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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纯情宗门天才x白莲师姐青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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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织烟的住处在苍穹山顶的客房,刻意要的离华衍近一些。

    东西二位长老想着要试探敌情,又觊觎上剑宗至宝《上剑心经》,自然越偏僻越好,所以选择了离众人较远的一片偏院。

    红苡怕有什么意外,把预备天道——小胖子安排在自己住处附近看着。

    自从回到上剑宗,众人的作息就变得规律一致,红苡也不能躲懒,对此怨声载道。

    每日辰时起床,辰时一刻准时前院与众弟子一起操练,巳时听长老讲座学习,午时休息,下午亦是如此……

    “哎哟……”

    红苡轻叹一声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一身酸痛。

    训牛羊都不是这么训的,这苦逼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连吃的都没有。

    总算知道当初众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沧九凛了!

    好想念沧九凛,要是他在就好了……

    红苡觉得自己尸体有点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师姐……”前院好似有什么人在喊她。

    红苡:累幻听了,不用管……

    “师姐!”那声音变得清晰,脚步声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是孟萌。

    红苡猛吐出一口气,使劲翻身下了床。

    “进来。”

    孟萌欣喜地推开窗,跳了进来。

    红苡:“……”

    有门不进走窗户,红苡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孟萌见师姐眼神有异,面上一顿,小心翼翼觑着她,迟疑道:“你不是经常这样进华师兄房间吗?”

    红苡:“!”

    什么时候!被发现了!

    孟萌“嗐”了一声,随性坐在她身边。

    “我以为这是师姐的新习惯,学了点,确实很好玩。”

    她一脸天真单纯地望着阿苡,看着确实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红苡: 这傻孩子……嗯,挺好!

    “不许乱说!听见没!”

    “哦……”

    “对了!师姐,你猜谁来了!”孟萌一脸欣喜地望着她。

    红苡软弱无力地往后一仰,随后死气沉沉地吐出一句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还能是沧九凛?”

    孟萌竟然听见了:“啊!师姐!”

    红苡被她一惊一乍地吓得抖了一下,侧过身子头抬起一瞬,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又睡了回去。

    “师姐你怎么猜到的?”孟萌语气高兴又激动。

    我去!真来了?!

    红苡“腾”得一下坐了起来:“真的?”

    “真的!师姐!”

    “走走走!”

    她将孟萌推下床,随后两人并肩一齐激动跑了出去。

    会客堂里,叽叽喳喳的。

    沧九凛和他的师兄沧十正在分发灵食,上剑宗弟子你争我抢生怕迟一秒没了。

    红苡和孟萌好不容易挤进去上了一盒鲜花饼和一盒绿豆饼。

    不久后,掌门和几位执法长老来了。

    众人寒暄后,掌门这才摸着他的小胡子神秘兮兮。

    说什么,正好有这么多其他门派的人在此,他和众长老提议三天后举行会客晚宴。

    那肯定有吃的?!

    此消息一发,整个苍穹山都忙活了起来。

    夜晚,未名鸟“咕咕咕——”的叫着。

    苍穹顶后山偏院里,三个黑衣人点着一根蜡烛,聚在桌前鬼鬼祟祟。

    “阿烟,这两天我和西长老试探了一下,上剑宗众弟子团结没办法瓦解,恐怕只能……”如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月织烟手在桌子上来回点,似乎在犹豫不决。

    “华衍……”

    如风听他提起这个人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个药瓶:“这是千日醉,你到时候自可以让他昏睡。”

    “等到大势已去,结局已定。你在想办法让他对你生情。”

    “那时候即使他不入我魔族,也定不会伤害你我。”

    月织烟没表态,她手指轻点着桌子,侧目望向月丛西:“那几位长老实力如何?”

