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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李和向刘延拓问道。
刘重响也是一脸懵的看着刘延拓。
刘延拓四下看了看。
后世前门大街到天桥一代不都是商业街吗,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刘延拓想了想。
“走回客栈问问”
刘延拓说完,便带着二人一起返回了客栈。
可这不问不知道。
一问吓一跳。
原来这个时候的北京城,最繁华的是城南廊房胡同和棋盘街一代。
基本在出正阳门往东。
另外城西,城北,城东都有商业市集存在。
但是都没有棋盘街这里这么繁华。
因为正阳门是京城内城的正门。
向南就是天坛和先农坛。
六部和中央官署也位于正阳门之内。
所以在城南自然就汇集了大量的商业街区。
另一个中心便是城东。
从内城灯市一直向外延伸。
这里是从通州来的槽粮和税银通道。
再加上进京赶考的学子。
自然这里也是一大中心。
只不过并没有城南繁华。
刘延拓所居住的客栈,就位于城东外城。
了解到一切后。
刘延拓也算轻松了许多。
至少之前没人看见。
否则还不得把自己当奸细抓起来啊。
第二日一早。
刘延拓便带着李和,刘重响开始了北京五日游。
在有六天就是会试开考的时间了。
开考之时,所有考生都要通过齐化门(后世朝阳门)进入。
而贡院就位于齐化门内。
齐化门不仅是考生进入的城门。
因内部设有粮库和银库。
所以槽粮和税银也是通过齐化门进入的内城。
北京贡院布局可比广东贡院不仅大,而且更加森严。
内外围墙就有三重,每个角都有瞭望塔,用来监视。
除去三重围墙外,东,西还各有砖墙,砖墙各开一砖门,门内有牌坊,东为明经取士,西为为国求贤,南墙外有砖影壁,墙之左右各辟一门,门内正中有天开文运牌坊,正中轴线有大门,二门,龙门,亦称三龙门,门内有明远楼,楼为三重檐,歇山十字形屋脊,楼下四隅各开券门,至公堂七间,尖山式悬山屋顶,前出抱厦五间,两侧有东,西大库,东、西更道各设木栅,为东,西文场,各有号房五十七连,东文场内有官生号房六十一间,西北隅有小号房四十连,其它建筑尚有总裁,副总裁,考试官,御史等官员的公堂,居室,点名厅,守备厅,监试厅及刷印刻字,誊录,受卷,弥封等处所。
考生进贡院时要经唱名,搜检,领卷等极严的手续,并有军队负责警戒,吃喝拉撒都在贡院之内,形如囚犯。
对于参加过高考的刘延拓来说。
这贡院内的确给人感觉压抑了许多。
但刘延拓确显得异常轻松。
反正自己主要目的是一个合理的身份。
好让自己在明朝混开。
至于考得怎样。
刘延拓就不关心了。
就连尊师高文彬也说过自己只要正常发挥。
考中问题不大。
所以这几日刘延拓放开了手脚,四处玩耍。
几乎把京城周围各条商业街都转了一个遍。
当然各种茶楼,酒肆也是刘延拓前往的目标。
毕竟如今会试临近。
各地参考的考生也会留恋茶楼,酒肆。
高谈阔论,谈天说地。
如此热闹。
刘延拓又怎能错过。
当然,刘延拓还不忘让李和打听一下京城的房价。
结果不问不知道。
一问吓一跳。
最便宜的商铺,两进的也要八十万两以上。
位置还是非常偏僻,那后世的话说,就是五六环开外的价格的。
要是二环三环以内的。
两进商铺最少也得二百万两。
三进的也在三百到四百万两以上。
这帝都就是不一样啊。
看来短期内,刘延拓是没办法在京城购买府宅,商铺了。
看来去南洋,南洲,澳大利亚的事情得加紧了啊。
特别是澳大利亚。
那里的资源可是刘延拓做梦的垂涎三尺的啊。
有了澳大利亚的资源。
在征服那边的土著去给自己挖矿去。
那刘延拓的势力完全可以在上一个台阶。
要是之后再派人去征服美洲大陆。
那这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强的势力和国家吗。
立足海外,开疆立国都不是问题啊。
想想都让人兴奋不已。
刘延拓坐在一处茶楼的角落中,心下思索着。
虽然来到了京城。
但是刘延拓还是觉得自己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至少和这些所谓的读书人比起来。
刘延拓就显得那么的不合群了。
这些参考的人。
有士绅出身的,有贵族出身的,也有平民,贫寒出身的。
不过刘延拓没有显赫的身世,名声也不显。
所以贵族和士绅子弟根本不屑于和其来往。
至于那些平民,贫寒子弟,也在看到刘延拓一身贵气后。
避而远之。
于是没到一处茶楼,酒肆后。
刘延拓都只能找一个角落坐着,看着堂内那些学子们各吐春秋。
确无一人来与刘延拓搭讪。
不过刘延拓到不觉得有何问题。
先弄到一个身份,有了身份还怕别人不认吗。
再说刘延拓相信,以后自己的大名必然响彻大明内外。
震动寰宇。
一边喝茶,一边想着。
然而刘延拓没有注意的是。
几位学子确向刘延拓走来。
“这不是建德兄吗,怎么路上有耽误,才到京城吗”
一学子向刘延拓笑道。
刘延拓抬头看了看这位学子,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但是听口音,应该是广东那边的人。
“建德兄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想不起我们是谁拉”
又一个学子笑道。
“几位学兄是”
刘延拓起身拜道。
“也难怪,建德兄在鹿鸣宴上的表现,我们至今还历历在目,而我们也只是一片百叶,不值一提也”
一学子笑道。
“建德兄见笑了,我等也是广东举人,进京赶考来的,原本我们想和建德兄一起上路,只是后来听高师,张师说,建德兄还有要事处理,所以我们便自行上路了,原本以为建德兄会先于我们到达京城,不想建德兄如今才到,难道路上有事耽误了”
又一学子笑道。
“原来诸位学兄皆是与我同科参考,在下路上确实有事,方才姗姗来迟也”
刘延拓回拜道。
“还未请教诸位学兄,如何称呼”
刘延拓又拜道。
“请教不敢当,连高师都夸赞建德兄才学冠绝广东,且建德兄所为我等也颇为佩服,该我等虚心求教才是”
学子说完,对刘延拓拱手一拜。
“在下陈子童,表字良益,南海人也,建德兄,有礼了”
陈子童拜道。
“在下余宗器,字全庸”
“在下陈缜,字渎坊”
“杨钦,字浚密”
“丘俊,字安宜”
“林全,字景仪”
“黄贵,字公继”
“陈佐,字原初”
“林贯,字尚鹤”
一众人向刘延拓介绍着。
刘延拓听后,也回拜道。
“各位学兄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