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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鞭法极快,君令仪后退闪躲,狐疑道:“我不认识你,何时偷了你的东西?”
虽然她贪玩,却不记得自己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女子的目光凌厉,瞪着君令仪道:“我和秦止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是你从中作梗偷走了他,你这个小偷,吃本姑娘一鞭!”
说着,又是一鞭抽来,君令仪退了一步,可此鞭还是抽在了她的衣摆上,衣摆上落下一道鞭痕,君令仪无暇顾及,只瞧着眼前的女子。
原来是来要人的。
君令仪摆了摆手,试图平息女子的怒火,“要人你直说,我可以送给你,在皇宫里舞刀弄枪的多不好。”
闻言,女子眼眸中的怒火更胜,咬牙道:“好你个小偷,居然还敢嘲笑我不会舞刀弄枪只会用鞭,我就让你来看看我的鞭法!”
“……”君令仪扯了扯嘴角,这货什么阅读理解能力,她哪个字嘲笑她了?
可眼前的景象连发愣无语的机会都不给君令仪,女子的鞭子抽了过来,君令仪一惊,抬起手臂护住脸颊,想象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鞭子的“咻咻”声也停了下来。
周遭一瞬变得有些安静,君令仪从手臂下抬起眼眸,看见秦止的背影挡在自己的面前。
秦止攥住女子的鞭子,它才没抽在君令仪的身上。
女子见到秦止,凶巴巴的表情秒变迷妹脸,她的眼中发着光,唤道:“秦止哥哥!”
秦止未理,松开手中的鞭子,转过身检查君令仪的身上有没有伤口,“王妃没事吧?”
君令仪的眼眸乱扫,嘴角顿了顿,她本来没事,可现在快被对面女子的目光千刀万剐了。
君令仪咳嗽一声,“王爷。”
“嗯?”
秦止抬起头,看着君令仪的脸颊,却是君令仪抬手捏住了秦止的脸颊,控制秦止的头向右转动。
秦止的目光从君令仪移动到对面女子的脸上,耳边还是君令仪认真的声音,“王爷,这位姑娘是您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
君令仪准备了一肚子夸奖的话,让秦止多瞧瞧这位姑娘,秦止就站在原地听着,女子站在对面,眼眸中放着光。
君令仪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一人唤道:“锦凝。”
君令仪顺着声音看去,见陈仲英向这里走来。
她的手指离开了秦止的脸颊,手缓缓垂下之时,却已被秦止攥在手心。
陈仲英走近,请礼道:“仲英见过平西王,平西王妃。”
女子听见平西王妃四字,跺脚道:“哥!”
“锦凝,不得无礼!”
君令仪一怔,抬头轻声问秦止,“她是?”
陈仲英拱手,“此乃仲英的小妹陈锦凝,方才若有得罪王妃之处,还请王妃见谅。”
陈锦凝带着十分的不愿低下身子请礼,却一字未言。
君令仪点了点头,原来是丞相家的小女儿,怪不得说是秦止的青梅竹马。
秦止攥着君令仪的手,目光扫过陈仲英和陈锦凝,冷道:“伤王妃一毫者,本王终身与之为敌。”
清风拂过,吹动零碎的花瓣和尘土。
陈锦凝手中的鞭子不知怎的就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后,陈仲英的头垂的更低,“家妹不懂事,请王爷赎罪。”
君令仪仰起头看着秦止冷峻的侧脸,还未看清,却是秦止已攥紧了她的手,拉着她转身离去。
秦止没说话,只留下陈家兄妹还站在原地。
君令仪快步跟上,走了一段开口道:“王爷,其实刚才那陈锦凝不错,家室好,会武功,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关键是人家和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心一意对你,这要是娶回王府为妃,定能做你的贤内助,帮你把王府上上下下都打点地井井有条……还有……”
君令仪还没说完,秦止的步子骤然停下,君令仪一怔,惯性的作用下向前倚了一下,倒是秦止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起停下来。
君令仪刚站稳了身子,却见秦止看着她,道:“王妃想要休了本王?”
君令仪一怔,刚才她劝秦止娶陈锦凝的话声音都小之又小,秦止的这几个字声音却很大,吐字也甚是清晰。
此处靠近太后宴席,来往的太监和宫女甚多,君令仪的目光瞄过秦止身后,已经能看见不少太监宫女故意放慢了脚步准备多听一回儿。
秦止抬手,学着刚才君令仪的动作捏着她的脸转过来,眼眸轻挑,“嗯?”
君令仪的脸被捏着,脑细胞动了动,佯做悲怆道:“王爷何处此言,妾身对王爷是一见钟情情比金坚,莫非您是准备不要妾身了吗,啊,妾身的心好痛……”
说着,君令仪偏过脸,似是下一秒就要落泪,秦止轻笑,牵着君令仪的手道:“本王对王妃,也是如此。”
话音落,君令仪又被秦止牵着向前走去,一众太监和宫女捂脸,默默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君令仪跟上秦止的脚步,在心中暗叹了口气,没想到秦止还挺抵触陈锦凝的。
刚才她一心想着找个人替她顶包王妃,可现在想想,陈锦凝刚才对她的态度明显就是秦止的小迷妹,这样的小迷妹自小朝夕伴在秦止身侧,难免做出些让秦止的小情人吃醋误会的事情。
怪不得刚才秦止对陈锦凝说了那么重的话,君令仪抬起头看着秦止的侧脸摇摇头,她总算知道这厮为什么在古代二十五岁还娶不到媳妇了,实在是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秦止和君令仪一齐向着太后的寿宴而去。
太后的寿宴当真简朴,君令仪粗略地扫了一下,场地还没有当初陆维琛生辰的大,就连桌椅板凳也足足少了一倍。
可这样的布置若是传了出去,定能在百姓之中书里一个为国着想的太后形象。
秦止带着君令仪落座,来的客人也窸窸窣窣地坐好。
太后这次寿宴邀请的甚少,却都是在朝中数一数二的大臣和太后的一些娘家人,像老君头这般的礼部侍郎,整理宴席之后,就连入座的资格都没有了。
君令仪看着宴席上各个正襟危坐的老古董,只觉索然无味,随意托腮坐着。
正无趣时,一声尖细的太监嗓子响起,道:“皇上皇后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