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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酒品有那么不好吗?
愣愣的跟陆执对视了一会儿,江以宁开口,眨巴了下亮晶晶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你在骗我吧?”
以前也和林烟喝醉过。
她都是老老实实的睡觉,从没做出过分的举动。
“你看我像在撒谎的样子吗?”
陆执一本正经,眼里没有半点虚闪。
江以宁:“……”
莫不是自己昨晚,真的非礼了他?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道歉时。
陆执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似笑非笑道:“看来醉酒真的会让人变傻,平时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现在变得那么蠢钝。”
江以宁瞬间明白了,他在作弄自己。
不由得炸毛。
“陆执,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是吗?”
陆执淡声反问。
“当然是!”江以宁重重的点头,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刚开始跟他见面时,他可是非常严肃、认真的一个人。
怎么现在喜欢跟她开玩笑了?
“你看我对其他人都不这样,唯独对你这样。你应该感到荣幸。”
“……”
江以宁在内心呵呵了声,背过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不再搭理他。
陆执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维持了许久。
……
江以宁喝完醒酒汤,脑袋还是疼。随便吃了点早餐,她又回卧室,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再起来时,感觉好了很多,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要上课。
匆匆的收拾了下东西,就跑去了学校。
下午——
她收到了沈漫的信息,说是要送给她
点东西。
希望她能回老宅拿。
沈漫还说,不会耽误她太多时间,大概十分钟就好。
这还是她跟陆执‘结婚’后,沈漫破天荒的头次主动联系她。
江以宁当然乐意至极。
也不管昨天刚跟陆老太太吵过架,打了个车,就到了老宅。
沈漫没想到她来的那么快。
有些惊讶。
随即,回过神来,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江以宁掂量了下,觉得挺沉的。
“你打开看看。”
沈漫声音轻柔,姿态典雅。
江以宁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打开了后,发现里面装了一堆的古董。
其中很多,单拎出来一个,都价值连城。
江以宁把盒子盖上,说:“这是让我转交给阿执吗?”
“不是。”沈漫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我给你的……你嫁进陆家的第一天,我就该给你的。但我跟阿执关系不好,再加上我声名狼藉,怕你看不起我,才没给你……以宁,你要是不嫌弃的话,那就收下吧。”
江以宁注视着眼前美丽、温柔的女子,心里叹了声气。
真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能逼得她差点掐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过,跟沈漫接触下来,她越来越觉得,当初的事另有隐情。
可惜当事人不愿意说。
她也没办法。
只能慢慢来了……
江以宁抱住了礼盒,还给沈漫,道:“妈,我一点都不嫌弃。但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
这是
她为真正的儿媳妇准备的礼物,自己没资格接受。
沈漫见她拒绝,当即红了眼圈,鼻音浓重的说:“在你心里,其实还是不认可我这个婆婆吧。”
“妈,我没有。”
江以宁头痛。
她不怕别人来硬的,也不怕别人来阴的。
最怕身边的人来软的……
沈漫默默地流泪,不说话。
这般姿态摆明了是觉得江以宁就是在嫌弃她。
江以宁劝了好一会儿,见她都没停下的意思,只得改口,说:“妈,我收下就是了。你别哭了。”
“你真的收了?”
“嗯。”
沈漫破涕为笑,紧紧地握住了江以宁的手,“以宁,谢谢你。”
江以宁叹气。
头次碰到,硬塞给别人贵重礼物,还要感谢人家的。
真是没办法。
可她不知道的是,沈漫其实还想给她一些支票和金条。
但怕吓着她了。
所以没一次性给完。
“以宁,你先回去吧。你昨天刚跟老太太闹了矛盾,和她碰面不好。”沈漫很想留她,多说说话。因为这栋老宅里,没一个人能交心的。但她不想让江以宁为难。
“嗯,妈,我改天再过来看你。”
江以宁抱着沉甸甸的盒子,往外走。
远了一些,她回头看了眼沈漫卧室的方向,发现她还站在门口。
冲她摆了摆手。
沈漫这才回去。
……
江以宁走到客厅楼梯口,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客厅里已经挤满了人,而且没有例外,全是年轻的女子。
其中,还有陶年年和陈可欣。
她默默地想要退回去,不招惹麻烦。
可别人未必这么想。
一名女子眼尖的发现了她,当场扬声道:“你是陆家的佣人吗?鬼鬼祟祟的抱着东西干嘛呢?”
陈可欣听到声响,朝楼梯口看过去。
只见二楼上,站着江以宁。
陈可欣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
她已经听奶奶说了,昨天江以宁把她气的晕厥过去。
这个贱人今天竟然还敢来陆家?
陶年年自然也注意到了江以宁,漂亮的小脸上充满了怒气。最近,江以宁可是嚣张的很呢,跟陆执联手坑了陶家不少钱!
若非她,自己又怎么会无家可归。
委委屈屈的寄宿在陆家?
新账旧账一起算,陶年年当然不肯放过江以宁。
蹭蹭的上了楼梯,她趾高气昂道,“呦,陆少奶奶来啦,是不是知道我请了A市上流社会的名媛,眼巴巴的来凑热闹,想拓宽下自己的人脉呢?”
江以宁微微一笑,气场逼人:“在别人家开Party,你也是独一份。陶小姐寄人篱下,至少有点觉悟,不要给他人添麻烦。现在还四处招惹是非,怕是陆家也快容不下你了。”
陶年年脸上的笑容僵住。
江以宁不紧不慢的走下楼。
陈可欣拦住她的去路,说:“江以宁,年年是老夫人请来的贵客,你有什么资格那么说她?”
江以宁清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只是陆家普通的佣人,而我是陆家
光明正大的少奶奶。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呢?”
一句话,堵得陈可欣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