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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皇女强宠竹马(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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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尚书尚且能保持冷静,毕竟她早就预防着会有今日,早早便安排下去。

    工部尚书显得慌张失措,肥胖的身子往跪着往前挪:“臣、臣也交钱!”

    她的门下听到这一句地一瞬间哀的哀,喜的喜。

    五皇女心底骂了声废物。

    阿苡冷眉一皱发觉不对劲,张开芹与她说过朝廷各人性格。

    其中宋尚书最为特别,胆小如鼠,狡诈如蛇,要认罪刚刚就认罪罚钱了,何故等到现在。

    她走到人面前,对宋尚书身后的禁卫军挥挥手让人松开,“宋大人这是认罪了?”

    “……”

    工部尚书额头汗如雨下,本就肥胖油腻的身体显得更腻。

    沉思许久她点了点头,她认罪。。

    阿苡重新摊开账本:“工部尚书府采买陈嬷嬷,月三千两,信物碧玉翠头钗。”

    “如此,那便罚三千两黄金和二十万两黄金,如何?”

    “只是,尚书这官职怕是……”

    宋尚书本就考虑保住不被抄家,此时一听如此巨款与抄家有什么区别。

    又听官位不保,阴狡的眸子转了转思考如何保住钱财的同时保住官位。

    这时,大皇女:“嘶——”

    这簪子听着有些耳熟,却在脑海中回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阿苡听见动静冷眉一挑:“怎么,工部也和大皇姐不清不楚?”

    女皇眼睛凤眸微闭,面色更沉了。

    “没有!没有!”

    大皇女着急解释:“母皇,儿臣只是觉得臣尚书的信物有些许耳熟……”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碧玉翠头簪是后宫丽贵君入宫后的御赐之物。”

    宋尚书见有人认出来了,低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一挑。

    女皇冷哼一声:“后宫干政,死不足惜。”

    宋尚书一听立马打了个寒颤,哭泣着替哥哥求情:“陛下饶命!罪臣都招,臣的哥哥自小受苦供臣读书,臣愿意多交银两!陛下!”

    她声泪俱下地求情,女皇只是冷着脸一点情谊不讲,“后宫不得干政是铁律!”

    其他众人皆感念宋尚书有情有义,未涉案的人都快信以为真。

    这个做作的样子阿苡看不下去了:“宋尚书将人搅和进来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事发才想起来求情。”

    “没有你,他一个后宫男人懂什么?”

    闻言,众大臣才反应过来,顿时唏嘘不已。

    “虚伪!”

    “差点就信了!”

    “……”

    宋尚书脸上表情龟裂,见阿苡和女皇根本不上钩,又一计上心头。

    “陛下误会微臣了,臣惶恐!只想帮哥哥抵罪,臣对此事确实毫不知情。”

    “若是知道臣一定早点劝哥哥住手!”

    周围几人对宋尚书的不要脸有了新的见识,这是将罪责全推到丽贵君一人头上啊!

    可怜丽贵君伏妹魔,算是养了个白眼狼。

    阿苡道:“还是搜府吧,宋尚书总不会说府上搜出来的赃款是贵君命人塞的吧?”

    宋尚书出尔反尔,反口不认罪:“什么?府上有赃款?微臣不知啊!要不问一问我那糊涂的哥哥?”

    她底气十足,全然是因为她那哥哥向来蠢得很,好哄好骗。让他干什么都听,一并人手都是他的。

    如此,倒不如赌一赌,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官职和锦绣富贵!

    若是她抵死不认,将罪名全推到丽贵君身上,那自己自然能轻易摘去。

    她哥哥成为一抷黄土,而她仍旧是肱骨之臣,荣记族谱。

    古来哥哥本来就要为女子付出,死也要死得其所。

    阿苡偏偏不想如她的愿,计上心头看着她问:“宋大人刚刚说愿意交钱替丽贵君求情可是真的?”

    “家哥犯下如此罪过,若是得陛下和八皇女手下留情,臣定倾尽所有护住他!”

    阿苡冷哼一声,讽刺道:“宋大人高义!如此那便筹钱吧!”

    “可臣没这么多钱!”

    “既然如此,那便有多少出多少,3000两黄金如何?”

    宋尚书打心底里盘算,全身的肥肉都带着精明。

    阿苡不给她思索的机会,直接给她选择:“3000两黄金,留你哥哥性命和你的官职如何?”

