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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誉,萧誉!”苏遥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脸。
触手之处,只觉得他肌肤滚烫,而且还有着微微的汗意。
就在她的手碰到他脸颊的瞬间,刚才还一直紧闭着眼睛的男人,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已经没了平日里的清醒自持,而是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似的,黑亮得可怕。
苏遥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病号眼神那么足的,都生病了,目光应该是黯淡无力的才对啊,怎么这人连生个病也与众不同?
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刚刚放在他脸颊上的手就被拉住了。
一股大力传来,苏遥身不由己地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生病了之后的力气反而比之前还大,这是生的哪门子的病啊?
更要命的是,她才刚撞上去,紧接着就是一阵天翻地覆。
刚才还毫无知觉地趴在水池边的男人,已经轻巧地一拧腰身,就把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个儿,把苏遥压在了地上。
这可是结结实实的泰山压顶,苏遥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被压得闭过气去。
萧誉自己心里还是清醒的,知道刚才萧笙端来的那碗汤里,一定是被人加了什么特殊的材料,或者可能是药。
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在府里就只有两个,一个是辰墨,另外一个就是乐白。
他们俩从前也不是没干过,总是打着替他解决单身问题的幌子,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耍他,只不过从前他都有防备,所以那俩臭小子一次也没成功过。
但是这一回,他万万没想到连萧笙都被收买了。
因为是萧笙端来的,所以他完全没有丝毫警惕,就这么喝下去了。
喝了之后才觉得不对劲,但也已经晚了,他本来是想脱衣服沐浴的,结果药力的作用一上来,让他连解开扣子的力气都没了。
被浴室里的热气一蒸,药力更是顺着血脉扩散到了全身。
萧誉之前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勉强能和药力抗衡,没想到苏遥的突然到来,就打破了这个平衡。
之前他一直在极力忍耐心底的冲动,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僵直不动的姿态,希望她能快点走。
但是,她不仅没有走,反而伸出手碰了他。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周身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储满了炸药的地库一样,一点火星都有可能让他爆炸。
而她的触碰,就是那足以燎原的一点火星。
还在等什么,难道这不是早就应该发生的事吗?
萧誉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目光仿佛痴迷了一样,流连在她的寸寸肌肤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一点清凉的感觉都没有,喉咙里反而更加干渴了。
“萧誉……你该不会是……”苏遥这会儿也逐渐明白过来了,这哪是生病该有的状态啊,分明就是中招了。
春药这种招儿,她也中过两回了,所以特别有心得体会。
刚才她怎么就没能早点儿看出来呢,结果现在想跑都跑不了了。
她中了春药,那充其量是无伤大雅,反正她就那点儿三脚猫的力气,连扑倒他都勉强。
但是这情况换过来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在武力值上牢牢地压制她,现在加上药力的作用,她就只剩下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可是……她不能缴械投降啊!
没错,她是喜欢这男人,但她理想中的婚礼,不是当初错认他身份时办的那一出,而洞房之夜,也不应该是被别人算计来的啊!
这是个原则问题,绝对不能妥协!
薄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苏遥竭力想让他清醒一点儿:“萧誉,你要把持住,别冲动啊……”
眼看着他的头越压越低,鼻尖已经抵在了她的鼻尖上,苏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屈膝就是一顶。
萧誉这会儿被药力的作用弄得昏昏沉沉的,反应能力早就降成渣渣了,所以被苏遥偷袭成功,身子立刻弓了起来。
苏遥趁机用力把他推开,匆匆丢下一句:“我去找人来帮你忙啊!”
然后,她就跑开了。
她跑出去的时候,乐白和辰墨正好刚到,差点儿被她撞了个正着,幸好他们反应机灵,赶紧一矮身子,躲进了道旁的树丛里。
而苏遥正被刚才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所以压根也没留意身边的异常。
看到苏遥跑了,乐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会吧,辰大神医,你不是说那药的效果特好,连骡子都扛不住吗,怎么王爷吃了药,还能让王妃给跑了?”
辰墨也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但还是嘴硬道:“你也知道我说的是骡子,你们家王爷是骡子吗?”
“这个……”乐白面对这种近乎于无赖的言辞,竟是无言以对。
两人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会儿浴室里面也就萧誉一个人了,去偷窥一下也无伤大雅,反正又看不见什么。
今天这计划失败得莫名其妙,他们总归要实地考察一下,也好吸取失败的教训不是?
