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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慕容芳华收拾慕容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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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真榕!”老太太很是愤怒的瞪着郭真榕,“你是不是给我儿子戴绿帽了!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别的男人的野种!”

    郭真榕一脸惨白的看着慕容芳华,那眼神真是想要杀人,“她一个白痴的话,你也信?你是不是也躺久了变白痴了?”

    慕容芳华拍着手,很是兴奋的样子,继续一脸神秘的说,“我告诉你哦,那个男人可年轻,可漂亮了,就跟我二哥那样,很漂亮的哦。她还抱着那个男人,还咬他的嘴巴。是不是咬完嘴巴,就会怀孕?哎呀!”

    慕容芳华一声尖叫,然后脸上的表情像是很严重的样子,“妈妈和那个男人抱抱,咬了嘴巴,就怀孕了。大嫂和那个男人抱抱,咬了嘴里巴也怀孕了。哦,我懂了!抱抱,咬嘴巴,就会怀孕。她也怀孕了!哎呀,我不要和你儿子抱抱,也不要和他咬嘴里,我才不要怀孕!”

    这一通话里,流露的信息可多了。

    慕容芳华眨动着她的眼睛,继续童真无限的看着郭真榕,然后又转眸看向老太太,用着很是灿烂又好奇的语气问,“怀孕是不是会肚子鼓起来?就像我大嫂那样,肚子鼓得跟个汽球一样?然后丑丑的?”

    老太太气啊,慕容芳华每说一个字,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慕容芳华说完的时候,她的脸已经是漆黑漆黑,就跟锅底没什么两样了。

    “郭真榕,你最好肚子里的孩子是阿哲的!否则,我有你好看的!”老太太恶狠狠的盯着郭真榕,一字一顿的说道。

    边说边掏出手机给文哲打电话,“现在马上来医院,我怀孕郭真榕这女人给你戴了绿帽!”

    文哲正在公司与高管们开会,这段时间公司情况百出,各种客户一个接一个的流失。

    接到老太太的电话,顾不得那么多,离开会议室,直奔医院。

    “什么?羊水穿刺?”郭真榕盯着老太太与文哲,眼眸里尽是恐惧与害怕。

    羊水穿刺是什么,她不会不知道。

    如果这两个孩子是文哲的,她可以理直气壮。但是,这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文哲的,如果羊水穿刺一做,她还有什么活路?

    “不!我不做!”郭真榕咬牙,恨恨的瞪着慕容芳华,一脸坚定的说道。

    “由不得你做不做!”老太太凌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必须做!”

    “妈,妈!我们不做好不好?”郭真榕赶紧讨好的看着老太太,一脸乞求的说,“我年纪不小了,怀这两个孩子不容易,羊水穿刺这手术危险性很大的,还很容易感染。我保证孩子绝对是阿哲的。万一到时候伤到孩子,怎么怎么办?”

    “你的保证在我这里没用!”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真的伤到孩子,我们不怕没人给阿哲生孩子。反正这个羊水穿刺必须做!阿哲,叫医生!”

    郭真榕知道,她完了,再也没办法翻身了。

    慕容芳华看着郭真榕,脸上扬起一抹阴笑,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的脸上则是一直挂着清澈的,童真的,灿烂的,又好奇的微笑,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心机与城府的孩童。

    郭真榕几乎是被架着上的手术台,她的反抗与拒绝没有任何意义。

    老太太要求以最快的速度出结果,钱什么都不是问题,反正她就是要最快看到结果。

    郭真榕看着那一枚长长的针扎进自己的肚子里,抽取出少量的羊水时,整个人瘫软了。

    ……

    俞丽艳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是十来天后的事情了。

    可能是慕容芳华故意的,故意没有关别墅的大门,也故意将那房间的衣柜门开着,然后正好小区里有人在遛狗,而那一只大狗直接挣脱主人手里的绳子,朝着慕容芳华的别墅冲进去,结果竟是叼出来一截手指。

