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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每当夜幕降临时,华衍总是悄无声息地潜入红苡院。
他的步伐轻盈如风,不惊不扰。
待红苡修炼完魔族功法后,他便会细心为她调理,体内乱窜的灵气和活跃的魔气。使得两者达到某种微妙的平衡。
随着时间的流逝,红苡的功法日渐精妙,但随之而来的,是魔气在她体内愈发难以驯服的挣扎。
“师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华衍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对红苡说道。
红苡却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潜在的风险。
“只要强大,其他都是次要的。我并未伤害他人,又有何妨?”
华衍却无法像她那样轻松看待,他更加担忧。
“师姐,一旦被长老发现,是会被关进黑水牢的!”
红苡虽对华衍的连篇累牍感到些许烦躁,但心底里明白他的担心是出于关心。
她无奈地反问,“那有何良策?恐怕除了魔族之人,无人能解此困境。”
“可我到哪里去找魔族中人啊?”
闻言华衍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师姐放心,这交给我,我有办法,对了……”
他从怀中取出上次月织烟给的药。
“师姐,这药能愈合伤痕。我已请教过药修,确定无害,才敢拿来给你。”
红苡接过药瓶,眼神专注地透视药液,发现其中隐约缭绕着一丝魔气。
她不动声色默然收好,轻声道谢,“辛苦师弟,费心了。”
华衍有些尴尬地抚摸后脑勺,微笑道,“师姐太客气,只要能让师姐安心……”
他什么都愿意。
“对了师弟,你刚刚说你有办法?”红苡似乎没听见他低声的表白,突然问道。
华衍被问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难道让师姐知道他一直和伤害她的人有来往?
他知道自己对师姐的情意,自然是十分害怕师姐知道的。
“师姐……我、你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红苡闻言认真盯着他看了几眼,等华衍急出一头冷汗时才放过他。
“如此,便谢谢师弟了,若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怨你。”
红苡的眼眶渐渐湿润,似乎情绪再次被激起,眼泪婆娑欲落。
华衍见状,心中如被针扎般疼痛,急忙用温柔安慰,声音里满是关切。
在他的耐心安抚下,红苡终于平复了情绪,缓缓进入了梦乡。
华衍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
他轻轻为她整理好被褥,然后才悄悄离开房间。
夜色沉沉,华衍的脚步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上。
月光凄凉,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冰凉霜,直凉进人肺腑,勾出人的愁肠来。
\"华衍!“身后突然传来月织烟掐着嗓子轻微的呼叫声。
前几日他们关系亲近不少,都是直呼彼此姓名。
华衍回过头,面上却无半点她来的喜色。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月织烟关切的询问,声音中带着轻微的紧张。
”我有事问你!“华衍声音有些冷漠。
月织烟见他情绪不对,心中一紧,整个人都愣了一瞬。
那药副作用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月织烟紧皱眉头,有些不安的跟在他的身后。
察觉到她心虚的华衍心下一沉。
果然……
到了隐秘的一角,华衍突然转向月织烟厉声质问道:”你对师姐还做了什么?!“
月织烟神情慌张脸色也变得苍白:”什、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
她大声狡辩道,声音慌乱,颇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见状,华衍是真误会了。
他十分失望地望着月织烟,对她的行为突然感到疲惫和厌恶:”你还不说实话!“
月织烟很明显也误会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道:“她活该!”
因为声音太大惊起一片乌鸦,扑腾扑腾的烦人得紧。
月织烟冷着脸往空中一挥手,数只乌鸦落了下来,扑棱几下便不动了。
“你!”华衍见状被她的冷血惊愕,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如此,怎么,失望了?!”
月织烟对他的耐心像是用够了,直接露出本色。
“我说过我不喜欢她,你还要我说几遍!”
华衍失望极了,他自责得说不出话来,无力的呢喃:“所以,师姐体内的魔气,真的是你做的……我就知道。”
什么?
不是药?
月织烟一怔,思绪瞬间凝滞,她抓住他的胳膊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魔气?”
华衍将胳膊挣脱出来,后退一步与她隔开距离。
“你不是都承认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请你将去除的方法告诉我可以吗?”
月织烟听完更疑惑了:“什么魔气?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华衍心已经凉如冰霜,像是懒得看她演戏,直接戳破:“师姐体内有一缕纯粹的魔气,不是你下的毒手,又会是谁?”
月织烟这时彻底愣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魔气,也没机会进红苡的身啊!
“这真不是我……”
她解释的有些苍白,加上先前的表现,华衍不可能在信她。
这个锅她背定了,该死的上官柔苡!
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给她下套子!
“华衍,你听我解释,那魔气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月织烟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但她的话语似乎已经无法触动华衍的心。
华衍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宽容,只剩下深深的失望和冷漠。
“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如何消除师姐体内的魔气。”
月织烟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已无济于事。
她无力地垂下头,沉默了。
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华衍不再理她,转身就走:“若是你给不出解决方法,就不必再见了。”
月织烟闻言胸口钝痛,望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数日后,苍穹山下了一场大雨,红苡正扶着窗看雨打芭蕉。
华衍走过来将袍子给她披上:“师姐,小心着凉。”
红苡微凉的手贴在他温热的大手上,两人之间氛围缠绕。
“多谢师弟。”
她眼下的伤痕被沧九凛的师兄雕成了鸢尾花,在眼角异常昳丽,容貌比之前更妖艳了几分。
月织烟数日不来,正在魔族与宠男缠绵。
但得不到的心越痒,床榻之间总是走神。
如风拢了拢身上单薄的丝纱,从她身上抬眼盯着她:“还在因为华衍伤神?”