    宋尚书面上一喜,若是这样,怎么也不亏!

    殿内各人心思各异瞬间引起一阵讨论声,有人觉得不公平,也有人替她侥幸。

    女皇蹙了蹙眉,面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仪:“小八,不妥!”

    二皇女总算找到机会替自己出口恶气:“母皇,你看小八一点都不会做事,宋尚书明显……交由她来办,怕不是会乱了套!”

    女皇也皱着眉沉思,搞不清楚阿苡到底要做什么。

    阿苡气定神闲,对这宋尚书继续道:“当然,若是你今日交不上来,你的官位和你哥哥的人头都不保。”

    宋尚书立刻慌了,火急火燎就对女皇道:“陛下八殿下微臣一定做到!为了哥哥,微臣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凑足这三千两黄金!”

    她说完话,等着女皇的发落,可女皇一直冷着脸不做决定。

    宋尚书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还要表现出对哥哥的付出。

    见女皇仍不下决定,她又慌又急,额头上的汗珠,像水一样往外冒。

    宫殿内的氛围又焦灼起来。

    这时,阿苡转过身与女皇交换了眼神。

    在女皇的疑惑中她冲宋尚书开口:“宋尚书还不快去?今日日落时分,若是送不来你的官位,可就不保了!”

    宋尚书抬头偷偷瞅了一眼女皇,没想到女皇正在看她,她刚要做贼似的收回视线,就见女皇移开。

    “谢陛下!谢八皇女!臣告退!”

    宋尚书劫后余生,“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随即跌跌撞撞脚下生风的离开。

    她离开后,她那些门生自然,也就全都招了。

    最后,满朝也就剩下,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以及其门生。

    阿苡累了大半天,叉着腰在两人面前踱步,似乎在思考冲谁先下手。

    她伸出两指头,在空中点来点去,口中呢喃着什么谚语类的。

    “点到谁谁先倒大霉!”

    食指指头凌空,落在范尚书那一侧。

    “范大人呐……”

    范尚书身子骤然一僵。

    只这一瞬恢复正常,她直起腰杆子到真的像正直的好官。

    “范大人是选择交钱呢,还是?”

    “老妇一向为官清廉,在任无不用心,八皇女凭借一张布料就断老妇的罪名,老妇不服!”

    “看来,范大人是选择搜府?”

    范大人绷着脸,毫不畏惧的模样真让人敬佩这几分骨气。

    “女皇,还请儿臣些人,儿臣想亲自去搜。”

    “准。”

    数十名近卫军押着范尚书,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前往范府。

    女皇命自首的人回家拿银两,未自首的人被禁卫军押着,未涉案的人同她一同前往。

    范府。

    数十位美貌侍夫因为要争宠,早早在院中等着。

    可今日人去了这么久,到现在还没回。

    他们顶着大太阳已晒了许久,就怕自己刚走人来了,便宜了别个小妖精!

    刚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是人来了,花喜鹊们急着往前要开门。

    脸上的笑意却在打开门后,看见铁面森然的近卫军时消失。

    “你们……”话没说完,被铁血无情的一把推开。

    “搜!”

    一声令下,手持兵器身穿铠甲的禁卫军冲了进去。

    禁卫军和宫侍们在满府大肆搜罗,确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娇弱男侍们早已闪到一边,被吓得脸上血气顿失。

    门外人群之中,被近卫军强压着的范尚书,不慌不忙看着这一幕,就像是个局外人。

    一刻钟后,众禁卫军前来禀报。

    “殿下,没有。”

    禁卫军总共分为六支队伍,已然有五支说没有。

    所有人都将希望,寄予这最后一支。

    最后一支近卫军队长:“没有。”

    阿苡啧了一声,向后朝范尚书望了一眼。

    范尚书神情傲兀,一派笃定。

    阿苡收回视线走进范府,“本殿下进去看看。”

    范尚书看阿苡大步走去的方向,心抖了一下,随后心中劝慰自己,许是凑巧而已。

    但当阿苡不偏不倚直接走进书房旁边的小房间时,这才预感到不妙。

    房间内,空间狭小,四周全是书架。

    阿苡扫视一周,将目光停留在正中间的文昌帝君供桌上。

    范大人为官多年,供奉着保佑官运的神仙似乎并无错,可错就错在位置不对。

    阿苡上前摸了一把尊像,无灰。

    她朝后望了一眼,正好就撞见范大人一脸恐慌。

    她心中冷笑一声,在供桌上四处寻找。

    果然……

    帝君神像底座有一块木头中间颜色比两边更浅。

    阿苡在范尚书的恐慌之中按了下去。

    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外面的范尚书崩溃,挣扎开来朝房间内跑去。

    “不……”

