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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汤伟进来,提醒沈敬岩该启程了。
大奇也不再耽搁他的时间,客气了几句,就一同下楼了。
不过大奇并没有留在青城,而是直奔西班牙,就算她有事,他在一旁能看到她的身影也好。
可是见到她之后做什么呢,或许沈敬岩说的那些话,他可以学一下,什么事情对十七来说是新奇的呢?
大奇又满世界去追十七了。
罗依依在办公室里又迎来了自己的师兄,两人一起吃的午饭,饭后各自去工作,常云腾这几天有些忙,也就今天中午有点时间,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
不出她的意料,蔡管家又来找她了。
这一次,他是直接找到她的办公室里来的,罗依依像迎接长辈似的迎接他,亲自端茶倒水,并陪坐在他的身畔,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
蔡管家又开始让罗依依开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后来,罗依依接了个电话后,坐在办公桌后,写了一张纸条,再坐会他身边时,她将纸条递到他面前,“我也喜欢这条链子,想要定制成白金的,蔡管家看看如何。”
蔡管家抬头,只见上面一行娟秀的字:沈夏的生父,您认识吗?
蔡管家的心一颤,笑容微僵,尔后又如沐春风,“不错,很好。”
罗依依在仔细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勾唇,“我妈妈那个年代的人,可能都比较喜欢黄金,所以我爸爸给她做了黄金的链子,我更喜欢白金,喜欢红宝石,所以我要做成白金镶嵌红宝石的,同样的款式,现在戴起来也很时尚吧。”
蔡管家一颗心像在油锅里烹炸似的,煎熬的厉害,面部表情红黑青白,他再也挺不住笔直的后背,像高山塌陷般靠在了沙发背上。
罗依依笑盈盈地将茶水递到他手边,“蔡管家,您喝茶。”
蔡管家侧头注视着她,微抖的手接过茶杯,一口又一口地喝着。
罗依依像个晚辈似的关心道,“您慢点喝,我再给您倒点。”
她又给蔡管家添了茶,只微笑地看着他,她也不忍心对一个善待沈敬岩的长者咄咄逼人。
他说,她便听。他不说,就算了。
蔡管家喝着茶,缓和了一会,又恢复了一贯慈祥又精明的样子,继续说服罗依依离开沈敬岩。
那条项链,还有纸条上的字,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场谈判自然以失败告终,钱,打动不了罗依依。
蔡管家又悻悻而归,只是这一次离开罗依依的视线时,他的眼里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深邃。
纸条上的字,沈夏的生父。
罗依依为什么会选择来问他?
是不是沈敬岩让她问的?
罗依依是有收获的,她觉得蔡管家会是一个突破口,一个查找到沈夏生父身份的突破口。
晚上,罗依依工作到十点多,沈敬岩这才结束了应酬回来,她邀功似的,兴奋的伸出手心,“沈总
,来,发奖金。”
沈敬岩一把攥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声音魅惑至极,恨不能将她吸附进自己的身体里,“好,我把我这个人奖励给你,现在就给。”
罗依依娇羞地推他,“不要脸,我要的是物质的奖金,钱,或者其他的,都可以。”
“我不比钱值钱吗?”
罗依依跟他耍流氓只能认输,“你不想知道我有什么好消息值得你发奖金的吗?”
沈敬岩在她的耳边厮磨着,“等一会再知道也行。”
罗依依身体颤抖,嗓音魅惑,“等,等会,你先别。”
沈敬岩的手往衣服里伸,“嘘,别说话。”
罗依依气的踹他的脚,口气严厉,“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好好听。”
沈敬岩放开她,两步走到办公椅前,坐在椅子上,两只脚丫子翘在办公桌上,一脸浴求不满“说吧。”
罗依依又高高兴兴的跑了过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也喜欢跟他亲昵的在一起,搂搂抱抱,“我今天证实了一件事,基本证实了,蔡管家应该是知道沈夏的生父是谁的,我问他了。”
沈敬岩皱眉,一开口,淡淡的香槟气息四溢,“你怎么问的?”
罗依依嘟着嘴巴,“你不高兴了?”
沈敬岩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没有,你说吧。”
“蔡管家又去找我了,我就写纸条问的呀,他表情不太正常,可能因为是私下,也没有太端着,也可能是实在端不住了,人啊,总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他对你推心置腹,告诉你你老爸的私生子,他对你爸就一定有所隐瞒,每天在你爸面前表现忠心耿耿的一面,另一面就不能在你爸面前释放了,他也难得见什么其他的可以让他释放真实情绪的人,好不容易,我恰好就成了那个人。”
沈敬岩叹口气,“我也在派人查这件事,可是时间那么久了,没那么容易查出来的,对了,你的项链做出来了吗?”
“明天就可以去工厂拿成品了。”
“嗯,记得时刻戴在脖子上。”
“还拉我去你爸家里丢人现眼啊?”
“敢不敢去?”
“敢。”
沈敬岩勾着她的腰身,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明明胆子很小,有时候又胆大的可以。
罗一默和从群在冯思萍的家,这个家里只有从安,她像个隐形人似的,沈敬岩和罗依依就过起了二人世界。
此刻远在西班牙的沈夏和十七在收拾简单的行囊,她们准备转战其他地方了。
她说她们有事,是真的,也是假的,有些事情对她们来说就是不值得挂在嘴边的小事。
做完了,就该撤了。
沈夏看着十七将那个满是珠宝钻石的破猪塞进背包里,“你全世界跑来跑去的背着它干嘛?”
十七拉上拉链,“我愿意啊,我就喜欢猪啊。你有意见?”
沈夏莞尔,“我没意见,反正臭手要来了,我们走了,
又让他白跑一趟了,想想就高兴。”
十七跟她并肩往外走,“那可不一定呦,只是大哥问了问我们的位置,臭手不一定来的。”
“打赌。”
“不赌。”
两人像两个连体婴儿似的,很快就上了飞机,地面越来越远,沈夏笑的越邪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