踩着乐白的肩膀,从高墙上透气的小窗瞄了一眼,辰墨脸上的表情就更困惑了。
他下来之后,乐白就急切问道:“怎么样,里面是什么情况?”
辰墨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似的。
因为他只看到萧誉衣衫整齐地坐在水池边,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虽然脸色是有点红,但那也不排除,有可能是被热气熏蒸的结果。
不会啊,吃了那药之后,他怎么可能在让自个儿媳妇给跑了?
身为一个制药的行家,辰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乐白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便要自己上去看看,只是,他才刚踩到辰墨的肩膀上,就看到萧誉从浴室里慢慢地走出来了。
他们俩吓了一跳,但这时候躲也没处躲,只能呆若木鸡地保持着叠罗汉的姿势,站在浴室的外墙边儿上。
奇怪的是,都这么明显了,萧誉竟然没发现他们俩!
还有更奇怪的,就是萧誉的走路姿势。
他走的很慢,很慢,而且姿势很不自然,乐白跟了他这么久了,还就没见过他用这样的姿势走过路!
等萧誉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后,两个目瞪口呆的人才对视了一下,彼此的脸上都写满了疑问。
短暂的沉默后,还是乐白先开了口:“哎,你说我们家王爷,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坐怀不乱,好像也不是这么个表现啊?而且王妃和王爷早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成亲前坐怀不乱,那叫正人君子,都成亲那么久了还坐怀不乱,那就是有毛病了……
他也不是故意要这样想的,只是事实太过明确。
之前,乐白其实就有点儿怀疑了,因为看王爷的样子,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王妃的,可是他们俩都成亲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圆房,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再结合下今天早上王爷房里发生的事,和他们刚刚亲眼所见的情况,乐白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了。
辰墨沉吟了一会儿,语声和乐白的一样沉重:“据本神医多年的行医经验判断,你们家那位王爷,应该是有点问题的。”
吃了那种药还这种反应,已经够不正常的了,他刚才还用那么个姿势走路,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铁证。辰墨当然没看到之前苏遥对萧誉的暴力攻击,所以只能偏听偏信地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听到他以专业人士的角度得出的结论,乐白的脸一下子就哭丧下来了。
“那怎么办啊,我还想伺候个小王爷或者小郡主呢,这下岂不是没指望了?”
他真是欲哭无泪,折腾这么多事儿,还不惜拉上萧笙来帮忙,就是为了完成这一心愿,一是看着王爷和王妃和和美美的,二是能拉扯个小王爷或者小郡主,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现在……
辰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的痛苦表示理解,然后郑重道:“不怕,有病就得治。”
乐白眼里迸发出了新的希望:“能治好吗?”
辰墨不敢夸口,所以只采取了保险的回应:“总要试试才知道。”
“对!”乐白重重点头,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坚强起来。
要是萧誉这会儿能听见他们俩的对话,估计会被气到吐血。
他压根就什么毛病都没有嘛,之所以会表现成刚才那个样子,完全是因为被苏遥重重顶到了要害。
不仅是他,随便换个男人挨上这么一下,表现的都会比他崩溃很多。
不过那狠狠的一脚,也让他彻底摆脱了药力的控制,人变得清醒多了。
想不清醒也没办法,某些部位受了重创,就是再喝下去两副药也是有心无力。
坐在房里调息了片刻之后,萧誉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今天这件好事,他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调查事情的真相很简单,只要把萧笙叫过来问问就好了,不过那孩子这会儿在跟先生读书,还是不好打扰的,等到吃午饭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萧誉想了想,就叫来乐白,交待给他一件事情办。
乐白在屋子里答应得十分爽快,走出来之后却是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找到辰墨商量道:“你说,王爷让我去帮他找几个好点儿的丫鬟,是什么意思?”
辰墨一开始也是一头雾水,但在想了一下之后,便恍然大悟般用力一拍手掌。
“这是好事儿啊,那说明他也觉得自己有问题,又不好意思告诉苏遥,所以就想自己找几个丫鬟来实验一下,做做练习。”
他认为自己这个想法非常的正确,但乐白却怀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呢,王爷不是那种人啊……”
辰墨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那是在你们家王爷正常的情况下,男人发现自己有问题之后,表现肯定会不一样的。”
“……是吗?”乐白还是半信半疑。“好了好了,”辰墨大力地拍一拍他的肩膀,“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好了,保证治好你们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