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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豪宅区,这里的街道倒是没有其他地方热闹。
不是这里的人不喜欢闲逛,而是普通的民众不太会来这里。
街道上,偶尔一辆打着精美灯笼的马车路过,车后跟随的下人也都低着头。
行人不多,只有一些闲汉漫无目的转悠,遇到巡逻的府丁打了个哈哈,表示没有干坏事就隐入了街角的黑暗中。
“玲妹,这外面很晚了,要不明天庙会开始再去看热闹吧!”
位于豪宅街区中心的庄府大门口,庄臣正在寻找的俩女在门房恭敬的目光中并肩走了出来。
“不要嘛,姐姐,我之前路过西市的时候,看到了好多漂亮的灯笼和灯塔,这种景色也只有晚间才出色。明天就看不到了。”
庙会是白天进行的,但是知道风俗的都清楚,赏灯活动都是前一天,也就是今晚才有,这也就是为什么到了亥时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的原因。
“好吧,但是说好了,我们不能随便显露修真者的身份,这里毕竟是越国。”
挪不过自己的妹妹,叶姓女子也只能叮嘱了一句,便带着玲儿走出了庄府的大门。
而她们没有注意,就在她们步出大门的一刻,街角黑暗中有几个人影立刻远远的跟了上来,其中一个则是快步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张扬意外偷听到消息的胡同中。
“什么人,出来!”
就在张扬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意外消息的时候,胡同中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的心思。
“不好,被发现了!”
张扬的确没有想到对方的修为竟然也能发现自己。
要知道如果不是张扬修炼特别,听力也不可能这么好,何况自己并没有出声,又是躲在拐角一动不动的,却还是让对方给发现了。
“哈哈,阁下的修为果然不错,在下何忠良,就是此地之人,阁下在寒舍楼下密会,难不成在下还要及时躲开不成。”
可是就在张扬思考着,是躲开还是现身的时候,胡同中再次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啊,原来是另有其人。”
虽然听不出来这个声音主人的修为,不过既然不是自己被发现,张扬也不想多关心,他立刻再度躲入一个黑暗的门廊,竖起耳朵听着双方的多话。
“越来这里是何先生的居所,看来是老夫孟浪了,不过何先生既然听了在下的秘密,也知道这是圣教在办事,希望何先生看在越国修行界的份上,不要多管闲事才好!”
显然这个何忠良并非什么无名之辈,当他自报家门后,这位拜月教教徒的气势也顿时回旋了不少。
“这个你自可放心,何某人虽然和贵教理念不同,但是你我皆是为我越国修行界崛起努力,既然今夜你们调查的是秦国之人,我当然不会理会,不过希望你们勿要影响安平城普通人的生活,不然到时候别怪何某人不给月寒那丫头面子!”
拜月教是个亦正亦邪的教派,说它是邪教,但是在越国这里却很少危害普通百姓,但说是正派又有些不搭边,毕竟这些人的行事不但诡异,而且教徒三教九流都有,修行的功法又比较邪异,所以也有些不受那些正派人士的喜欢,而这何忠良显然也是正道人士。
“这个何先生大可放心,教主是什么性情我想不必老夫多说,今日本教调查这两个青岚宗的修士,一是作为越国修行者的职责所在,另则不敢隐瞒先生,这次本教和三宗六派准备借着庙会之际,广纳有识之士,共同探寻老爷庙之谜,我想先生也知这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被秦国之人知晓,横生变故,那对我越国修行界可不是好事。”
就在张扬以为双方误会解开,必然各行其是,他只要等着那些探子回报就可以了,可没有想到那个拜月教教徒竟然说出了一个大秘密。
“老爷庙不正是主持这次庙会的那座千年古刹吗?难道还有什么大秘密不成?”
已经把安平城地图记在脑海中的张扬当然知道老爷庙,不过拜月教教徒所说的事情他这个外人哪里会知道,同时这种秘密也让他年轻的心充满了好奇。
当然,也只是好奇罢了,他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不要说这种事关三宗六派的大事,就算眼前这两个修士自己估计都不是对手,所以还是按捺住好奇,屏息凝气,尽量减少暴露的可能。
而那位何忠良听完拜月教徒的话后,也是沉默了一会,显然对方说的事情他也是知道,只不过没有参与而已。
“既然为了那个秘密,那再谨慎也不为过,不过那遗迹在修真界也不是什么大秘密,这么多年多少名门大派派人来,都没有什么发现,难道你们这次就这么有把握。”
“不敢瞒何先生,这次探秘的确和以往不同,要不然也不会选在明日!”
“喔!难道明日庙会有什么特殊不成?”
“是的,这个秘密如果是别人,老夫无论如何也不敢泄露的,不过既然何先生有兴趣,那老夫也不敢隐瞒,根据本教这么多年的摸索,以及月教主的推算,明日庙会正是那处遗迹禁制最薄弱的时候,明日不但那入口最有可能出现,破除禁制的难度也会减少大半,正是开启遗迹的关键时日。”
“哦,竟然有这种事情,那也难怪贵教如此看重,不过这样也好,如果遗迹能够进入,那对我们越国修行界倒是一件没事,那何某人就在此恭祝贵教大功告成了。”
“多谢何先生美言,不过月教主也说过了,遗迹是大,不是我拜月教一家能够吃下的,这才秘密召集三宗六派的有识之士共襄大举,如果何先生有意,明日倒是不仿前往,如果有了何先生协助,这次遗迹开启就更加有把握了。”
“呵呵,多谢贵教看得起何某人,不过何某虽然对阵法还算有些见识,但是何某早在六年前就宣布不再行破禁之事,所以去了也没有多大用处。”
“哎!那倒是可惜至极了!既然如此,那老夫……”
就在这时,从胡同另一个方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