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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的吃,又饿不死人的时候,还真没几个人为了口吃的,拿着命去赌。
想到这里,叶安宁砸吧了下嘴巴,有着冒险探索精神的她,对着姜汀山的方向看了又看,又一个和云雾山深处有着同样吸引力的地方。
她这五短的的小身板啊,叶安宁顿时又有些泄气,能看不能吃,真是急死人了,啥时候能长大啊?
…………
带着麦穗的麦秸秆被运到了打谷场,宋清月开始扦麦穗(扦,方言,动作词,意思同“割”)。
如果仅仅是留着麦秸秆喂牲口或者是当柴火,可以直接散开麦捆,将带穗的麦秸秆竖着晾晒在打谷场,等去湿晒干后,直接用用棍子敲打,或者拉碌砫碾出麦粒就行了,不怕麦秸秆被碾坏了。
叶安然有些犹豫,他很想去摸鸟蛋,但他也有活计,他得给大红割草。
只是完好的麦秸秆是个好东西,直溜溜的麦秸秆,用处一点也不比芦苇密子少。它可以用来编成鞋子、帽子、席子等生活用品,可自家用,也可以卖了换银子。当然碎了的麦秸秆,可以喂牲口,也可以作为柴火,不过直接将麦秸秆当柴火烧的农家人极少,谁都舍不得。
叶宗楠家刚分家,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什么也不缺,多编几个席子,夏天卷着各处乘凉也是好的。
所以,宋清月没舍得将麦秸秆跟着麦穗一起碾碎,而是将一个个的麦穗用镰刀扦下来。
叶安宁和叶安然都很能干,但他们俩毕竟是五岁的孩子,宋清月不敢让他们用镰刀去扦麦穗,就让他们在附近玩去了。这周围有不少的孩子,还挺热闹的。
宋清月让两个孩子去玩或者去茅草屋里躲太阳,可两个孩子都是懂事的,也闲不住,就背着自个儿的小背篓去附近割草去了。他们家还有大红要喂养,就算平日里割的草够吃的,他们也要攒冬天的草粮。
“妹妹,我割了草放在地上,你帮我放进背篓里,好不好?”
“好!”
他们家只有两把镰刀,两把都是叶宗楠为了割草喂驴新买的。一把宋清月扦麦穗在用着,一把在叶安然手里。
虽然已经过了正午,天还是挺热的,太阳也有点烈。叶安宁感觉自己草帽下面都是汗,掀起帽子,用塞在胸襟里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叶安宁想像她爹娘那般,大手捏着草帽顶扇扇风。不随她愿,她手小,捏不住。叶安宁只好两只手齐用,各抓住一边帽檐,往身上盖风,这样一来,好歹有风鼓起了她的发丝,悲催的是,盖起来的风也带着热气。
叶安宁眯缝着眼,回头看了看忙碌的娘,再看看前边弯着腰割草的五哥,他们的背后都被汗水打湿了。
作为山里的农户,生活实属不易,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巴望着地里,指望着老天赏口饭吃。
叶安宁想着她还是得找个机会,和她爹说说仙灵境的事儿。毕竟那个紫色的木扳指,她爹是知道来历的,后来凝灵水的事儿,她也没想过瞒着她爹,估计她爹心里应该是有所猜测的。
如今仙灵境大变样,不仅地变大了,还多出来了一个大院子。至于这一切的改变,她稍微一思量,就是因为她之前不小心,将她手上流出来的血,带入的仙灵境。
如果她当时恍惚间没看错的话,是因为她将血液落到了碧琼树上。而如今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的碧琼树,俨然成了整个仙灵境的中心。
这一切的改变,既然是因为她的鲜血,叶安宁毫不脸红的将多出来的院落当成了自己的私产。
叶安宁有了如此富有的私产,怎么忍心还看着家人为了一人三餐的温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挣扎。尤其是全家都对她最好,让她自己享受,如何心安?
新多出来的院子里,有那么多的珍贵物件儿,拿出来一星半点的,家人也就不用这么的辛苦了。
就算她爹不想不劳而获,也可以先弄点起家的成本啊,再退一步,她家里没地,仙灵境里的地,可以劳作种粮食的。在仙灵境里种地,总比在外面收获要好,而且肯定不累。
辛苦劳作,种地收粮食,总算是有付出,才有收获的吧?
想的再多,估计她爹都不会配合。她爹啊,什么时候,都要以她为重。
叶安宁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将草帽重新戴上,弯腰开始拔草。没镰刀,这些草真不好拔,荒地的土质坚硬,杂草长得也结实。没干过什么活的叶安宁直接被草肋破了小指。
叶安宁瘪了瘪小嘴,她这手啊,真是多灾多难,昨个儿才刚破了,莫名其妙的好了,丢了一天的仙灵境,眼下她的手又破了!
叶安宁可不敢再想着空间里的什么凝灵水,一不小心仙灵境又要消失了。而且,就木盆里的接的那点凝灵水,总共也就一斤半的样子,她舍不得霍霍了。
所幸伤口不大,就划了一道小口子,叶安宁也没让叶安然知道,用帕子随意擦了擦,血止住了,也就没再理会。
草拔不动,叶安宁就帮着小兄长往背篓里摁草。
“安然,在小河沟的树林子里,狗蛋发现了个葭雀子(麻雀)窝,以前是两只葭雀子垒窝,现在就一只来回的飞了,另外一个母的,肯定是下蛋了。我们准备去摸,你要不要去?”
小河沟在打谷场东边的位置,那里有不少的湖、小河沟沟,都是些死水,不过,有些湖还挺深的,正好给那一片的土地提供灌溉的水源。
小河沟附近有好几片的树林子,这些树林子里面槐树居多。其中一片树林子,也就是距离小河沟最远的北部,还有一大片的坟冢,据说村里好几家子的祖坟就在那里。
这群孩子们提到的小河沟的树林子,肯定不是那片祖坟地,而是靠近打谷场的地方,因为那里默认是孩子们的地盘。因为每到农忙、秋收的时候,打谷场的孩子们都是在那里玩的。
好多地方,都被一代代的孩子们摸爬打滚的磨的光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