得立马将他赶出去,平时他这么警惕是好,可眼下如此紧急,有些事只能长话短说。
她深呼吸两口气,平缓心态:“我是池将军的朋友,她突然离世,我难以接受,所以……”
“所以你也怀疑盈初的死和他有关?”钟景松猛地扼住她的手腕,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都这时候了,随他怎么想吧,只要他肯离开就行。
“对。”池盈初点头应声,和他分开之后,加快脚步回去。
假山旁的侍卫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下一刻就禀告了陆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