    月丛西坦言:“六个元婴后期不足为惧,只是……掌门是化神初期,倒是难对付。”

    “把刚从莱阳那里抢来的缚仙锁取来困住他。”月织烟提醒道。

    莱阳是魔族莱氏一族的首领,莱氏刚被月织烟部下攻打下来,莱阳及其众下不服被当场斩杀。

    缚仙锁就是莱氏族至宝,化神期大能及以下都能困住。

    月织烟手上真正有用的东西不多,一瓶千日醉,一条缚仙锁,一把魔剑。

    魔剑也是得到传承后悄悄回魔族接受先辈传承,在魔剑山获得魔剑认可才拔起来的。

    身为气运之子,她的一切外挂还得靠打架夺宝。

    只要这次赢了,《上剑心经》到手,剑法上有所突破,其他宗门定是不足为惧。

    听她提议,月丛西喝了口茶:“与我想法一致,东长老已经回去拿了。”

    如风闻言用力握了握水杯,他和他们不是一个等级的无力感又悠悠袭来。

    三人约定三日后的会客宴将上剑宗一举拿下,算是打响修仙者和魔族的第一枪。

    商量好计策后,月丛西看着月织烟眼角隐隐有异样的光。

    月织烟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地心神荡漾,两人眼神缠绕在一起,如风在一旁看着又握了握茶杯。

    月丛西将手放在桌下,握着她的手,望着她纤细白长的脖子,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欲望,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

    她的手被他摩挲得痒痒,她能感受到月丛西的呼吸越来越重,低沉的呼声刺激得她腹部发烫。

    尤其是,如风还在这……

    似乎更刺激了。

    月丛西的手旁若无人得往上,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她手腕上的嫩肉,她一时被刺激得没忍住,深闷出声。

    “唔。”

    如风听到这声带着欲望的好听叫声,心有不甘却也被勾出欲火来。

    “阿烟,今晚我想……”

    “如风,你先回去吧!”

    话没说完,月织烟已经快忍不了,便催促如风离开。

    如风:“……”

    月丛西趁机扫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着警告。

    他下手更重,月织烟嘤咛一声,根本没有注意到如风的失望。

    如风垂下头慢慢起身走了出去,他的背影孤寂,他知道今晚他们会发生什么,并且他早已经习惯。

    在他帮他们关好门的下一秒,月织烟痛呼声变大也更压抑,月丛西“嘭”的一声给门上了屏罩,避免被人打扰。

    月黑风高,屋内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之后一连两天,月织烟都在和月丛西厮混,月丛林武力值高又禁欲了小半辈子,该给的都以更加生猛的方式给了月织烟。

    月织烟这两天过得醉生梦死。

    ……

    第三日,两人穿戴好。

    月丛西又恢复了德高望重的禁欲系哥哥身份,护在月织烟身边。

    “烟儿,今日行事,确要小心。”

    “义兄放心,我有魔剑在手,等我打开体内的魔族禁制,这群人都打不过我。”

    月丛西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那也要小心。”

    月织烟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娇嗔道:“知道啦~”

    “烟儿!”月丛西眼神沉了下去,面色正经却又宠溺地警告了她一次。

    “好好好,我不胡闹啦!”月织烟松开他,这才作罢。

    月丛西正襟,将屏罩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出了院子,月丛西先离开与东长老接头,两人找机会使用缚仙锁将华春明锁住。

    月织烟分头行动,用千日醉将华衍放倒。

    此时正是辰时,华衍正在前院校场与众弟子一齐练剑。

    白衣弟子们动作整齐划一,练剑态度严肃认真。

    “华师兄!华师兄!”月织烟对着人喊道。

    声音被弟子练剑的叫喝声掩盖了许多,华衍隐隐听见有人叫他往他这边抬头。

    就看见月织烟又叫了他一声并对他挥手。

    这才飞下了校场,冲月织烟走过来:“月姑娘?”

    月织烟:“华师兄,我在剑法上有几处不明白,想和师兄讨教,练完剑后可否邀请师兄道我的院内?”

    她又补充道:“只是院内,我在院中石桌前等你?”

    华衍闻言不做他想,但总觉得不太妥,就将地点改成了另一处较为空旷、好舞剑的校场。

    “好,那师兄你先忙,我在小校场等你?”

