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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进去瞅瞅不是因为刘威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个事儿来,那就是我侦破人皮娃娃案子的那个时候,有一天我领王昭君去撸串,就在吃完饭以后,我俩在江边溜达的时候,我收到过一条齐晓年给我来的求救短信。
后来我沿着短信的提示就去我们松江市的老教堂去救他,没想到蒋头儿那个时候也来了,他还救了我一条命。
我们把齐晓年救了以后,蒋头儿就跟我说让我先下来。我下来以后在底下等了这俩人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就问过蒋头儿,齐晓年为什么会来这个教堂,我记得他那个时候跟我说过,那就是齐晓年之所以会去老教堂是因为收到了他给他的短信。
自打那天以后,这件事儿就成了我的一个心病,我有点不太相信蒋头儿跟我说的,因为这俩人在上面墨迹了很长时间,鬼才能知道这俩人到底都说啥了!
我走进大厅的时候,刘威已经交完费正要往外走,他问我进去有事儿啊,我就点点头,让他在车上等我十分钟,他也没说啥,就跟我说麻溜去。
移动大厅的大堂经理问我有什么事儿,我出示了警官证以后,就让她帮我把蒋头儿和齐晓年在生那件事当天的通信记录给调出来,大堂经理很配合,也就五分钟的时间,我就把那份通信记录给拿到了手里。
我揣着通讯记录走出了移动大厅,为了不让刘威现,我特意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刘威好奇问我咋还坐后面了呢,我跟他说有点不舒服,先躺一会儿再说!
听我说完刘威也没多问别的,他在前面开着车,我躺在后排的车座上就把那两份通讯记录给拿出来翻看。
两份通讯单我一手拿一份儿,我仔细的对比着时间,很快我就找到了齐晓年给我的那两条短信记录,记录显示是那天的晚上十一点十分,我按照这个时间段往前找齐晓年通讯信息上关于蒋头儿的手机号,但是我现,我都找到那天中午了,愣是没现蒋头儿给他过什么短信!蒋头儿的通讯记录也一样,在那天没有任何一条和齐晓年的短信交流!
我浑身有点冷,这不对劲啊!蒋头儿为什么要跟我撒谎呢?还是那段时间他俩的通讯记录被人给删除了呢?如果是删除的话,是谁删的呢?为什么?
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现自打生人皮娃娃案子以后,蒋头儿这家伙就变得有点怪,特别是王昭君现华青青是当年412抢劫犯的在逃犯以后,他就变的更怪了!
刘付生当日被押送进警车之前,他朝我递过来一个眼神儿,但是现在想想,蒋头儿当时也站在我旁边,难道他是给蒋头儿递的眼神儿,而不是我?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蒋头儿在刘付生还没有交代出杀华青青的动机以前就让他签字画押了,当时很明显是刘付生有些央求他,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为什么?!
最后一件事,同时,我觉得这很可能是整件事的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我们在华青青家里面搜出来的那张古怪的购物票!
蒋头儿当时跟我说了,这张票很可能是华青青在临死前给某些人留下的暗号,但这张票已经在我手里头两个月了,但我始终没有解读出来。
刘威这个时候拍了拍车座子,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把两张通讯记录踹进兜儿里就说没事儿,然后我坐起来看了眼四周,现已经到公安局了。
刘威跟我说他就不进去开会了,毕竟是临时工,况且他也不乐意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心堵得慌!我说成,一会儿要是有行动的话,我就跟你打电话!
