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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的声音轻松,但在心底,月织烟却有些焦虑。
她深知自己的言行可能会让华衍对她更冷漠,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
她不希望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破坏了他们之间已经脆弱的联系。
然而,华衍显然对她的解释并不完全信任。
他质疑地望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怀疑。
他的声音冷淡而坚定:“但愿如此。”
月织烟感受到了他的不信任,心中一阵苦涩。
她知道自己与华衍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而她的一言一行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心情和态度。
尽管她想要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这种解释可能无法改变他心中的疑虑。
“华衍,我对你,从无不轨啊……”
“你知道的。”
月织烟表情委屈,神态受伤,华衍看着这样的她不是滋味。
“那日之后,我是真的关心你。”
女孩子软声轻哄,是个男人都不会太冷漠。
月织烟的柔情攻势打动了华衍的心,他感受到了她的诚意和关心,内心的警惕也随之稍稍松懈了一些。
然而,华衍深知自己身为上剑宗弟子的责任,他不能轻易放下警惕,更不能容许任何人对宗门的忠诚产生动摇。
“你不要像上一回一样,对我上剑宗有异心,否则,我决计不会饶你!”
华衍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
“还有,若你在伤我师姐——”
“噌——”他挥剑落在她脖子上,面色冷漠。
“我便悉数奉还!”
他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底线和立场,不容月织烟有任何误解和动摇。
月织烟被华衍的警告击中了心坎,心中对红苡的恨意更加浓烈。
最后她只苦涩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
华衍点了点头,他并不想因为一时的软化而放松警惕,但他也能感受到月织烟的诚意。
月织烟见他态度缓和,又趁机与之聊了一会。
随着夜色渐深,月织烟知道该离开了。
她对华衍道:“今日已经晚了,我下次还来找你!”说完便消失在夜幕中。
华衍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对她的来访感到一丝不安。
他不禁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毅然拒绝她的探访,为了宗门的利益,为了自己的责任,他不应该让她靠近。
华衍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宗门的愧疚和责任,同时又有着对月织烟的矛盾情感。
忐忑不安的情绪缠绕着他,直到凌晨才勉强入眠。
自从月织烟上次来找过华衍之后,她就每每深夜里,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练剑的华衍身后。
她行动轻巧,仿佛怕打扰了周围的空气,每一次的相遇都充满了秘密和兴奋。
她的到来总是不经意间,却又似乎充满了期待,每次的离去都带着依依不舍。
华衍作为一名正道的修仙弟子,内心深处始终怀抱着对月织烟的一线希望。
月织烟,总归是他的昔日好友。
他坚信自己能够成为她归正的关键
这种信念像是一团火,燃烧在他心中,让他对月织烟充满了一种救赎的决心。
尽管他清楚魔族和正道之间的鸿沟,但他的心中却有着一股强烈的驱动力,认为大爱与正义的力量能够唤醒她内心的光明。
说不定,就能将人感化呢?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月织烟对他的善良和信念心知肚明。
她巧妙地利用华衍这份纯真,寻找机会更加接近他。
事业,和人,她都要。
她的目的复杂多变,让这段关系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又一日,月光如水。
银光倾洒在华衍独自练剑身上,身影在庭院中拉长,一招一式都显得格外沉重。
剑光伴随着月色舞动,但心中却是一片混沌。
他本以提高实力为目的练剑,以便在未来与魔族的战斗中能有一战之力。
然而,现在,他却意外地与月织烟的命运交织,在她来宗时不仅不持剑相向,甚至秘密掩护她。
他的心中充满困扰,剑法步伐也因为潦草而变得无章法可循。
随着剑法的逐渐混乱,华衍的内心波动也愈发强烈。
“华师兄。”
就在这时,月织烟激动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夜的寂静。
她的突然出现,让华衍的灵气一时乱窜失控,一时没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月织烟见状,连忙藏起手中的药瓶,心急如焚地奔向他。
“华师兄!你怎么了?”她一脸担忧得望着他。
华衍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的模样,反而在月光下异常动人,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柔弱之美。
月织烟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他,一时间竟被那份柔弱的美貌迷住。
华衍深吸一口气,试图与她保持距离。
他望着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挣扎,最终他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疲惫。
“月姑娘,你屡次闯入剑宗,我已多次为你隐瞒,这本就是错误的。”
“你走吧。”
他的拒绝让月织烟心如刀割,满眼受伤。
她手上握着的正是给红苡治疗伤疤的秘药。
是她命令魔族收下连夜买来的,虽然有些副作用,但可以使脸上伤疤消除。
她是痛恨极了红苡那张脸,但那道伤疤却会成为自己和华衍只见面的裂缝,那个贱人也会乘机博取同情。
倒不如早日医好,只是这副作用……
月织烟冷哼一声,数年以后她脸稍微溃烂一点点,发出淡淡恶臭时,看谁还会喜欢她。
况且那时候谁知道是她做的。
如今,华衍却要赶她走。
事情没办完,人也没得到。
让她走?
休想!
于是,她利用自己的泪水和软语为攻势,泪眼婆娑得望着华衍,语气哀求:“华师兄……”
她憋着嘴巴,装作委屈:“不要,师兄。”
“这是我们魔族的神药。抹在脸上就陈年的疤痕都能消除,华师兄,你信我。”
她眼泪汪汪地望着华衍,见他不信,立刻焦急发誓:“这药确实是神药,治疗脸上伤疤用的。所有骗你,天打五雷轰!”
华衍这才对她态度缓和,迟疑地结过药,心中对她的芥蒂少了些。
月织烟见他收下,长舒了一口气。
她也不算是说谎,这药确实能治疤痕,在魔族妓馆中被成为神药,很畅销。
妓馆香粉味道重,有些疤痕抹点香粉就能盖住,那点副作用对妓子来说也不算什么。
华衍并不知晓内情,听她如此说宝贝一样塞进怀中。
月织烟对此嘴角扯出阴冷讽刺的笑容。
那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月织烟带来了魔族的好酒,两人正借着月色把酒言欢,述说心事。
突然,一声严厉的呼喝划破夜空:“谁在那里!”
是上剑宗某位内阁长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华衍心中一惊,急忙低声向月织烟吩咐:“快躲起来!”
但在这紧要关头,月织烟似乎失去了方向感。
慌乱之中,她只能选择蹲在地上,尽力将自己隐藏,甚至连脸都埋了起来,希望能这样躲过长老的法眼。
长老见无人应声,面露怒色,缓缓向灌木丛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