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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宁拿了两个野鸡蛋,一颗给了赵红梅,一个自己留着。
“红梅姐,这里有九个野鸡蛋,可咱们有七个人,待会儿带过去,分的时候,估计又得多说话,这样,咱们一人先留一个,就刚刚好了。”
“对对对,还是宁妹妹聪明,咱们先一人留一个。”赵红梅说着,就在地上撸了几把干干的野草。
先是将叶安宁的野鸡蛋,用干草包好了,才小心的放进了叶安宁身后的背篓里。
然后又将自己的野鸡蛋用干草包了,让叶安宁也帮她放进了身后的背篓里。
就这样,两个女娃子没有找到调味料,也没有挖到野菜,而是带着一只被砸的血淋淋的野鸡,衣服的前襟兜着几个的野鸡蛋回去了小溪边。
这条小溪,不知道源头的泉眼在什么位置,不过水流量已经不多了,和缓的水流“哗哗”的冲刷着露出河床的石头,石头比溪水多,估计再过段时间,在深冬来临前,这条小溪应该会干涸的。
此时,小溪边只有处理野鸡的马慕玲和两个玩泥巴的叶有菊和马三丫。
叶安宁和赵红梅回来的同时,负责捡柴火的两位也从另外一个方向回来了。
然后小溪边就是赵红梅绘声绘色的讲她们俩是如何英勇的猎杀了一只狂躁野母鸡的精彩过程。
如果不是叶安宁的亲身经历,她都以为她和赵红梅刚才不是走远了,而是一脚踏进了一个玄幻的世界,和一只名为“野母鸡”的妖兽,狂战了三百回合了。
有了另外一只野鸡和野鸡蛋的加入,这个小团体的氛围空前的热烈。
马慕玲接过赵红梅手里的野鸡,继续薅毛、剥皮。
因为她们没有锅,也没法烧热水,所以不懂节俭为何物的马慕玲,直接将鸡毛连带着鸡皮一起剥了。
马慕玲处理第一只野鸡的时候,其他人都不在,而叶有菊和马三丫,一个玩泥巴玩上了瘾,一个和(huo)泥和的认真,谁也没去看马慕玲是如何处理野鸡的。
而此时马慕玲处理第二只野鸡的时候,大家都回来了。
不过,除了马大丫和马三丫一脸的肉痛,其他人都没什么感觉。说白了,剩下的这几位,竟然没有一个是喜欢吃鸡皮的,也难怪她们没什么感觉了。
叶安宁自己不缺肉不说,她是真不待见鸡皮。
滑滑腻腻的,又软趴趴的,不仅有拔不干净的绒毛,还都是油,尤其还有鸡皮疙瘩,怎么想,叶安宁是怎么的不喜欢吃鸡皮。
当然,也有人最是喜欢吃鸡皮的。
别人喜不喜欢叶安宁不知道,但现场的,除了马大丫和马三丫不知道是因为舍不得“肉”,还是因为喜欢吃鸡皮,而肉痛,其他的几位,叶安宁是确定的,大家是真的都不喜欢吃鸡皮。
所以,对马慕玲直接像给野鸡脱衣服一样的将鸡皮给剥掉了,没人有异议。有异议的俩人,不敢说,只能保留。
马慕玲拎着两只野鸡从溪流中的石头上,跳上了岸,语气轻快的说道,“咱们走吧,去那处有山芋头的地方,去找山芋头叶。”
“好!”几人都迫不及待的跟着马慕玲走了。
其实,叶安宁心说我有翠绿翠绿的荷叶,就是不能给你们用。这个时候附近可找不到翠绿翠绿的荷叶,更何况,她们还要去挖山芋头,叶安宁就自然不会冒险暴露自己了。
小溪距离有山芋头的地方并不远,她们几人很快就走到了。
到了目的地,叶安宁不得不再次感叹马慕玲的好运气了。就在这大云山的山脚下,这个位置,该是经常有人常来的才是,可就是没人发现这一小片的山芋头。
最终被马慕玲发现了。
看着这么一小片,有一分地左右的山芋头,马大丫又心疼的脸色都变了,不过马大丫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如果不是叶安宁时常的关注她,也是不会发现的。
叶安宁决定了,待会最多吃个山芋头意思意思就行了,她可不想被这么个人给嫉恨上。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虽然这句话是骂人的,但是也能很好的形容像马大丫这样的人。
这种人心里有话不说出来,对人家不满更是藏在心里,平时没事儿的时候还好,一旦给了她机会,被她藏在心里的恶,就会被她放出来,狠狠的咬上人家一口。
除了马大丫和叶安宁,所有人看到这么一片的山芋头都高兴坏了。
“我们先挖几个芋头,待会儿烤着吃,剩下的山芋头,等大家吃完午饭,谁挖了是谁的。”
别的先不说,起码马慕玲这份大气的劲,叶安宁还是很赞赏的。
几个丫头听了马慕玲的话,自然是欣喜的居多。
然后,生火的生火,挖芋头的挖芋头,找柴火的继续找柴火。
叶安宁揪了几片大大的,黄绿黄绿的山芋头叶,就凑过来看马慕玲处理野鸡了。
野鸡被剥了皮,被开了膛,用所有找来的野生姜、小葱、花椒壳,以及叶安宁提供的盐巴,将两只光溜溜的野鸡抹了一遍,然后包上山芋头的叶子。
外面再用马三丫刚才和的泥巴裹上一层,这野鸡就处理好了。
“慕玲姐,这野鸡蛋也裹上泥巴烤吧,咱们没有锅煮鸡蛋。”叶安宁倒是会烤鸡蛋,但是她会让众人知道吗?这么技术性的手艺,叶安宁自然是不会暴露的。
“还是安宁妹妹想的周到。”
等野鸡和野鸡蛋都被糊上了泥巴,那边的坑也挖的差不多了。将野鸡蛋、野鸡,以及好几个芋头都扔进了坑里,埋上层土,再将升起的火堆移上去。
剩下的,就是看着火堆,时不时地添把柴,等着火堆下的食物烤熟就行了。
然后几个女娃子就围坐在火堆旁,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火堆。
叶安宁看了一圈,没有说话。
其实,这个刚刚凑在一起的小团体,少了一个圆滑的人,没有人活跃气氛,糅合几人僵硬的关系,所以更多的时候,大家就是尴尬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