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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做戏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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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看着沈正脸色煞白,额头冒汗,还真是把沈安安吓了一跳。

    好在后来爷爷握住她的手给了她暗示,可她多少还有些心有余悸。

    “演戏要演全套的嘛,我故意穿的多了些,不然哪里来的汗?”沈正邀功似的翻了翻衣袖。

    果然,沈正的风衣外套里面穿了一件只有冬天才会穿的厚毛衣。

    “爷爷”沈安安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一次是真的泪水盈眶。

    爷爷上了年纪,竟然这么陪着她演戏,真的是为她的事费劲了心血,可是上辈子的她,逆反到连爷爷的苦心都置若罔闻,真的太混蛋了。

    “傻丫头,哭什么,这不都是装的嘛!”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沈安安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沈安安哭,是在为上辈子的错悔恨。

    沈正却欣慰非常,“安安啊,只要你幸福,爷爷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沈安安感动肺腑,不敢再去回忆。

    “对了,这是秦松,比你爸爸小几岁,你应该叫秦叔叔。”沈正指了指身边坐着的一身白大褂的医生。

    沈安安真诚的道谢道,“谢谢您秦叔叔,还得劳动您一趟!”

    “沈老的事情我自当义不容辞!”秦松眸光深邃,微笑点头。

    救护车呼啸着到了医院,直奔海川总医院的特需处。

    根本没事的沈正被推倒急救室转了一圈,便转到了特护vip病房。

    沈长山和程家人赶到医院时,便听到病房里传出祖孙俩的争执。

    “爷爷,您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这孩子,你知道什么?我刚刚不过是心脏不舒服,老毛病了!”

    “那天您打电话我都听见了,今年我就根本不应该结婚,可是我偏不信,但是一次次发生的事由不得我不信了,爸爸前一阵子有一个项目没有谈成,还有和岳家的项目,虽然若兰有错,可也是咱们家事事不顺,您刚刚出院,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今天又犯病了爷爷,我不结婚了,我希望家人都好好的!”沈安安情绪有些激动,哽咽的声音听了令人动容。

    沈长山推门进来,一脸严肃,“安安,你在胡说什么?怎么能不结婚呢?”

    沈安安身形一震,似是没想到门外有人。

    “爸,您您都听见了?”

    沈安安眼神逃避,求助的看向爷爷。

    程耀阳一脸焦急的走到沈安安的身边,“安安,难道你还要惩罚我吗?”

    沈长山也深知这里面有内情,忍不住问道,“爸爸,是谁说的咱们沈家今年不宜办喜事?”

    沈正摆摆手,不以为然的言道,“没事,别听安安大惊小怪的!”

    “爷爷,我是大惊小怪吗?六平道长是什么人?虽然我没见过,可也听李嫂说过,那可是世外高人,他跟您说的能假吗?其实您心里是明白的,就是不想耽误我的婚礼,才一直隐忍着不说的,是不是?”沈安安说到这,又气恼的掉起眼泪。

    沈长山眉头紧锁,“爸爸,您见到六平道长了?”

    沈正点头。

    程远达脸色也不禁严肃起来。

    这个六平道长他虽未见过,可也有耳闻。

    六平道长道号六平真人,是玉清山玉清观的掌门,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平时不轻易出手,可每一次出手都料事如神。

    据说很多京都的官员都会偷偷跑到玉清山来,就是为了找六平真人来看仕途发展。

    程远达也曾上山造访,只是无缘得见。

    沈正当年在京都生意做的很大,道也趟的深,认识六平真人倒也不奇怪。

    “道长怎么说?”沈长山谨慎的问道。

    沈正叹息一声,看是瞒不住了才道出缘由,“六平道长是说我今年是个坎儿,这不是七十三了嘛!”说到这,沈正自嘲的一笑,“说家里不易婚丧嫁娶,冲了煞气!”

    古语有这么句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虽说这不是绝对,可都是老话,即便不迷信的人也都选择避讳。

    程远达脸色略沉,却还是不失礼貌的笑道,“沈老,没想到您还信这些?”

    那六平真人被传的神乎其神,可谁也没真正见识过,难道就因为一个道士的危言耸听就毁了两家人的生意?

    绝对不行!

    程耀阳则审视的看向沈安安,心中疑惑丛生。

    这种推迟婚期的理由未免牵强!

    如果真的顺了沈安安的意,他没办法向父亲交代。

    “安安,到底是真有此事,还是你根本不肯原谅我而找的说辞?”程耀阳的语气已经开始有些焦躁不安。

    沈安安委屈更甚,“既然误会已经解开,我为什么还要找说辞?耀阳,道长在几个月前就跟爷爷说过了,是我假装不知,一直坚持,难道你现在要怀疑我嫁给你的心吗?你口口声声说我的不信任让你生气,可是你信任我了吗?昨天就莫名其妙一通质问,今天又是如此”

    越说越委屈的沈安安眼眶泛红,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安安,可是你不觉得用一个封建迷信的话来否定我们的婚姻,不是太可笑了吗?”程耀阳眉毛拧在一处,心中的不耐已经快压不住。

    “耀阳,我不是不结婚,我只是想推到明年结婚,现在已经十月底了,其实也没有几个月了,如若压根不知道道长的话也便算了,可既然知道了,还要逆势而为,真要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谁负责?”沈安安态度坚决,显然已经被吓成了惊弓之鸟。

    程耀阳眼底划过一丝厌烦,这个女人简直愚昧无知!

    褚冰清本就不喜欢沈安安,若不是因为沈家长女的身份,她哪里能忍受儿子娶一个如此素质低下,一无是处的女人当儿媳妇?

    “安安,这伯母就要说你两句了,你是年轻人,怎么还相信封建迷信呢?一再推迟婚期,媒体对程沈两家的联姻本就诸多猜测,这对于我们两家以后的发展影响会很大,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褚冰清一脸严肃,再没有刚刚的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