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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苡还没说话,阮铭洲先怒了。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姐姐才不用拿捏我我心甘情愿!”
“管好你自己吧!别求职求到我哥哥头上了!”
沈遇被他说的面子都挂不住,平时矜贵的脸此时再难维持。
“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对阮铭洲威胁道。
阿苡将修狗扯到自己身后,冷眼看着沈遇。
“说了又如何?”
阿苡周身透着冷气,气场两米八,望着他像在看无关紧要的人。
萦绕在沈遇身边的气压又低了一分,只觉得这画面异常刺眼。
“你就这么护着他?”
他心底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沈氏破产是他和她的赌约,她对他冷漠是他做错了事,他都可以理解。
可现在她偏偏又护着另外一个人。
本来她从来没想过原谅自己,他以为的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他自作多情。
沈遇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阿苡:“不然呢?”
阮铭洲在他身后胸口滚烫,他好喜欢看姐姐护着他的样子。
沈遇眉头拧成了川字,看着阿苡就像负心汉。
“明明你以前……”
“姐姐~”阮铭洲不想听沈遇讲没有他的以前。
他扯了扯阿苡的衣袖。
“姐姐,我们走吧。”
“好。”
阿苡显然也不想听,两人抬腿就走。
“你……”
沈遇一句话没说完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看着两人的背影,似要将人灼穿。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他才缓缓转身回坐到沙发上。
脑海中闪过的都是中学期间画面。
他惹到了别的二世祖们,宋舒苡梳着羊角辫护在他身前。
伶俐的小丫头横眉冷对他们道:“你们欺负他试试?讨打呢是不是?”
少女扬了扬拳头,威慑的表情可爱又张扬。
……
原来自己记得那么清晰。
楼下,阿苡和阮铭洲上了车后,阮铭洲立刻凑了过来。
“姐姐,你刚刚那样子好帅!”
漂亮的男孩星星眼,嘴角上扬满是惊喜。
阿苡轻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坐好,我送你回去。”
阮铭洲乖乖坐了回去,坐在副驾驶望着她。
阿苡忽略他的视线,开车上了路。
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车厢里十分安静。
似乎能听到两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夕阳的光打在女孩儿妖媚却清冷的侧脸上,她唇瓣轻启:“别看了。”
阮铭洲像是被抓包一样,懊恼得转过了脑袋。
少年精致明艳的脸还有些包子一样的婴儿肥,不知道捏一下手感怎么样,眉眼间似还带着几分稚气。
“姐姐,你恨他吗?”
“不恨。”
阮铭洲睫羽轻颤,眸底暗了暗。
他整个人显得也没刚才高兴,声音恹恹道:“为什么呀,他那么对宋家!”
光影交织中,阮铭洲随意的看着窗外飞跃而过的街景。
“仇已经报了,还恨什么呀?”阿苡自然而然道。
“难道你希望我想着他?”她转过头看着他。
修狗爆炸:“当然不——”
阿苡看着他,眼睛充满调笑,夕阳的光落在她眉眼间,镀上浅淡的暖光,又像慵懒的狐狸。
阮铭洲看呆了,一时忘了再继续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稳稳的停住。
阿苡把他送到他家楼下。
“到了,你上去吧。”阿苡道。
阮铭洲看着车里的阿苡依依不舍:“姐姐……那你什么时候找我?”
你那么忙……
阿苡没想到他这么问,心莫名其妙荡了一下。
“宋氏公馆,你可以来找我。”
本来想着谢悯回来在买房,这一拖就拖到了钱赚得盆满钵满,索性把宋家又重新买了回来。
阮铭洲听言笑眯眯的,莫名的耳尖发烫,心跳也加速起来。
“好。”
他和阿苡告别后,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阿苡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直到人消失才驰车离开。
下一瞬,修狗从旁边的墙悄悄侧过身来,眼底的情意清晰可见。
阿苡到家后发现家里一反常态的灯火通明。
小心翼翼走进去竟然还闻到了饭菜香。
她悄悄走近厨房,看着突然闯进的两人,发现是谁后右眼皮跳了跳。
她撇了撇嘴,重重的将厨房门拉开,引起两人的注意。
男人穿着粉色凯蒂猫围裙拿着锅铲回头瞄了一眼:“哟~乖女呀,你回来啦!”
女人蹦跳着出来,妆容精致带着丝巾墨镜还挂在头上。
“乖女儿,想妈妈没~唔,来妈妈抱抱!”
