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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乔乔的日子里,他疯狂的思念着她,如今心爱的她就在眼前,甘之如饴般的从她的嘴巴里汲取甜蜜的滋味。
哪怕她有千万分的不愿意,他今日也要做下去。
搭在肩膀上的手,滑向后背,手指碰触到了冰凉地金属拉链。
同时,也刺激到了乔溪禾,让她骤然爆发出力量来。
“啪”。
一声脆响,仿佛爆炸般的,在寂静的酒店顶楼平台上炸响。
陆炀愣怔着,盯着眼前的女人。
乔溪禾感到手掌火辣辣的疼,但是她没有去在意,而是怒气冲冲的瞪着陆炀。
“陆炀,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但仍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我现在非常后悔,后悔曾经爱过你。”
说完,她发疯似的,冲出玻璃洋房,幸好电梯还停在顶层,她赶紧的冲进电梯,下楼去了。
陆炀还没从这一巴掌和乔溪禾的话语中清醒过来,一个人影从玻璃洋房外的灌木丛中窜出来,大摇大摆的走到陆炀的跟前,开口就是嘲讽。
“陆少爷,你不行啊?连个小小的弱质女流都打不过?本来啊,我还以为,在这儿能看一场活春宫呢,结果呢……你居然这么的,就把人家小妞儿给放跑了?老板可是想要一些非*爆的照片,现在可怎么办哟?你办砸了事情,连累的我也得挨骂了!”
陆炀仍是傻愣着站着。
那人发出嗤笑声,“别女人打了一巴掌就傻了?没用的东西。”说完,他拎着单反相机,自顾自的下楼去了。
几分钟后,裴庭远的手机震动几下。
他扫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可以预览到的内容是——你老婆和陆炀在楼顶私会。
他眯起眼睛,手指飞快地点开短信。
照片跃入他的眼中。
月光下,玻璃洋房内,一对男女在接吻。
他认出了两个人,一个是陆炀,一个是他心爱的妻子。
瞬间,怒火从心中喷涌而出,让他的脸色有几秒钟的扭曲。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的认为乔溪禾对他已经有了感觉,一厢情愿的认为乔溪禾就算再与陆炀相遇,也不会对他有任何感觉。
一个小时前,还在和他穿着情侣睡衣,拍照发微博的人,此刻,却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纪杨注意到裴庭远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向正在发言的人打了一个手势。
那个人立刻就不说话了。
而耳边没有了声音,裴庭远居然没有觉察到,目光死死的落在手机屏幕上。
因为位置的关系,没有人知道总裁在看什么。
足足过了一分钟,裴庭远才抬起眼睛来,对在场众人说道:“刚才你们的建议,我非常的不满意,会议暂停半个小时,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说完,他大步走出会议室,带起的风,让人觉得凌厉。
会议室的门重重的关上,大屏幕上,正在和这边视频的几位公司高管不解的问道:“纪助理,总裁是怎么了?”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纪杨看了看紧闭的门。
要么是陆青平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要么就是事关总裁夫人的……
不过,他不方便开说出来。
裴庭远一出会议室,就拨通了乔溪禾的手机号码,但是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起。
他心中的怒意更盛了,不耐烦的看着电子面板上的数字慢吞吞的向上攀升,接着一拳头砸在面板上。
终于,顶楼到了。
当电梯门打开,他却没有立即冲出去,而是迟疑了。
他害怕看见最不想看见的场面。
四周安静极了,唯有风吹拂而过的细微声响,又或者,似乎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几声汽车喇叭的声音。
电梯门即将关上,他摁下了开门键,但依然没有出去。
四周仍然很安静。
就在电梯门再一次的要关上的时候,她终于没迈出去一步了,径直走向了玻璃洋房。
月光下,他的面色看不出有任何波澜,一双眼睛深沉的宛如大海。
就这样,他一步一步接近玻璃洋房。
最终,他终于站在了门口,然后抬起手,拉开了灯。
一瞬间,整个玻璃洋房被五光十色的璀璨灯光所照亮,梦幻的犹如城堡。
而房子里,却空无一人。
裴庭远眉头一皱,猛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去,快步走向电梯,然后来到他所住的那一层楼。
此刻,他几乎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还是走了过去,用房卡打开了房门。
房中,灯亮着,但客厅里没有乔溪禾的踪影。
他看到卧室的门虚掩着,于是快步走过去,猛地推开房门。
门撞在墙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但是窗边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乔溪禾确实没有听见那声巨响,眼睛无神的望着霓虹灯璀璨、车水马龙的大城市,甚至于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然后一个人影映入眼帘里,也没反应过来。
裴庭远看她傻傻愣愣的样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问道:“刚才,陆炀碰了你哪里?”
“啊?”乔溪禾仍是没有回过神。
裴庭远的手收紧,“回答我,他碰过你哪些地方?”
乔溪禾的下巴被捏的疼,发出一声抗议,“裴庭远,你弄疼我了!放手,放开我!”
裴庭远却不撒手,眼睛里闪现着冰冷的光芒,“乔溪禾,不要试探我的忍耐度。”
乔溪禾记不清裴庭远有没有这样用全名称呼过自己了,但是她现在回过神了,清清楚楚的知道裴庭远生气了。
他知道她和陆炀在楼顶……
“裴庭远,你听我解释!”她急了,“我和陆炀什么都没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急切的解释。
可是,话才说到一半,嘴巴便被一样柔软的东西给堵上了。
她睁大眼睛,看到的是模糊的裴庭远的脸。
裴庭远的舌尖扫过她的嘴唇,在撬开来之前,又退开了,“我知道,他碰过你这里。”
然后,他又吻了下来,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狂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