    于是那人恐慌之下报的警。

    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俞丽艳的尸体。

    都已经有些腐烂了,她的脸上还遮着那一叠油纸。

    慕容芳华被请去了警察局。

    “呜,我不知道,是那个人让我做的,他教我这么做的。”慕容芳华坐在凳子上,一脸害怕又不知所措的看着审问她的工作人员,眼眶里全尽是眼泪,“他说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那我就玩了。”

    “那个人是谁?”工作人员问。

    慕容芳华一脸可怜巴巴又很是无辜的看着他们,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脸茫然的样子,“他说他是我二哥,可是我不认识他。我二哥怎么可能这么老呢?我二哥才不会像他那么丑,我二哥很年轻的。可是,他说他是我二哥。”

    关于慕容芳华的事情,之前那天俞氏集团的记者招待会上,她出现过。

    莫名其妙的指控俞氏集团现在的董事长俞云海与她的二嫂有一腿,结果证明却是慕容芳华现在是个傻子,脑子坏了。

    她现在的智商也就是五六岁的时候,根本就是个孩子,别人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所以,工作人员对于她的说话无疑。

    拿出一张慕容前程的照片,“你说的可是他?”

    慕容芳华重重的点头,“就是他,就是他。他说是我二哥,是他教我这么做的。我到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是他把她搬到车子里的。他说,她睡着了,让我找个地方让她睡的舒服一点。我不知道去哪啊,然后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说那是我家,让我把她放到我家。然后还说,她睡着了会冷,让我给盖点东西在她脸上。我就照做了。”

    监控调出来,车子里只有慕容芳华一个人,也是她开的车子,车子驶入她所有的小区后,就没有别的监控了。

    还有,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俞丽艳的身上确实有很多被打的痕迹,那手指印的大小来看,是个男人的。

    脖子上也有被勒的痕迹,但致死的原因是窒息。

    慕容前程也被请到了警察局问话了。

    只是他说的话,又有谁会信呢?

    慕容芳华是个傻瓜白痴,几乎整个文城的人都知道啊!

    慕容家的人都被请去协助调查了,结果,每个人说的都一样,慕容芳华傻瓜了,前段时间出了一点意外,现在脑子不清楚,就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慕容前程真是有口说不清了,他甚至都在情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幻觉了,才会觉得慕容芳华是个正常人,而不是傻子。

    那天,她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一点白痴的样子也没有。

    只是那天,他过于紧张与害怕,竟是没有发现。

    俞丽艳脸上的指纹,对比之后证明就是慕容前程的。

    慕容前程一下子瘫了,他的故意伤人以及唆使他人杀人一案,将择日上庭。

    看守所,慕容越来看慕家前程。

    “越儿,慕容芳华那个贱人,是她陷害的我!你给我找律师,尸检报告不是说,脖子上的掐勒并不是致死的原因吗?致死是窒息。我没唆使她这么做,她是在装的,都是在装的。她没有变傻瓜,那天她很正常,说话条理清晰,思路明确。”

    慕容前程看着慕容越急急的说道。

    才不过短短五天而已,他整个人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

    此刻的他,看着就像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精神。

    颓废,沮丧,焦躁,狂怒,所有的情绪都在他身上流露出来。

    慕容越看着他,沉沉的,冷冷的,带着一抹平静的疏离,然后淡淡的说,“爸,你认罪吧!”

    “什么?你说什么!”慕容前程一脸不可思议的,很是震惊的看着慕容越,简直无法相信这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慕容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容前程朝着他怒呵,“你让我认罪?我是被设计陷害的,我并没有做,我为什么要认罪?你是我亲儿子,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还让我去认罪送死?慕容越,你这个孽子!我真是白生养你了!”

    慕容越深吸一口气,眼眸一片清冷的看着他,沉声道,“不认罪还能做什么呢?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有谁相信你的话,相信慕容芳华没有傻?慕容煜一家人,谢焕一家,还有文哲母子,就连俞深海与冯岚两夫妻,所有的人的口供都一致,说慕容芳华是个傻子。你觉得你一个人的口供才推翻他们那么多人?”

