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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温挽柠还是听了于向恒的。
全班同学就按照于向恒安排的出场顺序来排练。
温挽柠看着他们练，可脑子里一直是于向恒穿西装的画面。
我是和他一起出场的，那我要不要找套和他相搭配的衣服？
犹豫很久，她决定元旦晚会不穿刚网购寄来汉服了，还是找件小礼服和于向恒搭着吧。
西装配小礼服，顺眼。
排练一早上，大家都累了，就都回去午休了。
温挽柠挽着凌忆兮的手臂也预备回去时，发现于向恒还在排练室角落，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你不走吗？”她返回问于向恒。
于向恒没理她。
好半晌他才吱声：“我觉得，男女各一队表演完毕后，还应该来多一场男和男的女和女的一队的时装秀。”于向恒扯了别的话题，关于时装秀的。
温挽柠想都没想，“行啊。”
经过刚才于向恒指挥的时装秀，她现在觉得于向恒说的都对，都有道理。
“走吧，这些先放一边吧，别傻待着了，吃饭要紧。”她邀请他和她们去吃午饭。
“你请客我就去。”于向恒现在钱包空空。
他微信有钱，可是他要省吃俭用，因为他最近看上了最新款的耐克篮球鞋，他想买。
还有要还温挽柠之前她替他给的衣服费用。
别说请客了，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吝啬。
温挽柠白了他一眼，“我请。”
他们去了甜品店，于向恒一下子点了十多个奶油小蛋糕，每个小蛋糕的价钱不少于二十。
温挽柠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忙不迭地拿，最后瞪了他一眼，“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吃得完吗？”
“男生的胃都是无底洞。”他一句话就把温挽柠给噎住了。
温挽柠没和他吵，反正都是要填饱肚子的，“要不要来杯奶茶？”她问。
于向恒蹙眉，缩了缩身子，“不要，不喜欢。”
温挽柠盯着他。
她没从于向恒眼里看出不喜欢，也没有嫌弃，只有害怕笼罩整双眼睛，深不见底。
害怕喝奶茶？还真是第一次见。
“给我来杯冰可乐就行。”于向恒还是没放过能喝饮料的机会。
反正是别人请客，不要白不要。
吃饱喝足后，各自回去午睡后下午又继续排练。
于向恒提出的方案都试过了，效果很好。
温挽柠也加入他们排练的行列中，只不过，她没有拿自己要出演的服装来换上。
她说，要保留点神秘感。
于向恒也没说什么，他觉得温挽柠无论穿什么，永远都那么矮、个、子。
温挽柠真的很大挫败感，瞪着身边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男生，生气又无奈。
谁让她遗传不了好的基因。
“柠哥，你说我和沈向阳搭档是穿汉服还是jk好啊？”凌忆兮屁颠屁颠小跑来问温挽柠。
温挽柠思考一会儿，“穿jk吧，汉服我和你搭档的时候穿。”
凌忆兮又跑去准备了。
前脚刚走个凌忆兮后脚又来了个方奕朝。
【柠哥，听说你们在排练？忆兮也在排练吗？】他上微信问的温挽柠。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温挽柠盯了好久，眼神有些奇怪，后笑了笑。
她貌似懂了点什么。
【嗯。】她回答。
然后她发了之前拍的照片过去给他，表示真的在排练。
然后温挽柠放下手机，没再搭理。
方奕朝在教室里头偷偷摸摸玩着手机。
他打开温挽柠发来的图片，有一张是今早上温挽柠给凌忆兮沈向阳拍的合照。
方奕朝裁剪出凌忆兮一人的照片，作为手机壁纸，细细看着。
忆兮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