    阿苡已经打开暗室并下了楼梯。

    在彻底走下地下的最后一瞬间,冲范大人会心一笑。

    范大人显得崩溃非常,胸口剧烈起伏,满眼不可置信,再也没有刚刚的笃定和自信。

    禁卫军火速赶了过来,强行将范尚书扣住,怕她逃脱还用剑柄架在她脖子上。

    其余禁卫军和宫侍也陆续进入地下室。

    满屋的金银珠宝震惊了众人的眼睛。

    地下室约莫五六十平,除了地面到处都是溢出来的金银。

    白玉桌椅上一盆盆金制聚宝盆算是珍珠玛瑙、翡翠琉璃。

    墙边一箱箱全是金银,就连墙壁之中都镶嵌着夜明珠。

    “这是……贪了多少啊?”终于有禁卫军将士忍不住问出了声。

    阿苡沉着脸走了上去。

    女皇和几位皇女刚好赶来,见阿苡神色不对,没有多说走进地下室。

    随后,女皇也沉着脸走了上去。

    二皇女脸色也非常难看,看着范尚书眸子幽深难猜,透露着不易察觉的疏淡。

    “范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女皇眼皮轻轻抬起,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

    范尚书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歪倒着认命地跪下去。

    她最后不甘地问阿苡:“你是怎么找到的?我的身边出了内贼?”

    阿苡表情淡然,语气平淡:“范尚书若是真的信文昌帝君,自然不可能摆在这里,若是不信,神像又怎么会保持这么干净。”

    “原来是这样……呵呵!”范尚书自嘲般轻笑一声,随后脱下乌纱帽递给她。

    “殿下,走吧。”

    “不着急。”

    阿苡遣退下众人,只余下女皇和几位皇女。

    这才问道:“范大人,本殿下还有些细节要问你。”

    范尚书木然地跪在地上,头发本就凌乱被风越吹越散。

    阿苡问她:“范尚书所存银两绝非一朝一夕所存,亦非单单水患所捞,是吗?”

    范尚书点头,“有底下人给的,有每年朝廷出资建设,贪污的朝廷的,都在这里了。”

    “二皇姐参与没有?”

    两人被她这突如一问神经一震。

    二皇女:“小八,你胡说什么?!”

    女皇横她一眼:“闭嘴。听她说。”

    范尚书摇头:“老臣一人所为。”

    二皇女明显松了一口气。

    阿苡继续问:“水患这事情,你可否参与过找账本并在途中灭口?”

    “自从曹大人被害后,微臣就一直在找。只是毫无线索,灭口倒是没有。”

    阿苡又问:“水患这事,你与曹大人的约定中,你许了她什么好处让他给你一个月这么多?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此事并非我主动。我乃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银两,在朝廷播下的银两之中摊点即可,是她找上我,让我在陛下面前严明水患厉害应多拨款修堤。”

    “只是我没想到一层层剥下去最后那么少,修建的也多是用土堆成的破堤,以至于这次水患没能及时救助……”

    众人一听,事态明了。

    阿苡随后又问了范尚书一些事情后,女皇这才一声令下,命人将范尚书关进了大牢之中。

    阿苡又同样的手段抄家了刑部尚书府,她贪的钱,虽没有户部尚书那么多,却也着实不少。

    理由也较为简单,怕以后出了事,又听闻刑部尚书贪财,所以才想拉她下水。

    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依次落网后,其门生才认罪。

    因为大皇女人和案件有牵扯,所以又被重新关回了宗人府。

    二皇女被罚禁足,五皇女无罪无罚。

    忙活了大半天,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阿苡趁机回家同顾以骞吃了个饭,两人腻腻歪歪在一起一下午。

    夜幕降临,吃完饭阿苡又被人叫走。

    顾以骞一把将人拉住,晃着袖子委屈道:“你又要走,什么时候回来?”

    阿苡摸着他的小脑袋安慰:“很快就回。”

    “骗人……”

    “乖乖在家里等我好不好?”阿苡抚慰他道。

    顾以骞轻哼一声:“你上次答应要带我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