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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你们这个时间来,可是要住店?”
见有人进门,店小二赶紧上前询问。
张涛没有答话,又仔细探查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武天两人的踪迹。
“我问你,这客栈里可有给修士修炼的密室?”
“那是当然,我们客栈不仅上等客房可以供修士修炼,还有专门的修炼石室,灵气浓郁,还有阵法保护,绝对物超所值。”
“马上带我过去!”
“这... 客官来的时候不巧,现在所有修炼石室都已经租出去了,没有空余,如果客官需要的话,可以过两天再来。”
张涛眯了眯眼,看着店小二,“我再说一遍,带我过去。”
“真的很不巧,现在没有...”
店小二话还没说完,张涛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身前,
“我让你带我过去,现在!马上!”
这个时候不是饭点儿,一楼大厅里也没什么人,其他几个店小二也没什么事。
他们一见这种情况,就要上前帮忙解围,之前接待武天的店小二没动,冷眼看着张涛,就在这时候,
“轰!”
强烈的威压从楼上传来,逼得张涛松手倒退几步。
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从楼梯上走下,“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敢在这撒野!”
“叶三娘。”
几个店小二赶紧打招呼,中年妇人摆了摆手,她就是这间同福客栈的老板娘。
张涛怒上心头,立刻亮出长剑,踏步向前。
叶三娘随手一挥,一股威压横扫而出,张涛被打的倒飞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要是不想死在这,就赶紧滚出去。”叶三娘平静地开口。
张涛自知不是这老板娘的对手,收起长剑转身离开;他身旁的修士赶紧拱了拱手,跟着走出客栈。
“啊!!!”
返回宗门的路上,张涛暴怒,胡乱的大喊着,“这小贼怎么到哪都有人护着!你有人帮,你的杂役可没人管吧!”
跟着的修士一听这话,脸上出现一丝惊恐,师兄该不会想把那杂役老头杀了吧。
不行,这是要疯啊,得赶紧溜,别惹一身骚!
“那个,师兄,我突然想来还有点事...”
张涛扭头瞪着他,沉默了两秒,“滚!”
“好的师兄,我这就滚!”说完头也不回,赶紧离开了。
等张涛返回小院的时候,南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院中空无一人。
“啊!!”
他本想一把火烧掉这个院子,最后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这可是严重违反宗规的事情,而且这不是武天的院子,烧了也报复不到他。
... ...
时光流逝如河川,日夜不停,转眼两个月过去。
腊月十四,赤焰宗弟子考核的前一天。
“走了哈祥老兄,有缘再见。”
刘喜祥是一直接待他们的那个店小二的名字,武天从修炼石室出来,结清了这段时间在客栈的所有花费,跟小二简单告别。
“客官走好,说不定,可能还真有机会再见。”店小二送出门去,朝两人挥了挥手。
两人先去了趟万器殿,出来的时候,储物戒中的灵石又多了一堆,然后直奔赤焰宗。
正式考核的时间是腊月十五,所有参加考核的修士,需要提前一天到宗门记录信息。
因为修士的数量太多,需要在牌楼前的空地上,分门别类的摆上几张桌子,由各峰的弟子负责记录。
这些修士之中,绝大多数都是慕名远道而来,错过十年一次正常招收弟子的修士,只有少数是由各宗门推荐过来的。
但是这些推荐过来的修士,几乎都有明确想要加入的分部。
比如武天和司然这样的炼丹师,就是奔着丹道山而来的,直接去丹道山的桌前记录信息就好,到时候只需要考核炼丹术就好。
以阵法见长的阵法师,可以去阵脉山的桌前记录,到时候也只需要考核他们的布阵能力。
没有明确目标的,就由宗门统一安排和分派,这些修士则需要考核对战能力。
因为考核的地点在赤焰宗内的各处山峰上,通过考核的修士就直接留下,不必再重新分派。
“我靠,这么多人!”
武天刚到,就被这黑压压的人头给惊呆了,牌楼前的石阶上已经站满了人,不过还好有赤焰宗的弟子维持秩序,这些修士并不散乱。
“怪不得每十年才招收一次新弟子呢,单这次来参加考核的修士,就比整个竹舟山的弟子要多了吧。”
武天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好在这些修士大部分都没有明确加入的分部,丹道山的桌前排队的人不算很多,只有几十个人而已。
负责记录信息的弟子非常熟练,两人排了没多会就轮到他们了。
“我们是受宗门推荐,来参加丹道山考核的。”
“信物。”
负责记录信息的弟子,头也没抬地说道。
“啊?信物?”两人都有点懵,他们之前并不知道还有信物这么个东西。
“怎么,你们没有吗?那我怎么知道你们来自何宗何派。”
“额,确实没有,不过我们有这个,”两人将自己的临时身份玉牌拿出来,递给丹道山的弟子,
“我们已经见过丹道山的长老了,这便是闫长老给的。”
对方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亲和的笑了一声,
“原来是师弟师妹啊,玉牌没问题,你们进去吧;里面有临时的住所,明天直接去丹道山大殿就行,考核的地方就在那,七点开始,别迟到了。”
“敢问师兄可是闫长老门下?”
“没错,如果你们能顺利通过考核的话,以后我应该就是你们的亲师兄了。”
“多谢师兄!”两人拱了拱手,走进了宗门牌楼。
“下一个。”
... ...
“南伯,我们回来了。”
两人没有去宗门准备的临时住所,直接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小院。
此时的院中,乱七八糟的,跟遭贼了一样,重新换好的石桌又被打碎成碎块,凳子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房门缺了一半,两人的房间也明显被人翻动过。
“南伯不在房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回了杂役院。”
司然从西厢房走出来,这间房间是给南伯住的,房间里同样乱七八糟。
“没有血腥气,应该还好,他老人家可能已经下山了吧,”武天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番,
“至于这院子的状况,我觉得见到张涛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