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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特么是晃悠,只不过乱晃的不是辰墨,而是一个陌生的绿衣姑娘。
而那位神医大人,正坐在树下弹琴。
话说,要是不了解辰墨的真实尿性,还真会被他现在的样子给唬弄过去了。
平常用来治病救人或者是下毒害人的修长十指在琴弦上跳跃,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尤其是辰墨长得也不差,眼下着白衣散长发,颇有几分谪仙的味道。
那位绿衣姑娘也是个美人,只是舞姿实在是……差了点儿。
曲子明明很美,但她却好像是在抽搐一样,看得苏遥有点儿眼疼。
她本来是不想打扰辰墨同学泡妞的,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悄悄跑掉,那位绿衣姑娘就碰巧转过头来,看到她这么个围观者,立刻吓得花容失色,从辰墨膝头夺过那把琴,就一溜烟地跑了。
辰墨看了看她的背影,又回过头来看看苏遥。
苏遥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于是先发制人道:“我不是故意耽误你泡妞的啊,是她自己转过头来的,要不然我就走了。”
辰墨表情严肃地走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苏遥心口一跳,觉得这家伙肯定是真生气了,要不然表情怎么严肃得像块铁板似的?
谁知辰墨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彻底让她大跌眼镜。
“幸亏你来了,老子都快被她给缠死了!”
“不会吧?”苏遥撇撇嘴,一点儿都不相信他说的话。
刚才虽然只看了那么几眼,但很明显,那个绿衣姑娘是个实打实的美人,虽然舞姿是抽搐了点儿,但丝毫不影响脸蛋的美啊!
单从脸蛋上讲,绿衣姑娘配辰墨真是绰绰有余了。
人家那小脸蛋长得那么清纯,就像是荷叶尖尖上挂着的露珠似的,连苏遥看了都喜欢。
漂亮又清纯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你就装吧你,那样的姑娘肯来搭理你,你真是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苏遥用胳膊肘捣了捣他,揶揄地说道。
辰墨这回是真生气了,还伸手叉起了腰,一副泼妇骂街的起手式。
“我会看上她?真是笑话!要不是因为阿誉千叮万嘱要我接近她,老子怎么会对那种小丫头片子有兴趣,前面平后面垮,要胸没胸要腿没腿的……”
最后这句评语,是苏遥前世里经常听到的。
没办法,前世里她就是搓衣板星投胎,生来是纯平的,长大了也没啥改变。
所以,这种话她听着格外刺心,想也没想就踢了辰墨一脚。
辰墨这一脚挨得莫名其妙,立刻大嚷起来:“你急个什么劲儿,我又没说你……她要是像你这样,我说不准就……”
想到了某位擅吃飞醋的家伙,辰墨非常心虚地闭上了嘴,还四处打量了一下。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慎瞄了苏遥胸口一眼,立刻就被揪着又是一顿暴踢。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肤浅、下贱、不要脸!”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辰墨和萧誉当然都是一路货色,看到女人就想占人家便宜,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张嘴就把人家埋汰得一无是处,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辰墨自认为这顿打挨得实在冤枉,看苏遥的样子,分明就是对萧誉有怨气嘛!
“女大王饶命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我昨天也帮你救了林逸云,你就手下留点儿情吧……”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辰墨早就还手了。
但是……一来苏遥是个美人中的美人,对着美人他总是下不去手的,二来他要是真敢对她动手,某些小气的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来报复呢。
所以,这么一想,辰墨还是放弃了还手的念头。
反正姑娘的花拳绣腿打到身上也……也不是那么的疼。
苏遥的气头是过去了,但是又想起了刚才他那句话里,透露的另外一个信息。
“你说……是萧誉让你接近她的?”那个混球,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是啊,谁让那臭丫头是红袖馆的头牌,最近萧铭和萧俊那哥俩儿老是往她那里跑,所以阿誉就叫我……”话都快说完了,辰墨才发觉不对,赶紧捂住了嘴。
完了完了,他又不小心泄密了。
要是被萧誉知道,肯定会对他进行打击报复的。
于是辰墨连忙改口:“那个……其实都是我胡说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知道再追究下去他也不敢再泄密的,所以苏遥索性省省力气,把这件事略过不提,只是拿出药书来,让辰墨好好给她讲讲那道“菊花残”的制法。
看到苏遥指着的那一页后,辰墨非常怀疑地挑起了眉毛:“小美人,你该不会是想拿这个去害人吧?”
因为他那个调情.色彩严重的称呼,苏遥横了他一眼:“放心,不是拿来害你认识的人的。”
辰墨一下子就轻松了:“那我就真放心了。”
那味药是挺霸道的,服下它的人全身都会处于一种又麻又痒的状态中,这还是好受的,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一根头发丝儿碰到了皮肤,中毒者都会觉得像刀割那么疼。
说实在的,真是折磨人的上佳选择。
辰墨之前还担心苏遥配制毒药是为了折腾萧誉,所以有所保留,现在听她说的信誓旦旦的,便立刻放宽了心,倾囊相授。
当秦婉柔终于跑来找苏遥的时候,苏遥配制好的“菊花残”正是新鲜出炉。
“那个王八蛋在京城没有房子,没老婆没儿子,就住在天牢里……怎么办啊?”