我来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我扫了一圈儿四周,现除了一组和三组没在,其他的四个重案组都在这里等着呢,而且我们缉毒队的宋队长也在人群当中,蒋头儿冲我招招手,我走到我身边儿坐下,他也挺着急的,就问我和刘威查的怎么样。
我把今天的收获都跟他说了一遍,听到我俩找出犯人凭空消失的证据以后,蒋头儿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捂了一会儿眼睛,就跟我分析说,这个犯人十有就是那个赵清风了,虽然目前我们一点儿证据也没有,但是别着急,他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顺理成章的进入到他家的那个地下室里面。
而后蒋头儿给我提了个醒,他说那个ptr跟欧阳菲说的那句法语很可能也是一个关键,他让我盯着点,实在不行就找个懂法语的,让我跟人家描述一下。
我点点头说行,我对蒋头儿说的那个办法挺好奇的,就想问问他到底要怎么办,毕竟这家伙这两天有点忙着火了,实在不行我就去帮他把那点事儿给办了,但我还没问出口呢,会议室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我好奇的看了过去,现副局长领着两个我不认识的生面孔走了进来,那俩人个子有点矮、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来回跑的人。
副局长把这俩人介绍给了我们,这俩人一个叫张斌,一个叫周学武,其中张斌是云南曲靖警方刑侦一队的队长,而周学武则是曲靖警方缉毒队的副队长。
一听到这俩人的职位,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果然,会议室的幕布上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这个男人的脸有点胖,跟五组的张大春差不多,男人的眼神很毒辣,充满阴气,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一看就是个亡命徒。
周学武这时候走到了幕布前,他跟我们介绍说,幕布上的这个男子叫迟玉国,绰号笑面佛,45岁,常年在云南和东北这条路线上倒卖毒品,此人心狠手辣,手上有五条命案,而且还杀了一个警察!
周学武队长接着说,“我们通过侦查现,迟玉国此次来松江是和一个叫做‘花哥’的毒贩子做交易,他这次来,一共带了十二个手下,3o公斤海洛因,每个手下都配有枪支!”
我擦!我的心咯噔一下,都说贩毒的不要命,看来真是这样!可是我现在又有点迷糊了,我记得蒋头儿跟我们说的是贩卖妇女儿童团伙啊,这咋还整出贩毒的了呢?情报没有这么不靠谱吧?!
就在我疑惑之际,幕布上又换了一个人的照片,这是一个长的有点磕碜的中年女人,皮肤黝黑,梳着齐肩短。
张斌这时候把周学武给换了下来,他跟我们解释说,这个女人叫韩玲,是迟玉国的妻,此人常年伙同曲靖市妇产医院的年轻护工盗取新生儿,再以高价把那些孩子倒卖到落后地区,获取暴利!
张斌接着说:“韩玲团伙此次来松江一共带来了十一个新生儿,准备和我们松江市的李家镇的一些村民做交易!”
说到这里张斌就停了下来,缉毒队的宋队长这时站起来说,和迟玉国做交易的那个花哥是我们松江市天南ktv的老板,这个人他们目前已经锁定了。
副局长这时候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他问我们这些组长都有什么抓捕方案,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议论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我看了眼蒋头儿,他此时正叼着一根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烟头都烧到烟蒂了,他也没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头子就问他想啥呢,他摇摇头说没事儿,紧接着,他就问张斌和周学武,“迟玉国和这个韩玲的感情怎么样?”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张大春更是不可思议的瞅着蒋头儿的脸,我同样也是,眼下正研究抓捕方案呢,这蒋云山咋还整出一个这么奇怪的问题呢?
周学武这时候接了句嘴,“迟玉国这个人外面有好几个情妇,不过呢他挺依赖这个妻的,韩玲这个人会算账,心眼儿多,她除了在自己那个团伙里充当老大以外,同时也是迟玉国的军师和会计!”
蒋头儿舔了舔干了吧唧的嘴唇子,他又问:“你们以前追踪这两个人的时候,他俩也是经常一起去一个地方么?”
二位队长都点了点头,说到这里的时候,周学武队长急忙说他忘说了一件事儿,紧接着他跟我们补充说,迟玉国这个人做事非常小心,他每次交易毒品的时候,都不会把毒品放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放在韩玲的身上,而且,他和对方交易的过程也特别另类,就是两方人马约定把毒品以及毒资都放在一个特定的地方,两伙人自动完成交易!
我想了想,看来这个韩玲是一枚暗棋,如果对方的毒资有诈的话,韩玲可以在第一时间把毒品给抢回来,毕竟是自己人,做事放心!
蒋头儿这时候问其他人,有没有锁定韩玲和迟玉国的行踪,我们缉毒队的宋队长点点头说已经锁定了,紧接着,蒋头儿看了眼周学武队长,他问他迟玉国以前有没有和这个花哥做过交易?
周学武队长摇了摇头,他说迟玉国这次来就是想要打开松江这条销路,算是第一次交易!而且二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正式见过面,只进行了电话联系。
蒋头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我问他是不是有办法了,他也没时间搭理我就站起身,说我们现在完全可以把花哥先给抓起来,然后由我们警方的内部人员扮演花哥这个角色和他们去交易,紧接着我们顺杆往上爬,一股脑的全把他们全给按了!