    慕容前程一脸郁闷憋屈却又十分不甘,“那我也不能认罪!我没有做过!我是打了她,也差一点把她掐死。我也以为我把她掐死了。但现在的尸检结果是没有!我顶多也就是杀人未遂,而不是有预谋的唆使他人杀人!你是我儿子,你就得帮我。你给我请律师,最好的律师,我不要下半辈子在这里过!”

    “爸,没用!”慕容越沉声道,“你现在除了认罪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慕容越!”慕容前程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你是不是也恨不得我死!”

    慕容越眉头拧的很紧,眼眸一片沉寂冷郁,深吸一口气,一脸凝肃的说,“爸,就当是为了我好。你认罪吧。”

    “你说什么?”慕容前程直直的盯着慕容越。

    慕容越很无奈的摇头,“我答应你,一定把公司拿过来。你就当是为了我好,认吧,别硬撑了。慕容芳华说了,只要你认罪,她帮我把公司拿过来!”

    “你——!”慕容前程瞪大了双眸恨恨的盯着慕容越,“所以,你是答应跟她合作了?”

    慕容越点头,“对,我答应了!我没有理由不答应。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意就是从大房的手里夺过公司。我答应你,一定帮你达成这个心愿。慕容集团以后就由我们二房掌管。所以,你认罪吧!”

    “呵!呵呵!”慕容前程笑了,笑的很是无奈又绝望,“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我总算是没有白生养你啊!行,我认罪,为了成就你,我认罪!你走吧!”

    慕容越没再说什么,只是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便是离开了。

    而慕容前程,感觉一下子又是苍老了好几岁,那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无助,孤寂,失望,最后是绝望的。

    ……

    郭真榕的羊水穿刺一周后出来了。

    结果自然,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不是文哲的。

    老太太气啊,气的两眼都翻白了,差一点没晕死过去。

    这个该死的贱人,再一次给她儿子戴了绿帽。

    想拿两个野货来冒充他们老文家的种。

    贱人,你真是死十次都不够啊!

    郭真榕还躺在病床上,老太太和文哲便是直接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妈,妈!阿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郭真榕顾不得腿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几乎是抱着文哲的人腿,声泪俱下的哭救着,“我求你们不要赶我走,让我留在家里。我愿意当牛做马的侍候你,妈!求你让我留下,我真的错了。”

    “侍候我?”老太太凉凉的瞥着她,“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侍候我?我用不起!郭真榕,你这个贱人,我告诉你!就你做的这些事情,我让你死十次都不为过!说,这两个野种是哪来的!”

    “我……我……”郭真榕坐在地上,吞吞吐吐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老太太抄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毫不犹豫的朝着她挥过去,“说不说!”

    这一拐杖打的很重,郭真榕只觉得自己的背都要断了,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打碎的感觉,很不好受。

    “你不是很横吗?不是很能吗?啊!还想把我闷死!”老太太恨恨的瞪着她,那种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郭真榕给吃了。

    边说拿着拐杖又是一拐杖挥过去。

    郭真榕只觉得喉咙里一股腥味传来,然后“噗”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来。

    “别以为吐点血我就会放过你!说不说!”老太太恨恨的瞪着她。

    文哲就坐一旁,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不管怎么说,他和郭真榕也是有近三十年的感情,二十年的夫妻关系,然而在他眼里,此刻却是看不到一丝情感。

    郭真榕转眸看向文哲,痛苦绝望之际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她当初到底怎么会看上这个男人的?

    竟是这般冷血无情又没有一个男人的样子,什么事情都是听老东西的。

    浓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睛,郭真榕沉声道,“那天在环球壹号跟你发生关系的人并不是我!我很想跟你发生关系,拿到你的精液,但什么也没有。不管我怎么做,怎么努力,我甚至连嘴巴都用上了,你就是站不起来,就那么软趴趴的躺着。我无奈之下,花钱从别的男人那里拿来的,去外省做的人工授精。”

    “你这个贱人!”老太太气愤之下,又是一拐杖抡过去。

    文哲“腾”的一下走至她面前,蹲下,重重的捏起她的下巴,“说!那天和我发生关系的是谁!”

