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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赐若无其事的耸了下肩,淡淡道:“我好心好意扶你起来,你不感谢我,反而诬陷我,你这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我刚才也提醒过你,小心摔下来把心里的真话说出来,你不信,结果都如我所料,你把所有真话都说出来了!”
“现在,你们还想狡辩吗?”
苏坚紧接着他的话茬开口道:“林辉,你刚刚把所有事情真相都交待了!和魏冬说的一样!”
“你们父子和魏冬合谋害死林道南的证据链完整!”
“再狡辩也无用!等待你们父子的将是严惩!”
他话声一落,周围的群众再次墙头草,又一次纷纷倒戈,有的脱下鞋,有的拿着刚买完的菜叶,争先恐后的砸向林辉和林长义等人。
此刻,这些围观群众都化身为正义使者。
“这家人太可恶了!”
“咱们刚才还帮着他们说话,冤枉别人,都被他们骗了,砸他们!”
“对,狠狠砸他们!”
“砸死这一家畜生!”
……
人们一边砸一边喝骂。
林长义一家被砸的纷纷双手抱头,狼狈不堪。
“停一下!”
叶天赐手一抬。
动手的群众们都安静下来,齐齐看向叶天赐。
“既然是畜生,这么不伤筋骨的砸他们有什么用?让他们真正感受到痛苦和恐惧,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说着,叶天赐一摆手:“雷洪,让林辉林航兄弟俩和他爹一样坐在轮椅上。”
雷洪立刻明白了叶天赐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雷老虎,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啊!”
林辉还想威胁雷洪,不等他把话说出来,雷洪已经打断了他的左腿。
“咔!”
断骨声很响!
林辉的左腿变形也变的厉害,几乎是九十度断掉的!
这一幕看的周围的人都全身发麻,脊梁骨发冷!
雷洪不愧是雷老虎,下手太狠了!
“啊啊啊!”
林辉凄惨大叫着,声音比过年躺在案板上被宰的年猪都凄惨!
“咔!”
雷洪没有任何停顿,紧接着又打断了林辉的右腿,林辉的惨叫声丝毫阻碍不了他。
双腿先后断掉,彻骨的疼痛让林辉双眼一翻白,硬生生疼昏死过去!
雷洪转身,狞笑着看向林航。
看到哥哥双腿凄惨的样子,再看看雷洪脸上的狰狞,林航吓的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不要!”
“求你……不要打断我的腿!”
“我……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参与谋害我爷爷,是我爹!”
他指向林长义,满脸惶恐的道:“都是我爹的主意!是我爹和林辉商量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林航的话再次确凿了他们一家害人的证据。
“林航!你个逆子!”
林长义气的脸色发白。
“爹,我不想和你一样,被人打断双腿……啊!”
林航哀怨的看向老爹,却被雷洪趁机动手,即便他选择出卖自己老爹和亲哥,也没有逃出被打断双腿的命运。
林航的双腿和林辉一样,都断成了九十度,让人看着就瘆得慌!
“呃!”
林航和林辉一样,也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叶天赐!有种你就杀了我们一家!”
“我们一家就算都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林长义坐在轮椅上,冲叶天赐又哭又嚎。
叶天赐冷冷道:“我只是狠狠的教训你们一次,这并不犯法。”
“林长义,我不会杀你们,我会让你们父子尝尽痛苦!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的活着!”
说着,他看向林家那几位亲朋,颜色阴寒:“你们还要继续站林长义一家吗?我林叔叔一家才是林家的正统!”
“我们才不会站他们一家!”
“早知道他们一家是这样的畜生,我早就和他们断绝关系了!”
“就是!简直就是一家没人性的畜生!”
“长礼,咱们的关系以前就很好,以后会更好!”
“对对对!”
……
林家这几位亲朋刚才都没去吊唁林道南,也拒不和林长礼见面,此刻却都和林长义一家划清界限,争先恐后的和林长礼攀关系。
他们说着,都匆匆走到林长礼身后,用手帕和衣角遮住脸角,假装悲伤的哭祭林道南。
叶天赐早就看多了这样虚伪的人,并不挑明,而是看向苏坚:“苏阁主,把林长义一家带走吧,用法律惩治他们。”
苏坚点点头,正要让手下带走林长义和昏迷的林辉林航,一道充满挑衅的声音忽然传来——
“一个蜀城巡天阁之主,一个断了翅膀,被剥夺名衔的废物,在这里联手欺负老实人!”
这道声音中气十足,传进周围每一个人的耳中!
所有人朝声音响起处看去。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青年,穿一身大红西装,身边跟着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这两人穿的则是鲜艳的紫色。
今天是林道南大丧的日子,他们三人出现在这里,穿的大红大紫,脸上神情还都充满挑衅,一看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刚刚的话是你说的?”叶天赐踏出一步,看向大红西装青年。
红西装青年唇角一翘,傲然道:“你耳朵没聋,是我说的。”
“你是谁?”叶天赐冷冷问。
红西装青年眨了下眼,眼神轻浮又挑衅:“本公子杜钧,云州杜家!”
雷洪立刻凑在叶天赐身后,低声道:“云州杜家,那是云州半边天的存在!”
“和咱们合作的云州晴川药业老板周九溪,前天刚刚带着他女儿周晴川第二次来蜀城,续谈合作,我陪着薛神医请吃的饭,桌上我刚好听周九溪说过云州杜家,周家都被他们压一头!”
叶天赐点点头,看向杜钧,淡淡道:“云州杜家的公子,你不在云州,跑来蜀城干什么?又出现在这里,口出不逊,怎么,你是想故意找茬?”
杜钧阴冷一笑。
他长得很英俊,但他英俊的外表下像是被一层薄冰覆盖,让人感受不到他的温暖。他的皮肤很白,却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仿佛他从未真正沐浴在阳光下面过。
杜钧鼻梁高挺,下面的薄唇挂着讥讽的冷笑,哼道:“叶天赐,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我杜钧今天来,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