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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
所有人眼神一亮。
对啊！
这样一来，一方面假意投诚，另一方面暗做手脚，这样……
他不但要给咱工程款，同时这个工程也搞砸了，到时候咱逼着他兑现当初答应的承诺，不合格分文不取，同时还交付工程款的全额赔偿！
这样一来。
张牧垮了。
自然，白嫖一个工程，他不香吗？
但是要是他完不成，那就更好了，到时候直接接手过来，那价格，还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
这么一想。
众人不由得兴奋无比，。
但，此时也有人开始分析起了其中的利弊。
这时，一老总一皱眉：“想啥呢你？这根本就不合理……建筑协会的公司一百多家建筑公司。市政厅的预算就六百亿，而张牧那个王八蛋还特么反向压价。只有三百亿的工程款。”
“三百亿！他张牧的公司投资，光拆迁就已经几十个亿去掉了……再加上张牧公司自己运转的费用，工人工费。能剩下几百万，都算他张牧会压缩节约成本了。就算剩下个一千来万的利润……给我们一百多个建筑公司分？”
“分尼玛呢！还加入？笑话。”
郑大兴冷笑一声：
“不是这么算的。其实通过这件事你们就可以看出来，张牧他不差钱，而且他不想赚钱。从他主动压价来看就可以看出来，张牧根本就不想从这个港珠澳大桥桥上赚钱。甚至亏钱都行。他一定是有目的的，我怀疑这港珠澳大桥桥被他当成跳板在运作的。他想通过港珠澳大桥桥镀金，然后跳到更高的位面，去从更大的工程上赚钱。”
“你可以想成……这港珠澳大桥，也许是他的投资。”
话音落下，众人沉默了下来。
所有人都不由得开始回想起来张牧的种种行为。
从川藏线到三峡大坝，再到现在的港珠澳大桥……
一寻思。
果然发现，张牧崛起的速度之快令人发指。但是细数他的每一个工程，根本就不赚钱！
一分钱都不赚！
一分钱都不赚，甚至还在往里边贴钱。那他图啥呢？
答案呼之欲出。
他要镀金。
和一些超级大企业的做法是一样的。有些工程，其实一分钱都不会赚，甚至要往里主动亏钱。但是还必须要去做。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这种工程的本质，其实是——广告效应。
你可以理解为，它们是借用这种亏钱的买卖去打广告。打完广告，证明自己的实力，然后去从更大的工程上赚钱。
是一种投资行为。
而郑国兴等人分析，这张牧，也许就是在打广告呢……
没错。
这算是郑国兴等人猜对了一半。张牧，真的是在投钱打广告，打响招牌和名气。但是有几个点他们又永远猜不到。
第一就是，张牧不是打广告，而是在获取‘名气’。用来吸引更多的亡灵！
第二就是……张牧，赚钱！
而别看这个工程不赚钱。
这个工程虽然说到目前为止，已经砸下去了一百多亿。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