    华衍抱拳:“月姑娘稍等,我这边结束就过去。”

    月织烟点点头,等他重回校场一板一眼开始练起剑来,才转头离去。

    红苡舞着剑,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冷漠地移开了视线。

    降临巳时,晨练结束。

    因为会客宴在晚上,众人还要忙活一阵子,索性掌门同意今日巳时后都不用学习,去后院帮忙。

    众弟子三五成群走向后院等着分配任务,华衍走出来对红苡说明刚刚和月织烟的聊天内容。

    华衍和她同一个师尊,师尊清涟正在闭关修炼,他一般有什么事都会同她商量一下。

    红苡淡淡听着,话刚说完,她就知道月织烟在作什么妖。

    她不能改变关于气运之子的主线走向,而华衍也需要此难磨炼心脸。

    “好,去吧。”她道。

    “那师姐,我先去了。”华衍见她答应,与她告别后转身离开。

    红苡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后移向远处的天空,乌云遮住了阳光,似乎山雨欲来。

    她回到院落中,打扮得善良一点,晚上打架也要美美的。

    她喜艳丽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修仙门派都要穿一尘不染的白衣。

    太素太普通了,扔在人群里人都认不清楚。

    她往后一定要把这种风气改过来!

    ……

    小校场上——

    月织烟在场下圆桌上摆了两个白玉杯子和一壶灵酒。

    她不停擦着被掩盖气息的魔剑,多次紧张得手中的帕子都在抖。

    “月姑娘?”

    华衍一人一剑,气质如雪,容貌俊美,站在小校场的门口对着月织烟喊道。

    月织烟回头,阳光正好打在他脸上,华衍五官立体像雕刻一样,她心头又颤了颤。

    “师、华师兄。”

    华衍走到她身边停下来,指着酒问:“月姑娘,这些酒水是……?”

    月织烟被问心里有些紧张,却面不改色:“华师兄,我想着等会需要请教你,这是我空月谷好酒,特意拿出来感谢。”

    “这倒不用,交流剑道何需如此繁琐!”华衍一心剑道,别人找他交流他开心还来不及,喝酒实在没必要。

    月织烟见他似乎并不打算喝这杯酒,心下有些焦急。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语气悲伤:“华师兄!你当真以为我是想和你请教剑术吗?”

    华衍闻言皱眉,见她神色哀伤喝了酒又没有直接离开:“既然不是,又是为何?”

    “华师兄明知故问!”她又倒了一杯酒。

    “今日之后,我便要离开,华师兄引了这杯告别酒,日后怕是见不到了……”

    华衍:“你要走?可是苍穹顶哪里招待不周?”

    月织烟泪眼婆娑:“并未,只是见你与上官师姐日渐亲密,我心里实在难受。”

    华衍被她说得一愣,随后面色通红,磕磕巴巴道:“我、何时与、师姐……”

    月织烟心里凉了一瞬,拿起属于他的那一盏酒:“华师兄,只是践行酒,还不肯引吗?”

    华衍闻言慢慢接过她手中那杯酒:“既是践行酒,那是当喝的,你若当我是知己,那我也便称你为知己。”

    说完,他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月织烟眼见得逞,面含笑意接过他那一空杯。

    “你明知道我对你并非知己之情,我……”

    华衍重重出声打断她:“月姑娘!眼下也只能是知己之情,再无其他。”

    月织烟泪水话落咆哮道:“为何?就因为上官柔苡吗?”

    “这关师姐何事?你莫要……莫要胡说……我……”

    华衍说话迷迷糊糊,身子也快要站不住。

    他手撑着太阳穴,拼命地揉按,可视线却是越来越模糊。

    月织烟的红衣在他眼中散成点状,且越来越近,华衍指着她道:“你……”

    “噗通——”

    他话没说完,应声摔倒在地。

    月织烟见人晕倒收起自己的悲伤模样,将脸上的泪水擦去,一扫红袖,收起桌上杯盏。

    她将人扶着,从另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走近月丛西的偏院。

    将人扶在床上躺下,还贴心得为他盖好被子。

    这才起身离开,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还为房间设了声音隔绝的屏障,这才放心离开,若无其事地赶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