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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面前拼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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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劳尔提着个浇花的壶出来了。

    这大热天的,骄阳似火。一壶水浇在热着的花朵上,再给太阳晒一会儿就是个半熟。

    他敢这么做,大概是老婆不在家。否则大夏天的哪敢这个时候浇花?

    那一丛盛开的玫瑰有金色、白色和红色,朵朵娇艳欲滴。哪能让他这么霍霍!

    兰度太太下车,去院门前拉了门铃,劳尔瞧向他们,向屋子里喊:“乌瑟太太,送菜的老板娘来了!”

    侧门出来一个包着头巾、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提了个竹篮。

    在兰度太太给乌瑟太太拿货的时候。少年从车上溜了下去,走进去冲到劳尔身边一把夺过劳尔手里的水壶:“这个时候不能浇水,花会死的!”

    “你……”劳尔一转过身,愣了,足足一分钟后,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活着?”

    少年面无表情地反问:“谁死了?”

    劳尔捂住眼睛:“让我静静……”

    再仔细一看,这确实就是皇室兴师动众找的那个人哇!

    劳尔让兰度太太进屋去谈,兰度太太把送货和分货的事儿交给了马夫,自己进了屋。

    少年心想:考验演技的时候又到了。

    劳尔请他们坐下,让乌瑟太太把今天做的点心和柠檬薄荷茶端上来,他说:“今天乌瑟太太做了奶油小蛋糕,你们尝尝。”

    少年心想:你成心的吧!

    他拿起一根五条楞的小酥棍,一掰开,看到里面有夹心奶油,她就塞给了身边的兰度太太。

    明知道我奶油过敏,还要给我带奶油的……

    劳尔问:“兰度太太,这孩子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个女孩。我6月19日去城外进麻布和草绳、草兜,上午9点进的城,检查完后9点15分从城门出发,把车停到了家里的后院。当时店里生意忙,我老伴叫我们几个去帮忙。忙完之后我们再回来卸东西,打开原本放草兜的那个箱子里多了个孩子,还有气儿,身上长满了红色的斑疹。我们就把她抬到了隔壁的医生家治疗,医生说这孩子得的是‘十日疹’。第2天,官府告示说要报告陌生的可疑人员,我们赶紧报了官,治安队听说没死人,而且还是个孩子,就让我们自己去帮这孩子找父母。

    我家和隔壁家的寻思着这小孩也不可能是告示里的刺客吧,干脆就收留他等他病号了再说帮她找父母。就当给自家孩子积德了。

    因为这病可以间接接触传染,而且疤消之前都能传染人,其他邻居家远亲近亲的都有小孩,就都没来个帮忙的。我也问了这孩子很多次,可这孩子也不说他自己是什么人,之后也不肯出门。我也没别的办法,好说歹说劝他出来溜达溜达。才把他带了出来,心想,这里贵人多,万一哪家认得他,也好带了他回家去。”

    皇室废了老劲儿隐瞒自家丢了个女儿,为了面子,不敢把这个事情公开出去。结果是知道内情的都在找个死人,不知道内情的都在找可疑的刺客。

    谁能想到真正要找的那个人不但不是个刺客,也不是个死人!能找到人才是见鬼了……

    劳尔心里直呼失策了。

    劳尔问兰度太太:“她头发怎么了?”

    少年说:“趁他们不注意,我自己剪的,因为太热了。”

    她觉得这发型还行呢,她照着医生家的抓药伙计的发型剪的。

    劳尔又问:“为什么是男装?”

    只有普通公校的女学生在上学期间才穿男装。

    少年随口答到:“方便打架。”

    劳尔吓得眉毛一跳:“啊?”

    兰度太太赶紧解释:“主要是我们那一条街没有一个女孩子,只能让她先将就一下男孩衣服了。”

    劳尔苦笑着反问:“这么打扮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兰度太太摇了头,用等待答案的眼光看着劳尔。

    劳尔平心静气的告诉她:“她是皇帝和皇后的独女,现在整个皇室都在找她。”

    兰度太太一脸难以置信:“您开玩笑的吧!”

    劳尔说:“我是说真的。”

    然后,兰度太太就像少年所设想的那样,晕倒了。

    “兰度太太!”少年把兰度太太扶起,故作生气,责怪首相:“您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劳尔耸了耸肩:“这种事情如何委婉?”

    兰度太太醒来之后依然非常“惊慌”,她表示自己一时难以接受发生过的事情,匆匆离开了。而劳尔则说皇帝一定会重赏她。兰度太太确是一边谢绝一边惶恐的跑离了。

    少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劳尔,态度坚决:“反正我是不会回宫去的。”

    “那你就在我这住几天吧。”劳尔并不打算这么快送她回去,他说:“我不跟你父亲说。但你父亲耳目通天,早晚会知道。”

    少年脸上浮起一丝蔑视:“那你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同时也告诉他我不想回去。但他最近忙于首都灾后重建,估计没心思来管我,就算有心思,他还得找个好的理由把事情收场。”

    劳尔只知道皇长女被宣布死亡,他当时在场,也是证人之一;但不知道皇室内部已经给皇长女办了私家葬礼,他觉得这事情还蛮好收场的:父亲发现女儿的尸体丢了,没想到女儿是受到贵人帮助治好了病又回来了。皆大欢喜嘛。

    但这丫头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

    劳尔有点头疼:“你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她呆在自己这儿,把她气走或者把她留下,都会让他遭到皇帝的批判。

    少年双腿一抬,躺在沙发上:“他不会欢迎我回去,否则当时也不会指使他人见死不救。”

    劳尔皱了皱眉:躺沙发上,这叫什么规矩?

    他说:“但你回来的真是时候,他早上才把更换卡罗兰亲王的命令发出去!”

    少年摆摆手:“我不在乎这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爱封谁封谁。而我得想想跟他断离父女关系之后去哪儿。”

    劳尔说道:“要真是那样,你就当我养女呗,我家虽然比不得皇宫富贵,但是能让你在快乐中长大成人。”

    少年特别高兴:“好哇!”

    “但是皇帝他会放弃一个政治联姻的筹码吗?”

    劳尔泼的冷水也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这非常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