阿苡见亲妈扑过来朝后一退。
宋母扑了个空,表情幽怨:“怎么了乖女,生气啦?”
“我们不是不要你嘞,我们出了点事,等会吃饭和你说。”
她上前捏捏女儿好看的脸颊。
“不要生气了嘛,妈妈亲亲——”
阿苡汗毛直立连忙后退。
女人见了跺了跺脚,蓝宝石耳环随之抖动着璀璨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宋父做好了饭,一家三口吃了个比较祥和的晚餐。
之后阿苡才了解到,原主父母家族根基在国外。
宋父躲避家族博弈回国内创建了宋氏集团。
后又因为国内经济政策原因,宋氏早就内部有了问题。
宋父补救不急,还没想到办法就因为主家“夺位”受牵连,连同宋母被绑回了家族。
主家那可比国内闹得凶多了,那群疯子甚至会火并,两人没机会告诉阿苡,甚至觉得没牵扯上更好。
在国外两人受了好些苦,好不容易局势稳定了,在国外也有了成绩想回港城从头再来。
回来一看,政策改了宋氏抄底成功,不仅扭转局势还独占鳌头。
再一打听,沈氏?
被你女儿收购啦!
好家伙!
想回来和沈氏死磕的宋父宋母竟然毫无用武之力。
不愧是我们的女儿!
阿苡和宋父商量着,既然回来了,还是让宋父接手。
自己乐呵呵当个二世祖,还和以前一样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宋父想拒绝但没用,阿苡联系了老刘说了一下情况。
老刘雷厉风行,第二天就给宋父安排了工作。
甚至听说宋母是国际银行前任总裁之女,也给安排了工作。
刚回来没歇两天的宋父宋母第二天就要早八。
宋父:“谢谢。你可真是大孝子!”
阿苡:“哼哼,父慈子孝。”
宋父:我怎么不慈了?你说清楚。
阿苡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
阮铭洲回去之后就对两人的关系做了澄清。
他发了一首新歌《我遇见你》。
发文:“时间有过垂怜,但并不是你我”。
一大批粉丝蜂拥而至,没来得及理解是什么意思,就被他动人的嗓音迷住。
阮铭洲似是而非的话语,像是澄清,又像是感情极具拉扯的暧昧。
“哥哥这是失恋了还是没开始就结束了?”
“楼上你在说什么呢!哥哥怎么可能恋爱?!”
“怎么不能恋爱了!20岁怎么不能恋爱?”
“都没吵吵,没人觉得霸道宋总和顶流歌星很好磕嘛啊啊啊!”
“好磕!”
“好磕+1”
“+1”
“……”
“你们快听歌啊!真的好像告白!”
众人这才认真听起来,细细品味。
“ 是清晨的霞太美
阳光正好 清风不燥
是时间的垂怜
我遇见你
星河灿烂 风花雀跃
……
我的山河因你永寂
我的心神因你飘零
你的眸中有星光涌动
我停在岁月里 望眼欲穿
你站在时间里 似诗如歌
……
……
我记得你
那天天空湛蓝
阳光温柔 风也清明
是时间的怜惜
我记得你
山河璀璨 眸眼似水 ”
……
阮铭洲似是而非的告白歌曲,配上似是而非发文,嗓音又深情又动听,网上都快吵闹翻了天。
阿苡自然也看见了。
她顿了几秒,同样转发了他的歌曲,配文:嗯,好听。
本来她的账号是新建的,但顶着宋氏和一大串其他公司的蓝v又是阮铭洲关注,用膝盖想想都知道是谁。
一时间网友纷纷跑到她评论区求证。
可能破了天两人一个也没发言。
阿苡正在看着评论区下面的网友神评,阮铭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阿苡接起了电话。
“姐姐。”
“怎么了?”
“我在宋氏公馆门外,你……不会生气吧?”
他算是自作主张,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不奢求能和姐姐在一起,只要能陪着她。
想想把自己想emo了,直接就到了宋氏。
开门的是宋母,一阵惊讶,捂着嘴巴差点跳了起来。
这不会是她女儿的小……男友吧?
