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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就在整个销金窟内外都流传了起来。
夜修罗回来了!
那个让整个大陆都匍匐在他脚下的男人又回来了!
于是,整个大陆的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
……
“殿主,探子来报,仙乐国的军队已经开始集结了。”
这一天,赫连痴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紧闭了整整三日的生魂殿大门。
他瞧着自从殿主回来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吃不喝也不出来见人,已经整整三日了。
外面那些小国都已经开始整军备战了,可他们这殿主还是一点指示也没有。
他实在是担心。
经三日前一战,他按照殿主他老人家的指示将那些个不忠之人全部处理了,虽肃清了内部,却也令生杀殿整体都元气大伤了。
这个时候若是有外界的势力闯进来将他们包围,恐怕他们就没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
然而生魂殿中却始终未有任何动静传出,赫连痴甚至都有些怀疑里面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还是根本不想理会。
良久,殿内终于传出一声:
“不必理会,你的任务只有管好外面那些人。”
“呼”
赫连痴这才将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
他如今之举并非是担心外面那群人,而是殿主他老人家会对他们不管不问。
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不过幸好,好像事情也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
……
圣魂殿内。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对面而坐,其中一人的手搭在另一人的肩上。
这两人便是自从修罗降世之后便消失无踪了的笛弦儿和叶无痕。
“毒明明已经解了,怎么还不醒?”
叶无痕本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但是解完毒已经整整两日了,她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心中隐隐开始有不安的感觉悄然升起。
难道说,那个人怕弄不死她,所以下完毒之后还留了后手?照现如今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可到底是什么呢?
不得不说,那个人给他留下的这个“礼物”可真的是难倒他了。
“怎么了,公子?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幽暗的密室里,一道暗红之光一闪而过,现出了一人的身形。
他一出现就来到了笛弦儿的面前,仔细打量了一阵,才姗姗问道。
叶无痕也不恼,只是淡淡地回道:
“她身上的毒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人却醒不过来,其中应该另有隐情,你一直跟着她,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小殿下她路上认了一个师父……”姬千寻便把他一路上看到的所有发生在笛弦儿身上的事都讲了一遍。
“顾南弦……离魄……倒是把他忘了,你去把此人入殿以来登记在册的所有资料都拿来……哦,对了,还有一个,我没记错的话,苏星决也是我们的人吧?他是叫……”
叶无痕成功地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两个“可疑”人员。
“白夜。”姬千寻立刻补充说明。
“对,白夜和离魄,他俩的资料,我马上就要。”
“是,公子,我这就去取。”
……
生杀殿的一间不知名的小小石室中,五个人挤作一团。
确切地说应该是四个人和一具尸体。
没错,那具尸体就是死去的笙歌,生杀殿的人无暇处理他,就直接把人丢给了原主的师父。
老头看在人都已经死了,又念及师徒情分一场,就把人留下了。
不过这可就苦了和他一起的另外三人了,这石室的面积本就不大,一下挤了五个大汉,其中还有一个新鲜的尸体,那酸爽简直了。
“我快要被憋死了,呃……啊…呼…呼…呼…”
就在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时,一道带着点声嘶力竭的喘息声成功地打破了寂静。
“瞎吵吵什么?还嫌这里不够闷?”其他人许是习惯了他这种咋咋呼呼的性格,都没什么反应,只有一个人鄙夷地撇了他一眼。
“我又没抢你地盘,干么说我?”萧彧口中忿忿,再加上空气不流通的缘故,连带着脸上也升起一片淡淡的红晕,看上去活像是被人气的。
“我说你怎么了?要我说,你们这些世家公子就是娇气,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应付外面那些大风大浪?难道每次都要叫别人来替你们善后不成?真是矫情!”
一通言辞犀利的评价,听得萧彧想打人,同时心中又有些委屈。
“你才矫情呢!你全家都矫情!我不就是大喘了几口气而已,至于被你这么说么?”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兄弟,你可知道,要不了多久这生杀殿就会被外面的几国联军给包围起来?到时候我们一个都跑不了,别说有房间给你住了,到时候能活着就不错了。”
“老头,你说什么?我们要被包围了?”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一片哗然。
“对啊,你们不知道吗?”老头完全没想到这些人会是这种反应,被问懵了。
“我们应该知道吗?”懵逼这种事是永远少不了我们的萧二公子的。
“这个消息在我们进来这个鬼地方之前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你们怎会不知?”
“传得沸沸扬扬?我家的情报网在整个大陆上都是首屈一指的,我怎么不知道?”萧彧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败在情报上。
“你家这什么破情报网?侦查能力有待提高啊。”老头炫耀完自己掌握的情报,又嘲笑了一番他们萧家的情报网,末了还冲他挑了挑眉。
萧彧感觉自己的家族受到了来自这老头的严重挑衅,气得他想直接上去找人打一架,索性被人拦住了。
“先生所言可都是真的?”苏星决对这老头的观感与其他人有所不同,因此出言时语气中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些恭敬。
“我骗你们作甚?若非是真的,也不值得在这种关头提及出来浪费大伙的时间。”
不过虽说说话欠了点,但却是话糙理不糙。
毕竟是绑在一棵树上的蚂蚱,几人都担心到一块儿去了。
“那该如何是好?”
“如今这番光景,我们能如何?”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