    郭真榕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冷冷的一笑,“不知道!”

    “不知道!”文哲反手一个巴掌攉过去。

    郭真榕只觉得耳朵都要被打聋了,“嗡嗡”的叫着。

    然而,她却是笑的一脸诡异的样子,用着阴森森的眼神看着他,“文哲,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就是要让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她是谁。我还告诉你,她是个你心心念念都想得到却从来都只能在梦里猥亵的女人。那天,是她要求我不要告诉你,是她要求我守口如瓶的。我既然答应了她,就必须做到。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贱人!”文哲又是一个反手的巴掌攉过去,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她给扇死了!

    “阿哲!”老太太沉声唤着他,一脸冷沉的说道,“下手悠着点,别犯和慕容前程一样的错!为了这种女人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值当!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就要让她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慕容前程的事情,可谓的闹的人尽皆知,老太太自然也是清楚的。

    精明如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为了郭真榕这么一个女人而葬送一辈子。

    可以打,可以骂,也可以折磨,但是绝对不能闹出人命来。

    文哲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我留着你的贱命,让你下半辈子如蝼蚁一般的活着,没有尊严的活着!”

    老太太一脸嫌弃的瞥一眼郭真榕,“把她丢出去,丢到最肮脏的地方去,让那些从来都没有沾过女人的老乞丐们享受享受!这也算是她下半辈子唯一还能做的好事了!”

    “老东西,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郭真榕恨恨的瞪着老太太,如诅咒一般的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孙子!也不会有儿子给你送终!我诅咒你,过的比我还惨!”

    “啪!”老太太一个巴掌甩过去,“嘴硬!信不信我先撕了你的这张嘴!”

    郭真榕被文哲如丢垃圾一般的丢出去了,如老太太所言,就是丢到了文城流浪汉最多的某处天桥底下。

    那一群流浪汉,在见到郭真榕时,就像个猫闻到了鱼腥味,又像是饿狼闻到了肉腥味,好几个一窝的朝着郭真榕扑过来。

    不管她怎么的叫喊,怎么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她又是双腿行动不便,就如同钻板上的那条鱼一般,任由着他们宰割,糟蹋。

    然后感觉到两腿间有一股暖流袭来,肚子如绞一般的痛。

    这两个孩子,在折腾了这么久之后,终于保不住了,离开了她的身体内。

    而那几个扑在她身上的肮脏男人,却并没有要停下离开的意思,继续折腾着她。

    郭真榕闻着他们身上那一股股难闻的味道,看着那一个个脏的连脸都看不清楚的男人,“呕”的一下,狂吐不止。

    然而,却是遭到了他们一群揍打。

    揍打过后不是继续各种折磨,她就像是一块肥美的肉,让他们眼谗到流口水。

    郭真榕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但是又满腔的不甘心。

    当一切终于安静下来,停止下来的时,已经是过去了一天一夜。

    不管她流了多少血,那一群人还是如群鱼抢食一般的扑在她身上。

    郭真榕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腿间已经麻木到没感觉了,浑身上下是各种淤痕与抓伤,身上夹杂着各种难闻的味道。

    她呆呆的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如同一条死鱼。

    肚子传来一阵绞痛,让她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抱起自己的身子。

    眼角流下两行眼泪,无助,彷徨与惊恐,还有饥饿与寒冷,包围着她。

    这一刻,郭真榕无比的怀念之前那养尊处优的好生活。

    那时候,她的文太太当的是那般的风光无限。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竟是会落的这样的下场。