“上来。”阿苡趴在二楼叫她,宋母一脸看好戏的八卦笑容。
阮铭洲脸通红,不好意思道:“阿姨,我先上去了。”
他将头都快埋进地里了,从楼上到楼下这几步路被他走得好漫长。
阿苡的卧室偏素净,还有淡淡的女儿香。
阮铭洲还是第一次进女孩卧室,更何况是姐姐的,脸红的不行。
他低着头局促的坐在沙发上,也不敢看她。
“抬头。”阿苡道。
阮铭洲抬起头,嘴唇很红一看气血就很足。
阿苡咽了口口水,没说话。
“姐姐,我……我想你了。”阮铭洲鼓足勇气说出口,期盼得等着回答。
阿苡只是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心里稍微沉了沉,没关系他还年轻,他可以等。
他抬起头,璀璨的眸子里铺着碎光,嘴角漾笑意。
可眼角的红让人心疼。
有那么一刻阿苡真想带走他的魂。
可他属于这个世界,有疼爱他的双亲和哥哥,有热爱的事业。
“嗯。我知道了。”良久,阿苡回答他。
门外传来敲门声,阿苡起身去开门。
宋母现在门口欲言又止,看着阿苡表情也有点奇怪。
“乖女啊,楼下还有个人找你。”
阿苡还没说话,宋母鼓足勇气劝她:“小苡啊,要不要妈妈把他劝走……”
阿苡:“?”
宋母:“你是不是交了两个男朋友,另一个来了要被抓包了?!”
阿苡不清楚宋母的脑回路,直接下了楼。
阮铭洲从卧室里出来,宋母古怪得看了眼他。
“你快躲起来啊!”
阮铭洲:“?”
他和宋母笑了一下,也下了楼。
宋母瞳孔地震:“!!!”
修罗场来了!来了!
她可不能错过看八卦的机会。
楼下,谢悯穿着一身红黑色哑光西装,在光的照耀下颜色切换,亚麻色微卷发下金丝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禁欲系的意味。
他听见动静转过来,玉长的身姿倒映的影子都显得风姿绰约。
“你怎么来了?”
阿苡见他这身装扮就知道他打算恢复他谢小少爷的身份了。
谢悯上前看着她,眯着眼睛笑得像狐狸,修长的手指夹着个东西反递给她。
“谢家酒宴,给你送邀请函。”
“看来不缺钱,不需要加工资了?”阿苡接过打开又合上。
阮铭洲从她身后出来,从阿苡手上接过了邀请函,抬头看着谢悯,占有欲十足。
谢悯看见他出来,笑意收敛了一瞬,后自然恢复如初。
“不加了,难得能得你信任。”
“况且,之前也是想用钱,先拿出来帮助贫困人家,人太多……确实钱不够。”
“现在有了谢家……树大好乘凉啊!”
他拖长了音量余光却暼着阮铭洲,好像再和她强调阿苡更信任他谢悯。
阮铭洲眸色深了深。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谢悯帮了阿苡多少,阿苡对他也不同。
他不是冲动的人。
但心里就是不爽。
谢悯心里也不爽,自己不过去给穷苦百姓打了场官司,被设计关进煤矿几天,回来后她身边就多了个人。
就像守着不舍得吃的草莓,一不留神就被人拿在了手上。
两人之间的氛围紧张,针尖对麦芒?
宋母在楼上看得捂嘴偷笑,她乖女可真行!
“走吧,时间比较急,宴会晚上就开始,我带你去做妆造。”谢悯笑着对阿苡道。
这个宴会他是他让人临时办的呢。
一是为了有身份堂堂正正站在阿苡身边,二是为了威慑那些良心坏了欺负百姓的富商。
他谢二爷不是一清二白的背景,谢家并不好惹。
并且自己还会一直给穷苦百姓打官司,想弄他或者弄过他的都得掂量掂量。
赶紧把欠老百姓的钱还了,省得他费事!
阿苡回头望了眼阮铭洲,他果然一脸委屈不舍得望着自己。
谢悯看在眼里对阮铭洲道:“给阮家的邀请函谢家也送过去了,阮小公子既然在,和我们一起去吧?”
两人眼中都有敌意,望着对方的视线之间仿佛又看不见的闪电交锋。
阿苡出声打断两人无形的争斗:“走吧。”
她抬脚先走,谢悯和她并肩在前,阮铭洲一个健步也走到阿苡另一边。
过门的时候,谢悯突然将手伸向阿苡左肩膀,就在阮铭洲以为他要揽住她的时候。
“咚”
他手一转将手扣在了门沿上,和阿苡并肩潇洒的走了出去。
被隔开落后半个身段的阮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