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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胎实在是不容易,一家人尤为宝贝。
可就昨天,赵宝刚给贺子轩带头欺负了,头都给砸破了,心疼坏了王氏。
赵宝刚不是第一次给老宅的孩子欺负,王氏看贺周氏不爽很久了。
贺周氏说的也没错,王氏就是气不过,故意来找她的茬!
“没错!周婆子你要不是心虚,为什么不把山鸡拿出来,给大家瞧瞧?”周围那些看贺周氏不爽的村民,纷纷附和。
贺周氏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偏还嘴硬道,“我凭什么拿给你们瞧?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眼红我的山鸡?”
顾里长只觉得贺周氏实在是泼妇,好歹他堂堂里长还在场,她怎能这般不要脸?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会眼红你的山鸡?”他朗声说道。
贺周氏还不瞎,看得出顾里长的脸色,立马改口,“当然不是了,我这就去把山鸡拿出来!”
顾里长瞪了她一眼,说道,“不用你来,你告诉我在哪,我亲自去取。”
谁知道她去取,会不会对山鸡做什么手脚?
虽然顾里长也好奇,杨新语为何能抓来山鸡,但这跟她帮杨新语不矛盾。
既然他到这里来,就得帮杨新语主持公道。
不说惩治贺周氏,最起码要帮她把东西讨回来。
贺周氏不情愿的指了指柴房说道,“两只山鸡都在里头,顾里长你拿的时候小心点。”
言外之意,可不就是怕顾里长顺手把其他值钱玩意给拐了?
顾里长脸色一沉,杨新语是时候说道,“顾里长,若是里面有一个封口的竹篓,请你一并拿出来。”
顾里长一听到竹篓二字,知道杨新语必定会替自己出气,脸色缓了缓,指向杨新语身侧的贺子君道,“孩子你跟我进去吧!”
他也不清楚,那竹篓长什么样子,还得贺子君来辨认。
贺周氏一瞧不乐意了,“凭什么让那野种跟进去,他可是站在胖妞那边!”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公正?”顾里长问道。
顾里长狠起来,还是很有威严,脸色一挂就把贺周氏吓住了。
她讷讷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谁知道那野种会不会在山鸡身上做手脚?”
她左一口野种,右一口野种,就是顾里长这样没关系的人,听在耳中,都不由得心疼起贺子君来。
贺子沅不在的三年,也不知这孩子怎么带胖妞熬了过来。
还好胖妞现在不傻了,不至于再给老宅的人随意搓扁捏圆。
想到这里,顾里长眉头一皱,“山鸡若是你的,他还能做手脚,变成他的吗?”
贺周氏也就不吭声了。
马氏人就在屋里,把外边的话,一个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瞧见贺周氏给人堵得说不出话,她心里觉得痛快极了。
贺开全向来对贺周氏孝顺,可贺周氏从来看不到他的好,只把他当驴使,一心想巴结孙氏娘家。
马氏早就看不爽贺周氏,明着她是不敢得罪贺周氏,不代表她就会帮贺周氏。
不等顾里长进屋,她把山鸡往边上一丢,毛也不拔了。
反正山鸡是要给杨新语带走,她还拔什么呢?
落不得丁点好处,还惹了一身脏。
所以等顾里长进屋,看到的就是一只山鸡给拔了一半的毛,丢在木桶里,另外只还在笼子里,活蹦乱跳。
“这都跟我没关系。”马氏立马撇开了关系。
顾里长也不高兴,去管老宅的家长里短,只是扫了一眼马氏。
马氏悻悻出了屋,正好跟紧盯着里面动静的贺周氏打了照面。
贺周氏朝她挤眉弄眼,想搞清里面的情况。
马氏权当做没看见,头一扭去了隔壁屋子。
“太好了!”
屋里,贺子君欢呼一声,把鸡笼抱紧在怀里道,“顾里长,这就是我姐说的竹篓。”
顾里长环顾四周,看到的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赃物。
但他不急着捉脏,只道,“你把竹篓带着,我们这就出去!”
贺周氏一开始,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证明山鸡是自己抓来的。
可现在她心里很没底,马氏方才正眼都没瞧她一眼,莫不是使了什么幺蛾子?
正好这时,顾里长从屋里走了出来,“丫头,山鸡就在我手里,你现在可以说,你如何证明这是你抓来的了吧?”
杨新语见贺子君跟在后头,手里提的正是鸡笼,深吸了口气,“这两只山鸡都是在山里被野兽所伤,我趁它们虚弱打来的,大家可以瞧瞧,两只山鸡翅膀处都有伤。”
她话音刚落,贺子君就把鸡笼里的山鸡也拿了出来。
好事的村民一听,纷纷都走进老宅,瞧上了山鸡一眼。
虽然也有眼红的人,更多的人因为顾里长在场,不敢乱说话。
“这只拔了毛的是受了伤。”
“我看看,另外一只也受伤了!”
“周婆子可真不要脸,居然抢小辈的吃食!”王氏硬是加了一句。
众人一听纷纷附和。
贺周氏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王氏大骂,“我去你家的祖宗,我什么时候抢他们东西了?”
“是啊,娘你不是抢,是偷。”杨新语冷笑着说了一句。
贺周氏眼看墙倒众人推,脸都气紫了,“你……你胡说!不要血口喷人!”
杨新语不急不慢道,“我血口喷人?是娘你说这两只山鸡是二叔今天刚抓来的,我都没见过,却知道他们受伤的部位,娘你把我当傻子也罢,还想把大家都当成傻子?”
这一句又一下子把贺周氏推到了众矢之的。
“周婆子你当我们傻吗?跟你傻儿媳一样好拿捏?”
“我看今天就该送你去官府,让官老爷给评评理!”
贺周氏听到送官这样的字眼,人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珠子,“胡说!明明是你们两个野种,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我家里,没偷成我的鸡反倒倒咬我一口!”
这下杨新语直接从傻子,变成了野种。
她倒也顾不上生气,说道,“你说是二叔抓来的鸡,毛都拔了,你还不知道它哪里受的伤?我看是某些人偷了别人东西,高兴地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才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