他嘴上用力,月织烟嘤咛一声,床褥被抓得皱起来。
“轻点~”
如风抬起头,眼中似有委屈之意,他叹了口气还是掏出了一瓶药:“这是望春山,服下后每月十五需得交合才能解。”
“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月织烟迟疑片刻欣喜得接过药:“如风……还是你最懂我。”
如风冷哼一声:“现在可以好好陪我了吗?”
月织烟主动含住他的嘴唇,翻身压在他身上。
黄昏渐深,暮色沉沉。
月织烟穿着刚得来的暮云纱遮盖住自己的身影潜入华衍房中。
房间内,桌上的盘子里散落着几块鲜花饼的残余,旁边还有半壶未尽的茶水。
“吱——“院门被打开,有人的脚步慢悠悠靠近。
月织烟手中拿着刚倒入茶壶剩下的药,来不及将茶壶盖子盖上。
怕华衍不喝水正要往糕点上撒,却因突然的动静心生慌乱,匆忙间随意一撒,随后翻身跳出窗外,隐匿在夜色之中。
”吱呀——“房间门被打开,一袭红衣的红苡款步进入,身后跟着华衍。
他一直想将外袍往她身上披,红苡推手相阻。
两人一披一脱在披,乐此不疲,倒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自在亲昵的氛围在二人之间环绕。
窗外,月织烟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酸楚和怒意,她紧紧咬住下唇,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
红苡最后将外袍推了出去,身姿轻盈地坐在软凳上,看见桌上的鲜花饼眼睛发亮。
”师弟,你又做鲜花饼啦?“她小心捏了一小块,就要往嘴里塞。
华衍急忙开口:”师姐、等等……“
”那是我做坏剩下的。“
红苡已经轻轻咀嚼了起来:”还不错啊。“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还贴心给华衍到了一杯。
华衍跟随着她坐了下来,想起刚刚讨论的事情,满脸担忧之色:”师姐你不要这么无所谓,此事非同小可,在往后就瞒不住了!“
红苡将嘴中的鲜花饼咽下去,笑着安慰:”我说了没事,有师尊在,长老不敢的。“
想到师尊,华衍突然像是被点醒一样激动得攥住红苡的手:“师姐,我们去请教师尊吧,他定有办法!”
红苡被他唠叨烦了,将水杯推向他:“说了这么就你也该渴了,喝点水!”
“师姐!你……“
华衍嘴唇抽动,正要继续说什么,被红苡直接用鲜花饼堵住,他将鲜花饼咽了下去,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师姐就是觉得他唠叨!
窗外目睹一切的月织烟心下着急,她刚想跳进去分离开两人,腰间的玉牌拼命的闪烁。
魔族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焦急的望着室内你侬我侬,眼神中满是挣扎和不舍,最终还是咬牙做了取舍,身形化为一缕轻烟,悄然离去。
室内——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暧昧,红苡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燥热从体内升起,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投向了华衍。
华衍眼神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清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红苡,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凝视。
尽管体内的燥热让红苡感到一丝异样,她却依旧保持着一份从容与清醒。
她快速施法让灵台清明后,双眼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他绝尘的容貌。
华衍感受到了红苡那直白又带着戏谑的目光。
他轻轻抬手,遮挡住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然后温柔地,却也带着几分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
望月凌空。
乌云悄悄遮住她的眼睛,只留下室内两人缠绵悱恻的身影,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这片暮色吞噬,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
直到后半夜,华衍才餍足地放过了早已昏迷不醒的红苡。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她,华衍伸手轻轻描摹着红苡熟睡的五官,手指停留在眼角的鸢尾花上,复杂而深邃的眼神中涌现着痴迷和珍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柔地透过窗帘,唤醒了还沉浸在梦乡中的红苡。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悉心擦拭干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床头整齐地放着一件干净的琉璃裙,而华衍的身影却不知去向。
红苡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过那件柔软的裙料,然后小心翼翼地穿上。
穿好衣服后,红苡坐在软榻上,目光呆滞地望向窗外,心中却在与阿苡进行着一番对话。
她的神色间夹杂着犹豫和好奇,仿佛在探寻着某种深层的答案。
“你不介意我用你的身体做这种事吧?”红苡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阿苡的回答似乎充满了豁达和宽容:“男欢女爱,情理之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红苡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种回答既感到惊讶又有些好笑。
“你们神还挺开明的,我很好奇,那你怎么会生出我呢……”
阿苡轻哼一声,声音中透着一丝调侃。
“可别说得我像你妈一样……”
“大概是,我需要一个‘我’追求我所向往的生活,也需要另一个保持一定的公正和法度。”
正当二人的对话进入深处时,华衍手里端着热水盆进来了,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他注意到红苡已经醒了,便快步走向她。
他将水盆放下,然后坐到她的软榻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他似乎想要握住她的手,想到昨夜又显得有些羞涩不敢。
他的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腼腆地说道:“师姐,你怎么起来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纯真的关切,就像一个极其听话的小狗一样。
红苡轻轻揉了揉他那束柔软而垂下的发丝,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与戏谑:“一大早,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