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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坐上床,握住她另一条腿,专心致志地按了起来。
“方阳,如果林洛水后悔了,又回来找你的话,你会接受她吗?”白薇又冷不丁问道。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好马不吃回头草,不可能的。”
“其实,我觉得她还挺好的,觉得你们怪可惜的,在一起那么多年,最后却……就像覃有银和柳燕,那么多年都过来了,最后在大家都成熟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却又分开了。”
我不屑了笑了一声:“呵,有什么好可惜的,这叫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没有经受爱情锤炼的人,在这方面都不算真正的成熟,爱过了,失恋过了,欢笑过也悲伤过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遇到下一个之后,才更懂得珍惜,懂得如何去爱。
“话说,你老提林洛水干嘛,明知我不想提起她,就别老是揭人家伤疤了。”
白薇没回应,正微皱着眉头静静思考。
没多久,我放下她的脚,说:“好了,按够时间了,你早点休息吧,记得盖好被子,来大姨妈的时候不能着凉,我回去了。”
她点头:“嗯,谢谢。”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一进门便脱掉衣服,随手仍在床上,走进洗手间打开花洒,站在淅沥的冷水中,让自己的思绪和身体尽快冷却下来,不再想白薇那银铃般的笑声,和她白皙丰盈的裙底。
我不得不承认,白薇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
良久,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擦干身体穿上一条大短裤和一件当做睡衣的t恤,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我又不由自主想起白薇刚才的话,我是否还爱着林洛水?
如果林洛水后悔了,如果她回来找我,我会不会接受她?
或许一时间还忘不了她,但我肯定不再爱她了,更不会再接受她。
更何况,她不会回来的。
我不愿再想这些,干脆打开电视机,躺到床上看着狗血无聊的肥皂剧,努力让自己睡着。
第二天早上见到白薇的时候,她又像往常一样严肃而高冷,去btt的路上,我抽空问了一句她的身体情况,她平静地说好多了,然后没有下文了。
整整一天时间,我们除了工作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私人交流。
晚上下班后,我一想到白薇那银铃的笑声和白皙丰盈的裙底,就一阵心烦意乱,干脆没有回酒店,而是跑到克拉酒吧找班沙喝酒。
夜里八点多,我在包厢待得有点闷,干脆到外面的吧台坐,和班沙及他几个手下,还有几个漂亮小妞跟着音乐边喝边聊。
有点微醉的时候,那个身材火辣的泰国妞又搂着我的肩膀,趴到我耳边跟我说些满是暗示的悄悄话。
这时,原本喧闹的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扭头看去,只见一群人从大门缓缓走了进来。
为首一个大约三十多岁,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旁边跟着五个身着黑色西服的魁梧大汉,一看就是保镖。
门口还站着两个人,没有进来,一个是白薇的管家,何开成。
另一个,则是白薇。
她正面无表情定定望着我。
而我,正被一个身材火辣的泰国妞搂
住肩膀,还亲热地贴到我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推开了那个泰国妞。
白薇依然面无表情,只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平静地转身离开了。
我怔怔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很难受。
我要不要去追她?
可是,为什么要追她?
追上去之后,又该说些什么?
和她解释自己和那个泰国妞没任何关系?
为什么要解释?
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在酒吧泡妞跟她有什么关系?
好像什么毛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刑满释放的小混混,和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工作和我自己的死皮赖脸才有了些不合理的交集罢了。
我还记得何开成和宫正文都说过,白家不可能会让她跟我在一起的。
他们应该不是忽悠我,而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
毕竟,连我自己都没信心。
所以,她走就走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想到这,我忽然发现自己就是一出无聊又狗血的肥皂剧。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已经走到了柜台前,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则护他四周。
班沙的手下自然知道来者不善,也纷纷围了上来。
“你就是班沙吧?”那个斯文男子面带微笑地用中文问道。
旁边一个保镖替他翻译了原话。
班沙嘴里叼着烟,歪着脑袋看了看那男子,淡淡反问道:“你哪位?”
那斯文男子笑了笑:“我叫宫正荣,正文是我亲弟弟。”
等翻译完后,班沙深吸一口烟,不客气地把浓浓的烟雾吐到宫正荣面前,又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宫正荣毫不在意,依然面带微笑:“我来这里,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我弟弟的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班沙面无表情地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呵呵,班沙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了,动手的那几个人讲的是泰语,其中一个还用中文提过一句话,说这就是绑架小孩的代价。不久前班沙先生的小孩就曾被人绑架过,所以,是你干的吧?班沙先生。”
班沙耐心听完翻译,冷笑了一声:“那你能告诉我,绑架案是宫正文指使的吗?”
宫正荣摇头:“抱歉,班沙先生,我对绑架案深感愤怒,但我并不知道那是谁指使的。”
班沙又吐出一口浓浓烟雾,学他的样子摇摇头:“抱歉,正荣先生,我对你弟弟的遭遇深感愤怒,但我并不知道那是谁指使的。”
听到班沙的话,宫正荣干笑了几声,又说道:“班沙先生,我这次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做这件事的人必然会付出一定代价。”
班沙冷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话音落下,他那帮手下呼地突然逼了上来,有些人手里还拿着不知从哪抽出来的钢管和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