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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女孩眼里有着火焰,好似随时能烧着。
”不可!“南宫羽菲依旧红衣墨发,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阻止着女孩发火。
”院长!“那女孩乖巧的喊了一声。
”嗯,乖。“南宫羽菲看了她一眼,随即双眸爆发出骇然的戾气,对着慕容初道:”我东篱院的弟子,何时轮到你喊打喊杀了?“
啊?东篱院!
这群人就是东篱院的弟子?
不是说东篱院弟子相貌丑陋,气势另类,异于常人么?怎么这群人看起来除了比她们强大一些,并无不同?
东篱院 三个字,平地响起,犹如一枚灵力球忽然在她们中间炸开。
没错,这群人就是东篱院的十五名弟子,南宫羽菲昨晚连夜研制出丹药,改变她们妖艳的外貌,和普通人无异,包括她们的蓝眸红眸。
早上让侍者送去给她们服下,难怪连李小南都没认出他们。
让侍者带领她们先到了比武台,而侍者将人带到后去通知南宫羽菲。
“院长,我····”慕容初刚要开口说话行礼。
砰!
南宫羽菲不由分说一脚,将慕容初踢飞。
那腿堪比硬石钢铁,蕴满十足的劲道。
慕容初口溢鲜血,身体倒飞出去,砸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你欺人太甚!”陈小南心疼不已,恼怒之下便拔出了长剑。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威风凛凛的战斧劈开长风,指在他的天灵盖上。
“再废话一个字,我剁了你。”轩辕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学者南宫羽菲的语气道。
“····”南宫羽菲!
这小妮子现学现卖倒是挺快。
陈小南于南宫羽菲对视,一股寒气直接从脚底升到了颅腔,瞬间全身发冷,微微颤抖!
其他人皆怔如木桩,缄默无声,不敢动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会儿,慕容初跌跌撞撞的趴了起来,满下巴都是吐出的血,鼻梁骨已经被震碎,疼得眼泪直流。
“不知我何错之有,要被院长如此对待?”慕容初对着南宫羽菲问。
南宫羽菲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先暂时不管我接不接院长之位,就是我这圣后的身份,连你母亲见了我都得卑躬屈膝,身为弟子你,目无尊长,难道不该罚?”
“···”慕容初!
身上的痛,宛若钻心刺骨,但她流着泪,忍着痛,屈身缓缓行礼,艰难地道:“见过····”
话未说完,又见南宫羽菲一脚踹在她膝盖。
“扑通!!”
慕容初被踹得趴倒在地,两手被摩擦出了血迹。
她咬牙抬头看去,只见南宫羽菲冷漠道:“耳聋吗?何为行礼?”
四周弟子算是明白了过来,她这是纯心要折腾慕容初。
而慕容初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欲想早点结束,忍着痛几次三番都想行礼,却都被她给打断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刚喊道:“见···”
轰!
“院···”
轰!
南宫羽菲一脚堪比追风逐电,再次让慕容初与坚固的地面互相摩擦,脆嫩的皮肤立即裂开。
“不敢了,饶命!”慕容初求救的声音气若游丝。
嘭!
南宫羽菲又一脚踩下。
鲜血溢到地面,触目惊心。
南宫羽菲看着陈小南等人,声若幽灵,缓缓道:“还有人要她们滚出去的吗?”
本于慕容初为伍几个人,见慕容初如此,吓得花容失色,当即跪在了地上,行着礼喊道:“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她唆使怂恿的,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
“是啊,院长,弟子错了,弟子也是听信了慕容初的话才酿成大错。”
”念在同门的份上,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啊,所谓不知者不罪,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不是我不放过,而是被你们伤害的人愿不愿意放过。”
几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挪动着跪地的膝盖,面朝着适才被他们欺辱的蓝雪等人。
“各位师兄弟,是我们的错,我们狗仗人势,还请师兄妹不要怪罪于我们。”
“请你们原谅我!”
倒在血泊里的慕容初,愤恨不已,不甘心的看着倒戈的自己人跪地上求饶。
东篱院的弟子互相对视一眼,心里涌动着阵阵温热的暖流,原本早上的担心已然消失殆尽。
“算了,我们第一次与他们相见,就不追究了。”蓝雪天真道。
“是啊,出门就长点心吧,她这是把你们往刀口上推?如果今日圣尊在,你想,你们何止是万劫不复啊。”凤无殇难得说那么多好听的话。
那跪着的弟子被,倒也有几分幡然醒悟。
只有陈小南,气愤的瞪着南宫羽菲。
南宫羽菲见他们如此说,抬脚在慕容初的脚上碾压了一下道:“师兄妹们友爱,既然为你求了请,那就不于你计较了。”
“啊~”慕容初尖叫的抓着被南宫羽菲踩碎的手指,痛苦的喊叫着。
“啊,手被我踩到了啊?抱歉哦,我不是有意的,刚刚你手也没在这边啊,怎么就跑我脚下来了。”南宫羽菲无辜的埋怨着。
随即拿出丹药,递给慕容初:“听说你的血经常被你娘亲放了,这次受伤,她估计还是会放你血的,这丹药你拿着,
这就当我的赔礼了。
南宫羽菲蹲下身,用只有她喝慕容初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过我再告诉你个消息,当你没了伊影的血后,你会失血而死的,你的血对修炼的功效也会越来越差,最近几次放血,是不是实力大跌啊?
你不信,可以等你娘亲放完血偷偷跟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比武场走去。
那东篱院的弟子见慕容初血肉模糊的手,霎时不寒而栗,猛地发觉,和她一对比,昨天,南宫羽菲对他们动手时,简直就是太仁慈了。
就在此时,几名侍者抬着担架和被包扎成木乃伊的李导师走来。
“爹!”
李小南急忙道:“你怎么来了。”
李导师艰难的抬手,张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侍者很尽职的走过来,回道:“李公子,李导师是在说,你这个逆子,再敢胡作非为,对院长不敬,挑拨是非。”
“我做错了什么?”李小南万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