    如果当初她的心平一点,不那么执着,不一心想着要将佟舒娴母女置于死地。

    如果当初文景萱不去勾引许蒙,不去破坏佟栀言的感情。

    如果当初文景瑞不那么冲动行事,姐弟俩总想着对佟栀言各种伤害。

    那么现在,她依旧还是风光无限的文太太,我还是儿女在身边,文哲也不会这般对她。

    她的儿子瑞瑞也不会成为一个废人,也就不会被老太太如垃圾一般的丢弃。

    只是这一刻,当所有的后悔都袭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郭真榕想到了文景萱与文景瑞。

    文景瑞现在还在牢里,自然是没办法再依靠了。

    但是文景萱不同,她肯定还是过的好好的,至少没有任何她的坏消息传来。

    只是这两个多月来,她们母女一直没有再联系而已。

    她现在两腿残废了,文景萱是她的女儿,那就有义务照顾她。

    对,文景萱有义务照顾她的,是应该照顾她的,有责任的。

    她现在应该想办法找到文景萱。

    好在那一群流浪汉只顾着在她的身上得到各种满足,也并没有将她的手机抢走。

    这会,那群流浪汉在得到满足后,又各自流浪寻食去了。

    他们也只会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回到这里。

    这里,就像是他们的家,晚是他们集聚一团。

    此刻,这里就她一人。

    郭真榕颤抖着手,摸索出手机,拨打着文景萱的号码。

    希望文景萱没有换过号码,要不然,她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

    “喂。”耳边传来文景萱冷漠的声音,带着一抹恨意。

    “萱萱,是我!我是你妈,我……”

    “我知道,有事吗?”文景萱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带着不悦与不耐烦的沉问。

    “我……我被文哲那个混蛋打断了双腿,被他赶出家门了。现在……”

    “所以呢?你找我做什么?”文景萱再一次打断她的话,阴森森的问。

    “宣宣,我是你妈,你是我女儿,我们……”

    “能不能不讲废话!”文景萱十分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厉声说道,“我没这么多时间听你废话!到底找我做什么!”

    “你是我女儿,你就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我!”郭真榕沉声说道。

    “呵!”文景萱冷笑,“责任和义务?我连我自己都快过不下去了,你觉得我还有这个能力来照顾你?你不知道我得罪的是谁吗?慕容煜!你不知道佟栀言现在是谁的女儿吗?俞云海!她现在是俞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你没看电视吗?你觉得,我们以前对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现在会放过我们吗?我还照顾你!你马上就要给我来收尸了!”

    “不,不,不!”郭真榕急急的说道,“我们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去一座没有认识我们的城市,我们重新开始。但是我需要你的照顾。我有钱,我手里还有钱!”

    “你说什么!”文景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似乎很是激动的样子,“你手里有钱?”

    “对,我还有一点钱!”郭真榕很肯定的说道,“我以前背着文哲私藏了一点钱,并不是在卡里的,我租了保险箱,放在银行保险箱里。你现在赶紧来接我,我和你一起去保险箱打开,拿着钱,我们一起离开。”

    “你在哪?”文景萱问。

    郭真榕说了地址。

    电话那头的文景萱微微的怔了一下,但还是说道,“我现在过来,你等着。”

    听到文景萱这话,郭真榕露出了一抹满意的浅笑。

    只是笑过之后却又一脸苦涩了。

    亲生女儿啊,母女之间的感情却必须用钱才能让她来接自己了。

    如果换成是佟舒娴和佟栀言,会怎么样?

    郭真榕想着。

    她想,佟栀言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亲妈。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孽。

    文景萱倒也说话算话,半小时后便是到了。

    开着一辆很普通的QQ车,将郭真榕扶进车里。

    看着她那已经废了双腿,文景萱的眉头拧了起来,“怎么会弄成这样?”

    身上的血渍已经干涸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文景萱本能的捂了捂口鼻,“臭死了! ”

    “先送我去医院,我肚子痛,小产了。”郭真榕无力的说道。

    “我哪有钱?”文景萱尖叫。

    “我说过,我有钱就一定会给你。你先垫付一下,我是你妈,我还能亏了你?”郭真榕咬牙沉声道。

    “出来!”车门突然被人重重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