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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祁不知夏侯先生的内心建设,入夜他趁着雨势换了一身衣服,除了大帐,风雨雷电,龙翎卫纷纷跟前上官祁,直奔圣都。
路上他们进了幽州,补齐路上的干粮,龙翎带着龙翎卫回了一趟黑市,龙翎回来时,手上握着一封信,敲开上官祁的门。
上官祁刚沐浴玩,头发披散开,只用一根发带束了一半的发于脑后。
他持笔在案几上写着什么。龙翎躬身到:“主子,凤主来信说让属下帮忙查一事。”
上官祁持笔的手一顿,大滴的墨汁滴落,晕染在宣纸上,他浑不在意,看向龙翎。
龙翎将双手奉上信件,上官祁接过打开。一目十行,看完信上的内容,他手轻叩桌面,面上看不出表情。
许久后上官祁才到:“这事就交给你,兴许这些人并不是单单冲着凤翎出手,估摸黑市出了奸细,或是那些人本意就是冲着黑市,冲着黑市背后的力量而来。”
龙翎明白他家主子的意思,皱眉深思,上官祁也皱眉沉思,片刻后才又到:“你暂时不用跟着本王,你带上一部分龙翎卫,去探查这股势力,适当的放出诱饵。”
龙翎心下了然,点头应声:“属下明白,主子保重。”
上官祁点点想到自己要去找小丫头,便提醒龙翎:“龙翎,办完事。便直接去南越寻凤主,我会在南越陪她过年。”
龙翎并不差异,帝后本就是一对,帝后的传承者自然也会一对,上官祁这边在幽州呆了一日便快马赶往圣都。
圣都东陵皇宫,皇帝正阴沉着脸,看着手中密谍司送来的密报,他的亲弟弟刚为东陵立下战功,驱赶匈奴,并给东陵拓宽国土面积。居然有人派出几波死士去刺杀他的胞弟,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帝大怒:“叶寻,可有查出派出死士之人?”
叶寻低着头,片刻后才到:“回皇上,第一波是张国公派出去的,第二波和第三波都是贵妃娘娘派出去的死士。”
皇帝怒不可遏,摔了一套砚台,心中怒火依旧无法发泄,他们兄弟要不是,想挖出贵妃背后的势力,他们岂会让她蹦哒这么久。他真心觉得憋屈。
张家必须死,手握父皇空白圣旨,要挟他们两兄弟。当他们是傻子。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见皇帝发怒,赶忙劝慰:“皇上,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摄政王那边不是已经有些眉目了吗?我们要相信摄政王,以摄政王的本事,迟早皇上会如愿以偿。”
皇帝闻言又想起当年的刺杀,想起那个软软糯糯,整天喊她上官哥哥的小丫头。就因为那场刺杀,离他而去。他后宫妃子再多,在他心中也仅有德阳。
一旁大太监是打小就跟在皇帝身边的,对皇帝的心思也能揣摩一二,他也心疼皇帝,深知皇帝肯定是想起德阳郡主,他赶忙冲叶寻挥挥手。
叶寻离开后,大太监看向皇帝,叹了一声气到:“皇上,摄政王不是说过,过去的都过去了,总是揪着不放,不管对您,对德阳郡主都不好。您要保重龙体才是。摄政王这些年也够累的,您可得好好的,为摄政王挡着那些妖魔鬼怪。”
皇帝闻言看向自己身边大太监,气瞬间就散去了:“三德子,还是你懂朕的心。这阿祁这些年真不容易,这距离阿祁命定之日仅剩下几年了,也不知那个命定之人在哪?”
三德子笑着安抚皇帝:“阴缘天定,既然上天定下这份姻缘,摄政王总是有机会寻到的。”
皇帝想想也是,他刚要说话,身后的一面墙缓缓退开,从里面走出一人,那人赫然便是他的胞弟上官祁。皇帝惊喜上前,就要一把抱住上官祁。上官祁嫌弃的避开了。
呶呶嘴到:“皇兄,臣弟都到了成亲的年纪了,你还来这招。”
皇帝没好气的到:“再大你也是皇兄的阿祁,你是皇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如今到是嫌弃你皇兄我了,这长大的娃娃一点也不可爱,皇兄的阿祁,粉嫩嫩肉嘟嘟,总是可爱的跟在朕身后的小跟屁虫,再也回不来了。”
皇帝哀怨的看着上官祁,上官祁面上嫌弃,心中却是暖暖的。心暖归心暖,他可不想耽误正事,于是他出声打断皇帝:“皇兄臣弟这次偷偷进京。目的是跟你讨要一张赐婚圣旨。再去母后那里讨要传给儿媳妇,传家宝,皇兄你不曾娶皇嫂,这传家宝就归我媳妇了。”
皇帝有些哀怨,这个弟弟怎么这般腹黑,专门戳他的心窝子。他也想娶媳妇,可她媳妇。唉!后宫佳丽三千人,却没有一个合适做那一宫主位。他不愿意将妾扶正,更多的是他还有所期待,期待德阳能回来,履行婚约。
上官祁似乎看出他皇兄内心一般,想起可儿说过的,她的爹娘很是恩爱,且还是患难夫妻。他便到:“皇兄,还是尽快立后吧,您若是不立后,将来德阳姑姑要是归来,你想想东陵可有她的立足之地。”
皇帝闻言,神色一凛,他这些年没有立后,很多人都暗中猜测,更有些人对接对上齐王。风言风语虽然对齐王府造成不了,什么实质上的伤害,那是因为德阳不在。若是德阳在她定是受不,这些莫须有扣给她罪名。
对皇弟说的对,他要还她一世清明,不能让她归来后,承受那些本不该她承受的。
“阿祁觉得立谁为后比较合适?”
上官祁淡淡出声:“皇兄的后宫,立后之事与臣弟无关,皇兄请将圣旨给臣弟拟好,名字那块空白着,我先去看望母后,过几日臣弟要去南越,今年不会再回圣都。”
皇帝瞪大眼睛,目光灼灼看向上官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上官祁也不藏着掖着,只是他暂时不能暴露小丫头的身份。
只到:“皇兄,命定之人已经出现,只待她及笄,阿祁便会上门提亲。”
皇帝兴奋的转悠几圈才到:“那女子是谁家的贵女,说来与皇兄听听?”
“她只是一个农家女。且还是南越人。”
皇帝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有些为难了,异国人,将来如何做东陵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