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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蒋晚晴告诉陆飞扬要选什么人,陆飞扬一听才知道,原来电影后面那一大排的演职员列表不是虚的,都是实打实的人,而自己要决定大部分。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陆飞扬一边看蒋晚晴的资料,一边听蒋晚晴解释,才发现剧组里的学问很大,主要分为制片组、导演组、剧务组、摄影组、美工组和录音组等,至于后期制作和演员还都不算在内。
要是正规一些,光制片组就分制片人、制片主任、外联制片、现场制片、生活制片和执行制片人等,至于助理助手更是一大堆,别的分组也一样,绝对是一项大工程。
陆飞扬仅仅知道几个职位,以为就选几个人,现在才发现不是那样,拍电影绝对不是一般的麻烦,幸好自己只负责选人。
之后陆飞扬开始跟蒋晚晴商量如何选人,面试演员和其他剧组人员。
制片人和蒋晚晴还有另一位副导演负责把关那些人的能力,而陆飞扬则负责看每个人的前程,确定最后的人选。
制片人则多次表示对陆飞扬的感谢,因为昨天宴会过后,很多人联系他主动来面试,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让整个剧组筹备缩短了很多,甚至有些人想跳槽来飞扬娱乐。
陆飞扬乐了,他是老板,为公司发展做些事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
陆飞扬在影视城忙了三天,才把主要的剧组人员确定下来,跟黄博演对手戏的是最近大火的徐争,这两个人现在非常抢手,也是票房保证,要不是黄博亲自去请,徐争根本不会来。
这三天,陆飞扬白天忙,晚上就是应酬。
第一天是跟蒋晚晴他们吃饭,第二天晚上,是黄博上部电影的制片方和发行方联袂请陆飞扬吃饭,两位公司老总特意坐飞机赶过来向陆飞扬表达感谢,并表示如果以后在电影方面有什么需要,他们两个人的公司会鼎力支持。
第三天晚上,则是影视城的股东们请陆飞扬吃饭,结果陆飞扬的名声传出去了,在影视城拍戏的人很多,慕名而来的人也很多,摆了三桌还没坐下,来的还有两位当红的一线明星,自身已经是亿万富翁,甚至有所在公司的股份,远非二线明星能比。
第四天,那位剪辑师也已经把短片剪辑完毕,陆飞扬看了一遍,心想不愧是专业的,可比倭国许多小成本爱情动作片的效果好得多,还有一些后期处理做的也极好,要是不常看电影的,肯定会当成是爱情动作片,绝不会想到是陆飞扬偷拍的。
选好电影的人选,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的拍片。
陆飞扬在蒋晚晴的闺房收拾好行礼,环视房间,蒋晚晴的香气依然没有散尽。
陆飞扬拎着行李箱走下楼,却发现蒋晚晴的神情有些不对,有点紧张,有点期待,有点担忧,还有点害怕。
陆飞扬问:“晚晴,怎么了?”
蒋晚晴一惊,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最后走到陆飞扬面前,双手扣着放在小腹前,然后深深弯腰行礼。
陆飞扬问:“你有事求我?”。
蒋晚晴露出惨淡的笑容:“其实我在很久前就想求你,但是,你帮我太多太多,我欠你太多太多,我哪怕卖掉自己都还不了你的恩情。我一直不想再麻烦你,所以一直忍着,可我终究是我爸爸的女儿,看着他卧病在床,没办法不开口。陆飞扬,我知道你本事高强,你能救救我爸爸吗?”
陆飞扬轻叹一声,他早就知道蒋晚晴会说这件事。
陆飞扬说:“我虽然没见过你父亲,但我通过看你,知道他的病很重,活不过明年。家人的需要,或许是你父亲活下去的理由,但他是想要快点结束,还是瘫在床上被人翻来覆多折腾一年半年,一切取决于他,而不是你。我们没有权力决定一个无罪之人的生死,一个健全正常的人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像你父亲那样的重病人,有权利自己做决定。”
蒋晚晴没有说话,她知道陆飞扬说的都对。
陆飞扬说:“这样吧,我去看看伯父,听听他怎么说。你是女人,儿女情长,这种事你不适合做决定。”
蒋晚晴轻轻一叹,点点头,说:“我懂了。陆飞扬您真的和别人不一般,我们总想他活着,却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承受这种痛苦。其实想想,如果我得了和我爸一样的病,宁可死也不受这份活罪。”
两个人前往横城医院,来到重症监护室看望蒋晚晴的父亲蒋国强。
陆飞扬看看蒋国强的气色,病入膏肓之象,相当严重。
“你在一旁别让别人打扰。”陆飞扬说着,坐在蒋国强床边的凳子上,伸手握着蒋国强的手。
陆飞扬使用灵力滋养蒋国强的身体,主要是蒋国强的头脑,保证他清醒。
蒋国强病的太重了,陆飞扬要用光所有灵力,才能让蒋国强的身体复原。
灵力一空,陆飞扬身体立刻出现变化,额头冒出虚汗,嘴唇发白,身体摇晃。
蒋晚晴眼圈一红,急忙用手扶着陆飞扬,轻声说:“陆飞扬,您别伤着自己。”
陆飞扬微微一笑,说:“不碍事,我坐一会儿就好。”
“嗯,我扶着您,您靠在我身上。”蒋晚晴双手扶着陆飞扬的肩膀,让陆飞扬靠在她身上。
蒋晚晴是娇小玲珑的江南女子,陆飞扬往后轻轻一靠,头部立刻碰触高耸的地方,软软的,陆飞扬暗道在蒋晚晴父亲面前这样不好,急忙向前。
但是,蒋晚晴却用力按着陆飞扬的肩膀往自己身上靠。
“我如果连当靠背都不愿意,那我蒋晚晴有什么脸面让你帮我?”蒋晚晴仿佛赌气似的,故意上前,让陆飞扬的头靠在她的双峰之上。
柔柔的,软软的,十分温暖,十分美妙。
短暂的意乱之后,陆飞扬回味蒋晚晴刚才的话,蒋晚晴这是在恨她自己无能。
“你不用这么做。”陆飞扬轻叹。
“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心甘情愿,您值得我这么做。”蒋晚晴一开始的话还十分坚定,可说到最后却变成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