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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眠不接风清雅的话茬,更没打算给风清雅和乔雪打招呼,她不冷不淡的道:
“父亲招呼其他客人吧,我还有朋友在场,就先过去了。”
乔远柯不悦的点头,林微眠看也没看他们转身走了。
她一走,周围有些议论的声音。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传闻中的古堡女主人,难怪司景御选了她,她长的比乔大小姐标志多了。”
“是啊,气质真好。都说乔雪是名媛中的名媛,相貌气质万里挑一,她妹妹比她还要美。”
窃窃私语的声音落在乔雪耳朵里,她紧紧攥住了礼服裙摆,捏的裙角都要变形。
“雪儿,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的,林微眠现在是司太太,她们都在没原则的讨好她。”
风清雅宽慰道。
乔雪正要说什么,突然见远处一阵骚动,是夏薰然来了。
她快速把风清雅扯去一边耳语:“妈,咱们一会儿按照计划行事。”
“好,只是可惜了夏薰然这个孩子,要不是他没有夏家继承权只是个小儿子,和你倒也般配。”风清雅觉得有些遗憾。
乔雪却坚定的摇头,“我不喜欢他,只好牺牲他了。”
夏薰然今天一身浅蓝色正装,很是从容优雅,他远远过来像是一幅画。
“我去,眠子你没骗我!真是他!”
夏茉赶紧从手包里摸出手机偷偷拍了几张,太激动了,她第一次以宾客身份和夏薰然出席同一场合,而不是粉丝。
夏薰然每次有活动她都会去,花高价钱买第一排的位置,或者是接机送机时挤去最前面,永远是偶像和粉丝的距离,无法逾越。
但今天,没有其他粉丝和她争抢,她就这么远远的,静静的看他。
太棒了!
“眠子我想亲你一口!感觉我今天离他好近!”
夏茉抱住林微眠狠狠亲了她一口,林微眠无奈的擦了擦脸,“别把口红印弄我脸上!”
夏薰然径直去了乔远柯那里,和乔雪打了招呼,还送了乔远柯一份寿礼。
他一直站在那和他们聊天,夏茉觉得无聊就跑去一边的餐饮区了。
“以前听说第一酒店的食物做的很美味,正好今天来了就尝尝,眠子你来一块?”她叉起一小块蛋糕喂给林微眠,然后跃跃欲试的要把所有的食物都尝个遍。
林微眠抬手捋了捋头发,突然摸到光秃秃的耳垂。
“我耳坠掉了,我回去捡,你先吃吧。”
夏茉塞了一口水果含糊不清道:“行,那你捡了快点回来。”
林微眠往回走,边走边在刚才她走过的地方仔细找,咦?奇怪,怎么地上都没有呢?
她的耳坠呢?
这个耳坠价值不菲,原本她打算今晚戴一下回去就物归原主,将来她从司家搬出去时不会带走任何不属于她的东西。
掉哪儿去了?
嘭的一下,林微眠撞上了一堵人墙,抬眸,是夏薰然!
他眼中有些不耐烦,对待林微眠他永远没有好脸色。
“司太太下次走路时看着点,不要无缘无故撞上来。”
“我没有看见路,夏先生也没看见吗?你不会让开吗?”林微眠没好气的回。
夏薰然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林微眠怎么会用这种态度对他?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觉得有些意外,但这种情绪很快被他收起来。
“不管你回来有什么目的,我都希望你离雪儿远一点,不要再打扰她。”
“目的?”林微眠觉得有些好笑,“要不是父亲生日我根本不会来,是乔雪强烈邀请我回来的,你搞清楚一点。”
一旦对夏薰然死了心,林微眠的语气就不会多好,也才发现这样说话有多爽,不用像以前一样在他面前小心翼翼。
夏薰然心底的异样又升腾起来了,他在生气,气的是林微眠对他的态度有了180度转变。
这太不正常了。
“夏先生,司太太,需要来杯红酒吗。”
服务生举着盛了几个酒杯的托盘,经过他们时停了下来。
夏薰然为了转移那种不正常的感觉,端起一杯送到唇边,林微眠摇了摇头。
服务生离开后没有继续转到下一位宾客身边,而是很快朝乔雪的方向比了个手势。
乔雪用手肘撞了撞风清雅,风清雅立刻对客人道声“失陪了”,然后先行离开了。
只剩乔雪还在观察那两个聊天的人。
“夏先生慢慢品用红酒吧,我还有其他事,失陪。”
林微眠绕过夏薰然,继续沿路找她的耳坠。
夏薰然烦躁的又抿了一口酒,林微眠这个女人太奇怪了,看来他也必须远离她才是。
片刻之后,夏薰然发现他身体有些发热,脑袋涨晕,不太舒服。
“雪儿,我今天身体不适就先离开了,麻烦帮我和伯父说一声,改天我再登门拜访。”
乔雪担忧的扶住他,“薰然你怎么了?要不先去一旁的休息室歇歇吧?”
夏薰然思索了几秒钟,见休息室不远,答应道:“也好。”
一把他送进休息室,乔雪像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任务,一颗心放下一半,转过身阴毒的笑了。
“林微眠,接下来有你好受的,等着吧。”
“咦?难道来之前就掉了?”
林微眠摸了摸耳垂,光秃秃的,刚才明明还戴着啊?
在场的宾客很多,到处都是人,她不好猫着身子找,这样太有损形象了,只能粗略的扫一眼大理石地面。
地面干净的反光,如果有耳坠一定会很明显的。
林微眠正在找的时候,刚才那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又过来了,她与林微眠面对面,正准备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撞上林微眠,然后把酒杯里的酒全都洒向林微眠的礼服。
咦!看到了!
林微眠眼神亮了一瞬。
这个服务生万万没想到,她正要撞上去的时候林微眠突然转了方向,往一边快走了几步,一下子错了过去。
竹篮打水一场空。
服务生失手了。
“原来掉在这儿了。”
林微眠从地面上拾起那只耳坠,简约的珍珠耳坠躺在她的手心,她把它装进手包里,没注意到身后是那个服务生第二次靠近。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