秦婉柔简直要郁闷死了,她一心想把那个叫做武宽的酷吏修理一顿,好给林逸云出气,结果打听了好些天,愣是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出来。
苏遥倒觉得这也在意料之中,像武宽这种心理严重扭曲的男人,怎么可能向往家庭的温暖,没有家人就对了!
不过,他一直呆在天牢里,这就有点棘手了,总不能冲进天牢去把他绑出来打一顿吧?
那样的话,估计武宽没教训成,她们两个就要搬进天牢里小住了。
“怎么办啊,难道就这么算了?”秦婉柔的语气明显就是不想这样,所以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苏遥。
苏遥看着那包“菊花残”,突然有了主意。
“你知不知道,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啊?”秦婉柔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知道!”“那就去打听嘛,”苏遥冲她眨眨眼睛,“但凡是男人,总要有个发泄渠道的,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天牢里不出来,说不准每个月都会出来嫖个妓啊什么的,找个经常逛窑子的人问问,看看有没有武宽的消息。
”
秦婉柔被她点拨了一下,立刻就看到了光明:“好!我回家去问我二叔,他最喜欢喝花酒了!”
“啊?”这回轮到苏遥惊讶了。
她只知道,秦家也是武将世家,秦婉柔的叔叔想当年也是一纵横沙场所向披靡的将军,只不过退休退的早了点儿。
在苏遥的印象里,将军就应该是林逸云那样的,严肃、古板、不近女色,就算是老了也是个老古董。
没想到秦婉柔的二叔这么与时俱进,竟然有喝花酒这种非同一般的爱好,真是件稀罕事。
本着瞻仰名将风采的心理,苏遥果断要求一起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包“菊花残”给带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呢!
同时,她还不忘抓了两包上好的普洱。
这“菊花残”的药性太过霸道,所以无法做到完全无色无味,只有冲在茶里才能掩盖住它的味道。
据辰墨说,放在普洱茶里最为巧妙,茶味恰好能盖住药味,而且还会让茶的味道品起来更好。
看辰墨说的这么笃定的样子,苏遥觉得,他一定亲自用过这种毒药,现在是在传授她经验。
到了秦府时,那位名将正坐在院子里赏花喝茶,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秦婉柔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旁敲侧击,说话风格也和委婉二字沾不上边,只见她一个箭步蹿过去,抓着自家叔叔开口就问道:“你去逛窑子的时候,有没有碰见过武宽?”
那位可怜的秦二叔,一口茶才刚咽下去,这会儿立刻就喷出来了。
从前的武威将军,现在的富贵闲人秦二爷看着自家侄女,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痛心疾首,手还不断地捶着胸口,就好像他刚才喷的不是茶,而是心头一口老血一样。
“婉柔,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亲叔叔,简直是……侮辱本将军的人格!”
他早就偷瞄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苏遥,在外人面前格外要维护自己的君子形象,所以说得义正言辞。
“得了吧你,”秦婉柔对此嗤之以鼻,“您老人家以喝遍京城的花酒为己任,哪个地方没去过,哪个姑娘不熟……”
秦婉柔还没说完,就被二叔捂住了嘴。
秦二爷冲着苏遥抱歉地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胡说八道的,胡说八道的……”他锐利的目光把苏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这位姑娘是……”
“我是秦大……秦大小姐的朋友,”苏遥笑得十分谦恭有礼,当着长辈的面儿,总不能秦大侠秦大侠的混叫,“特意上门来拜访一下二叔,顺便请教点儿事情。”
一边说着,苏遥一边掏出了一包普洱奉上。
幸好她顺手捞了两包茶叶来,要不然空着手来就太失礼了。
见小姑娘不但懂礼貌,而且还带了礼物来,秦二爷立刻眉开眼笑,把她请进了正堂。
苏遥哄人的本事还是有一手的,三言两语就把话题扯到了风月场所。不过,她并没有说秦二爷是去喝花酒的,而是给他扣了一个体察民情,与民同乐的高帽,登时把秦二爷哄得服服帖帖,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听得秦婉柔面红耳赤,苏遥却是稳如泰山
。
今天这一趟没白来,至少打听出了武宽的行踪,比秦婉柔忙活了几天的收获还多。
而且,世事偏偏这么巧,最近酷吏武宽迷上了红袖馆的头牌,隔三差五地就会往那儿跑一趟。
红袖馆……头牌……苏遥立刻想到了那天在花园看见的绿衣姑娘,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还是个老熟人啊,事儿就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